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1.
——我有理由怀疑那一天我撞了邪。
也许原白的眼睛里就藏了巫术,就在那一天,砰砰砰对着我释放。然后一直铁石心肠的时之桃就可耻地被蛊惑了。
我环顾房间,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诡谲的念头,而我的行动力又太好,乃至我还没能再理智思考一下,手就钻进了衣襟,在原白惊疑不定的目光中,解开了胸罩后的金属扣,然后用一个神奇的姿势把它取了下来,兜头丢在原白的身上,居高临下地道:“赏你了。”
原白条件反射地伸手去接,手指刚捏到软绵绵的胸罩,整个人就为之一呆,手里握着的仿佛不是一件蕾丝,而是一把火,他想松手,又不敢,手忙脚乱了一会儿,最后小心地捏着细带的一角把它提起来,傻傻地看向我。
其实在丢出去的那一瞬间我就后悔了,但能看到他如此慌乱的神色,又觉得还挺值得。
他脸红如番茄,红扑扑的像涂了好几层腮红,我不能怯场,所以掸手摆出个镇定的姿态:“试试看啊,送给你了,那天你就穿着它去。哦,还有裙子,我想想你穿什么颜色的裙子合适呢?红色?蓝色?我的裙子你穿不了,不过别担心,主人会给小母狗买一件合适的衣服当礼物的。”
原白谨慎地垂下眼帘,一时倒令我无从分辨他是喜是忧,我只能看到他别扭地将手穿过肩带,真的试图戴上胸罩。
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穿胸罩,虽然是无钢圈的,而且我的胸围也不算小,但对他而言还是有点勉强,他笨拙地对了好几次,都勾不上金属扣,情急之下,就着急地朝我寻求帮助。
我看了一下,发现这对他来说还是太小了,好不容易总算系上了其中一个扣,那ru头直接卡在胸罩的下边缘,胸rou也被勒得变形,我怀疑真要系上了,他怕是要喘不过气来。
“算了。”我皱了皱眉,搭手去给他解扣子,“我量一下你的胸围,给你重新买一件。”
“别”原白忽的向后瑟缩了一下,躲过了我的手指,于是我的指尖摸了空,一握全是空气。
我拧起眉头:“你做什么?”
他回身来捧住我的手掌,他掌心滚烫,指尖却微凉,小动物似的舔上来,祈求般地说:“桃桃给我吧。小母狗会乖乖穿上它的小母狗想要主人的东西,您赏了我吧,好不好?”
手点在他眉心,我略有几分无奈:“你又穿不上,何必勉强?”
他倔得很,用力摇头,一个劲儿地说可以。
最后还是穿上了,但是极其的勉强,我总怀疑下一秒扣子就会绷断,幸好是无钢圈的,还能靠着布料的弹性和延展性强行撑开,否则连扣子都不可能系上。
原白此时浑身赤裸,身上仅剩的布料就是这么一个歪歪斜斜挂在身上的女式,蕾丝横亘在胸肌上,rurou被勒得略微鼓起,浑圆的嫩红小ru尖可怜兮兮地探出头,与白色的蕾丝色彩交相辉映,对比鲜明。
靠。
真是越看越像卖春的男ji。
我狠狠地眨了下眼睛,又抹了把脸,控制面部肌rou,让自己保持住酷冷的逼格。
脸上尚能不动声色,我心下却已经转过好几种玩法,暗地里想象着该怎么好好玩弄我的小母狗。
——最好能让他哭出来的那种。
2.
那年的清明天气明媚,阳光普照,气温不冷不热,穿着短袖裙子刚好,山上的野果熟了,一年中最贵的春茶采摘正进行得如火如荼。
罗城城郊的野果采摘项目今天迎来了两个客人。
松糕鞋踩在落有叶子的小路上,踩得一阵窸窣响。
我得承认,原白真的挺好看的,就算女装也挺好看的。
他本来就有一点五官深邃混血味儿,多亏了盈盈的杏眼,红润饱满的嘴唇,让他本该艳丽迫人的眉目里夹杂了一丝纯真,气质顿时柔和了不少,从只可远观,变得落了地,落在实处上,让人可以鼓起勇气接近。
但男人的美和女人的美终归还是不同的,他骨架大,胸宽腰窄,身材一看就是个男孩儿。又幸而他年纪不大,过了年才十七岁,所以面部轮廓比起男人的有棱有角来说稍显柔和,用假发和化妆技巧加以掩饰,也不是什么难事。
他穿着我给他挑的大红半膝裙,小腿露在外面,冷白皮配大红色,浓艳得过分,在郁郁葱葱的翠色山林出没,当真像个勾魂摄魄的妖Jing。
裙子底下,除了一条sao包的蕾丝内裤之外什么也没有。
内裤是女式的,他羞得耳垂发红,当着我的面穿上,这对他而言还有点紧,勒得本来不算很多rou的屁股有了种视觉效果上的浑圆感,前面的性器鼓鼓囊囊成一团,有一点Yin毛从细窄的蕾丝边探出来。
原白站在原地,用嘴叼着裙摆把下体露出来,僵着身子任由我打量,视线仿佛化成了实体,游走到一处,那一处便轻颤一下,继而渐渐从内部扩散出浅浅的红。
我笑着拍了拍他的屁股,下一刻又故意板起脸来,手指往tun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