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从小在市长大的人,尽管一直在家族中成长,但他也明白那人颈子上带的项圈是什么东西,莫名的暴虐感从心中蔓延,席兴洲想把人拉起来问他昨晚去了哪儿,为什么会戴上秋水苑内奴隶的标志。
还未等他手碰到秋之颈子,还未睡沉的秋之已经察觉到迅速睁开眼,看见对方凶狠的目光落在自己脖子处,下意识摸着项圈解释道“那啥好看吗,我昨天逛街的时候看着挺好看的,就买了”只是那语气有些底气不足,显得有些心虚。
席兴洲眉峰一挑,发出一声轻笑“是吗?”这个舍友在第一天就对他做了这种事,他不可能不防备,也没查到什么,相处的几天对方也一直老实,他也渐渐放下了防备。
那黑色的项圈束缚着纤细脆弱的白皙颈子,喉结就在上方,随着呼吸起伏着,穿着一声白衣的少年清纯中带着点魅惑,天真无辜的双眼看的他心头火气被瞬间扑灭。
有火无处发的席兴洲闷着气,闭上眼继续休息了,家族刚刚派他去做任务,有些按耐不住的老鼠们就已经不安分的想要他的命了,这次任务虽然早已有所准备,却还是有些吃力,在既不暴露实力的情况下还要全身而退,如果不是他实力强大,受的伤不会只是现在这么简单。
看来那些无处安分的老鼠们也是时候该处理了,席兴洲冷冷的想到。
秋之呆在一旁安安静静的也不想多说话,蜷缩着身子窝在男人身旁,席兴洲看了又看,终是没忍下心将人赶下去,发着高烧的身子早已经软弱无力,他此时也是强撑着Jing神。
黑色的带着威慑性的枪支又被扔回了抽屉,无情的关起来,席兴洲一手搭在脑后闭上眼睛准备放送一下一直紧绷的神经。
在不知不觉间,两人居然都沉沉的睡了过去,待席兴洲从一片虚无的梦境中清醒时,眸眼依旧是清醒冷静,看不出刚刚的半分睡意。
席兴洲是在一身的燥热中醒来的,他身上被子盖得严严实实,不知什么时候枕着的手也被盖住,高热已经降下来,他看看不远处的窗外,睡时明亮的天空现在已经是黄昏了,市独有的红艳晚霞透过空旷宽大的落地窗撒入房间,将本来冷清的房屋蒙上了一层朦胧的雾纱。
席兴洲有些震惊的看向一旁,为自己的熟睡感到不可置信,神经向来敏感的他居然在身旁有人的情况睡了好几个小时,中途还一次未醒。
但是本该紧贴自己的人在他看过去时不见踪影,只有一个还留着微微凹下去的枕头告诉他的确有人睡过,再看那微微拱起的被子
席兴洲牵起被角,刚拉开一点被子,就惊动了被子里熟睡的某个小人,黑暗的被子里一抹红色从他眼前闪过,一瞬间就消失了,睡眼惺忪的某人笨拙的从被子里爬出来,还揉着自己的眼睛,身上穿的衣服被弄得凌乱不堪,Jing致深邃的锁骨和圆润洁白的肩头漏了出来。
是错觉吗,席兴洲皱了皱眉,刚刚恍惚看到的那一抹红色是什么,该不会是被那晚霞给晃花了眼。
打破这有些尴尬气氛的咕咕声响彻房间,秋之脸微红,捂着肚子尴尬的不知说什么。
席兴洲起床换好衣物,这期间秋之这个色狐狸眼睛都不带眨的看着对方脱衣服,倒是席兴洲有些不好意思的瞪了他一眼,背过身迅速穿好衣物,那结实有劲的肩背对秋之来说看着无比诱惑,不甘心的瞪着那白色的校服背影,哼了哼也起身回到自己卧室。
秋之刚将自己的校服穿好就听到门口传来脚步声,紧接着两声敲门声伴随着席兴洲的声音响起“出来”
打开门就看到席兴洲冷目的站在门口,又恢复了那冷的不得了的表情,还是睡着的时候好看,秋之内心吐槽道。
“干嘛”秋之站在门口疑惑的问道,面对喜欢的人有些踌躇,目光中有些欣喜。
“不是饿了吗,带你去吃饭”席兴洲见他出来,踱步往外面走去,身后脚步久久没有跟上,他转过头看着还站在原地的秋之,目光带着些疑惑,清冷的目光无声的询问着,接着摆了下头示意他跟上。
秋之忙小跑到他身边,手趁男人没注意贴住了他的额头“太好了,没发烧啦!”秋之高兴的蹦蹦跶跶的走着,眼睛里是挡不住的高兴“不过还是要吃药,免得又复发”那伤口不是短短几小时就能愈合的,万一被感染了就麻烦了。
“知道了,啰嗦”席兴洲抬手揉了揉眼前活泼的小脑袋,那如小鸟般清脆的声音在耳边叽叽喳喳的不停,却为让他感觉到嘈杂,反而心情还更加愉悦了。
秋之顺势抱住了那揉着他脑袋的手臂,头猛地蹭了两下,让本来柔顺贴着脑袋的头发凌乱的支棱着,一小戳呆毛直直的立在头顶,一脸满足的笑的眯起的双眼有着如猫的餍足。
一路上遇到了不少回头对他们指指点点的人,但是两人都是那种对别人目光均可以无视的人,管也没管那些被震惊到底的同学,而论坛上被留下了不少某某校草疑似同性恋,与同性友人手挽手相约学校食堂,爆!校草身边的美少年是谁!等等帖子,引来了无数少男少女的腥风血雨。
当然这些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