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1.
我愣愣地看着在地上蜷起身子哭泣的原白,一时不知道该做何种反应,愣了一会儿才把手里的鞭子丢了,蹲下身,摸了摸他肿成绛紫色的tun缝。
原白一眨眼,蓄满了眼眶的泪水就大颗大颗地掉,泪水淌过他的脸颊,嘴唇,下巴,淌过这张秾艳的脸的每一寸。既艳丽得过分,又脆弱得易碎。
“呜、呜”他这回是真的被打怕了,神志不清地一直喃喃着说,“桃桃别打了,要烂掉了”
我放柔了声音哄他:“不打了,不打了。”
我很久没有用这么温柔的语调和他说话,话说出口的瞬间感觉有点恍惚。很久没有,但不代表我不会,再早一点,我和原白说话的时候,一直都很轻柔,他小时候我还常常哄他,就是用这样的语调。
他慢慢地安静了下来,眼泪仍在流,但睁开眼睛认出我了,怯怯地求饶:“贱奴知道错了,对不起saoxue会坏掉的,桃桃下次再打好不好?”
我吃力地把他上半身捞起来抱着,低声道:“我不气了,现在不打,下次也不打了。”
原白乖乖地任我抱着,垂着头不说话。
当我伸手想要看看他被打得如何时,他就温驯地分开腿,由得我把手搭在他糜肿的xue口。
看到那凄惨的密处,我心里一惊,没想到自己这一次竟然打得如此之狠。
他以为我要继续玩这里,小xue一张一缩地碰我的指尖,扯动哭僵了的唇角,讨好地笑:“贱奴又发sao了,嗯想主人cao进来”
发sao个鬼,这地方真的差一点点就要被抽烂了,哪还会想被人插。
我收回手,摸摸他的脑袋:“你家里有消炎药么?”
他迟钝地过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点点头,就要爬过去取,被我叫住了:“原白。”
原白身形一僵,意识到这是今天主奴游戏结束的讯号,低低地应了一声:“时姐。”
“药在哪儿?”我问。
“右边柜子第三格。”
我示意他躺到床上,起身拉开了柜子,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堆林林总总的药,全都整齐地码在一个收纳盒里,我只好抱着整个收纳盒走回他面前,让他自己拿。
都说久病能成医,原白经常自己调教自己,而且我以前玩他的时候,好像玩完就走了,善后工作都是他自己做的,看这药备得很齐全,估计他已经习惯了自己处理伤处。
这次我有点心虚,不好意思一走了之,轻车熟路地拐到卫生间接了一小盆热水,他的家我很熟悉,不光是因为常来玩,还因为我的家曾经就在维多利亚华府,户型相同,想不熟悉都难。
等我回到卧室,发现原白怔怔地侧躺在床上,盯着一小块地面发呆。
我推门的响动惊醒了他,他立刻仰起头朝我看过来,轻声说:“我没事的。”
我坐在床沿,绞了毛巾,把热气腾腾的毛巾拎在手上,抬了抬下巴,让他掀开被子。
“把被子掀开,我给你清洗一下。”
原白挣扎了一下,低着头说:“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了。”
我又耐着性子说了一遍,并作势要去掀他的被子,原白紧张地抓住软被一角,我们居然短暂地僵持了一会儿。这下我的耐性用尽了(老实说,我的耐性可能都贡献给了数学和物理大题),声音习惯性带上了命令口吻:“把被子掀开。”
他的身体我都看了不知道多少遍了,玩也玩透了,真是不明白现在突然如此拘谨是因为什么,毫无必要啊。
原白这才缓缓地揭开被子,把头扭到一边去,朝我分开双腿。
2.
嗯,这才乖嘛。
尽管刚才凶了他,但我还是努力地放轻了些动作。
怎么说呢,以前我拔吊无情,爽就完事了,后续的一系列善后工作都不用我Cao心,简直像个包养小情儿的无情无义的大佬,就只负责在想要的时候把他按心意揉搓一番,留他自己处理剩下的一堆腌臜琐事,用个不太适宜的形容就是,“管杀不管埋”。
素来只管杀的我,突然要管起埋,细看之下,才意识到Jing神亢奋的自己有多么不靠谱。我上头起来的时候,肾上腺素提高,神经兴奋,骨子里的施虐欲冲破了心底封锁它的海洋,一跃而上,冲破理智。
原本我就很感性,经常做事随着情绪来,上头之后就特别喜怒无常,因此那时候的我下手没轻没重,对原白更谈不上怜惜,看他哭叫求情,心里更是隐隐的爽。
然而现在轮到我来处理这一片狼藉,情欲早已散去,我细看被我虐打得紫红高肿的地方,居然有些无从下手。
原白小声地嘟囔道:“不要看了丑”
我忍不住笑了一下:“你什么样的我都看了,现在倒怕丢脸了?”说着,我提着毛巾一角按上去,缓慢地给他擦拭起来。
我很久没照顾人,并不清楚自己的力道和手劲是否令人舒适,反正原白也不说,他轻轻地吸气,杏眼里克制不住地漫上水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