&&&&么办？”徐然忧心忡忡地说着。
姜父沉着一张脸，又看了看司念，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温和许多：“小念是觉得删除短信不让寒渔知道这事儿？”
司念点头，“现在姜寒渔并不知道张莹莹究竟想要做什么，现在趁着她还在睡觉不知道的时候直接将短信删除，反正下周上学的时候司机叔叔已经回来了，每天我跟姜寒渔一起上课，去了学校里面，张莹莹应该就找不到我们了。而对于张莹莹那边，可能需要徐姨你们多费点心思，总是能让张莹莹停止叨扰姜寒渔的吧？”
她的话刚说完，徐然就笑了，“看来我们念念想的还挺周到的。这个提议我倒是很赞同，对寒渔而言，张莹莹的野心实在是太让人心寒了。”其实她还想说，自己这个做母亲的，是不是做的不够好，不然为什么姜寒渔到现在为止都还想要去见张莹莹呢？
司念是感情多细腻的人？现在能感觉到徐然骤然变得有点失落的情绪，她接着开口说了一句跟开始的话题毫不相干的话：“其实，徐姨，姜寒渔心里一直很在乎你。”
这话似乎让徐然愣了一下，然后徐然很快反应过来，她只当做这是司念安慰自己的话，“嗯……”
司念有点着急，她说的都是实话，这是姜寒渔自己私下讲的秘密，不过现在看来，有些秘密还是讲出来好，至少好多小心思你不说，别人永远都不会知道。“真的，徐姨，姜寒渔自己对我讲的。她不是从前成绩很好吗？后来，忽然之间就变得叛逆，你们想过原因吗？”
这时候大多数父母都只会当着是因为在姜寒渔那个年龄段的孩子的叛逆期到了，所以行事作风跟从前大为不同。但像是姜寒渔这样的，一下从老师眼中的优等生变成刺头的代表，还是很少见的。
“……姜寒渔只是想着自己不是徐姨的亲生孩子，觉得这些年徐姨你对她的好会不会在什么时候就没有了，毕竟在姜寒渔心里，是觉得没有人应该对谁无条件好的。既然知道她只是别人作为获利威胁你们的筹码，她很自卑。可是她又不愿意让你们就这么放弃她，只好做一些出格的事企图引起你们的注意，希望你们能一直关注她，不要抛弃她……”这种做法在成年人听起来很矛盾也很幼稚，其实姜寒渔自己也知道，万一哪天家里人真的就对自己失望了，放弃自己怎么办？可她又控制不住心里的惊慌，一遍又一遍想要吸引家里的人的关注。
司念说到这里时，书房里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安静。
姜父也没有讲话，只是皱着眉不知道在想什么，而徐然，眼里很是心疼。
司念仰着脑袋，狠狠地眨了眨眼睛。
不知道是沉默了多久，姜父终于率先开口：“事情就先瞒着寒渔，我自己去找张莹莹……”
“老公，这事儿还是交给我吧，我也是寒渔的母亲，而且，她也只会是我的女儿。”徐然忽然打断了姜父的话，坚定开口说。
不知道怎么的，这瞬间，这两句剪短的对话，在司念听起来，觉得异常温馨。
姜父看了徐然良久，大约是被后者眼里的坚定打败，最后还是点头。他从位置上站起来，“你们应该还有什么要聊的，我先出去，你们好好说说。”
当一听见这话时，司念心里猛然跳了一下。还有什么需要聊的？
抬头，司念就对上了徐然含笑的双眼。她还有点愣神，没弄明白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念念，别紧张，我们也不是什么古板的父母，不是对现在你们小姑娘的感情一无所知。今天我们回家时，无意间听见你讲电话，说的那什么会一直陪在姜寒渔身边，这是什么意思，能给徐姨讲明白一点吗？”徐然现在的表情还很淡定。
司念仔仔细细观察了好半天，得出结论，至少现在徐然好像还并没有表现出来反感。
她坐在沙发上，有点不安地搅动着自己的手指。就算是平常再怎么冷静自持，可是在面对家长还要坦白恋情的时候，总归还是很忐忑的。像是现在这样，司念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徐姨，我不想骗你们。”司念开口说，“我喜欢姜寒渔，想要跟她在一起。所以我才在的电话里对张莹莹说那句话，但这不是只为了激怒张莹莹，同时也是我心里的想法，想一直陪伴在她身边，像是她也会一直在我身边一样。”
司念没想要隐瞒，也没想要拐弯抹角，直接对着徐然交了底。在看见自己说完这些徐然没有露出太反对的神情后，司念斟酌着继续说：“徐姨，这不怪姜寒渔，是我先喜欢她的。也是我的错，在之前我没有跟你们讲，我喜欢的是女生……”
“喜欢她什么？”如果现在司念能按住自己心头的慌乱，仔细品味如今徐然对自己说的这话，肯定还是能感受出来后者这瞬间言语间的揶揄，还有几分欣喜。
喜欢姜寒渔什么？这话司念总觉得自己再哪里听过，好似之前也有谁这样问过自己。“没有具体的，就是很喜欢。看见别的人给她送情书会嫉妒，看见她对别的女生好也会不高兴，只想要让她属于我一个人，又喜欢，又想要占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