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泰安宫的清晨,在例行小世子的哭声中开始了新的一天。
慕容霆被儿子的哭声闹醒,抱起小儿子轻轻拍了拍,便撩开拓跋婧衣襟露出饱胀的nai子给儿子喂nai。看着小东西满足地抱着娘亲的nairu吧嗒吧嗒喝着,总算松了口气
把儿子哄好,慕容霆还想抱着美人儿躺会,又躺回床上睡了。
不一会,一个白白嫩嫩的女娃娃晃着小短腿,挥舞着小胳膊,睡眼惺忪的一边跑一边哭,一大群宫女太监跟在她后面,并不敢真的追赶,就是怕她不小心有个好歹,磕磕碰碰了他们都担待不起。毕竟是皇宫上下最受宠的小公主,静乐公主慕容姮。
慕容姮现在已经被册封为静乐公主。因为不单单是慕容霆继承了燕王之位,仙蕙等人已经不再插手政事。拓跋曜、池寒也继承了王位。这一次更是由燕地胜出,由慕容霆佐政。
慕容姮熟练地掀开床幔,翻上大床,爬过一个碍事的rou身,慕容霆被踩得一痛,小家伙毫不理会,准确地爬到两人中间,左右拱了一下,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将两个人之间划了一道鸿沟一样。
慕容霆叹了口气,问外面,“什么时辰了?”
“回陛下,卯时正。”
慕容霆又叹口气,爬起来,“给我更衣。”每天大清早上朝也难受。
拓跋婧也被女儿闹醒,眼儿朦胧地将小家伙的大拇指从嘴里拿出来,小家伙立马不满地砸吧了两下,娘亲身上熟悉的馨香安抚了她,马上凑到她身前,重新闭上眼睛。
“你说得对,这小东西是要好生管教了!”
拓跋婧不解其意,抬起眸子看了他一眼,慕容霆摸了一把她脸蛋,狠狠道:“晚上回来再办你!”
晚上回来,拓跋婧自然被办得很惨。
几乎全身赤裸的站在净室落地镜前,全身上下就松松散散地罩着件又透又薄的红纱,越发衬得她皮肤白嫩,涨nai的两只nai子又翘又圆,nai尖立的高高的,随着身后男人的撞击上下摇晃,nai尖也在薄纱上摩擦。
高大的男人站在她的身后,两只手紧紧握住她纤细的腰,那根又粗又大的宝贝不断地出入美丽而小巧多水的花道中。
好几日没有Cao她小xue,慕容霆这回Cao得狠,次次没根,拓跋婧难受的拱起腰,低哼起来,“夫君,太大了”尽可能的放松,可还是被撑得好难过,填塞得好满,完全不留一丝细缝。
“嗯,不大怎么满足你好紧,咬得爷这么用力,不好好喂你,怕是会饿坏咱们婧儿呢。”之前拓跋婧怀孕,憋了不知道多久,到泰州以后他又忙着各项政务交接,同房的次数更是寥寥无几,可真是饿坏了慕容霆。
缓慢的后退,紧密收缩的小xue却因巨物的抽离牵引出不满,拓跋婧娇yin,不断的收紧xue儿,“夫君!”明明已经被撑得难受极了,却在他离去时又感觉空虚。
“小yIn娃儿,再咬紧些!”慕容霆的声音里洋溢着笑意,虎腰有力一顶,重重撞回刚刚密合的花蕊。
拓跋婧只觉xue儿被入了个通透,又酸又麻又爽又疼,对那根大东西是既爱又恨,舍不得它离开又受不了它深插,只好求慕容霆慢些。
慕容霆只觉拓跋婧的娇xue儿越Cao越软,正在兴头上,哪里听得进去,还喘着粗气说:“sao成这样,不快些深些如何满足得你,哦,好爽!”
他轻笑着不断重复着抽出戳入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用力,每一次撞击,拓跋婧那雪白的圆tun就狠狠地撞在他结实如铁的阳物上,响声不绝。烛光下,可以看见那白嫩的tunrou,已给撞得通红,瞧着好不可怜。
却更勾起慕容霆心中无尽的欲火,奔腾的欲望翻滚沸腾,动作越发地勇猛,不断耸动着健腰,把拓跋婧cao得哭求不已。
“啊夫君!你要了我的命婧儿不行了,到床上去”拓跋婧腿都已经站不稳。
可正猛烈进攻的慕容霆哪里听得进去,不断将长枪深入到拓跋婧细缝,不停的顶,不停的旋,巨大的枪头磨转着rou内的每一寸rou,直转得拓跋婧喉咙中发出深深的叹息呻yin:“啊~夫君床上去”她是语不成声,缝里也夹得紧紧,似乎想要把长枪夹断似的。
这一回慕容霆听到她的话了,松开了她的小腰,让拓跋婧自己扭动配合他的戳刺,手掌把着她的丰tun,尽量放缓速度,向床边走去。
看似近在咫尺的拔步床不知怎么就是走不到头,慕容霆每走一步,便要狠狠一顶,顶得拓跋婧玉tun一颤,嫩缝中水源大开,汁水儿更是如决堤般涌了出来,浇在慕容霆阳根之上。
慕容霆给她一浇,浑身一颤,大喊一声快活,双手几乎要将丰tun捏爆。
“夫君,轻些儿”拓跋婧也大声地叫出来,只觉又是舒服又是羞愧。
慕容霆稍停了下来,细吻她的耳垂,边吻边说:“婧儿真可口,夫君恨不得这样cao着你!”
拓跋婧大泄之后实是娇慵无力,一双美腿早已无力支撑,如此,tun部愈发紧贴慕容霆,tun股紧夹他那根依旧插在缝内的龙枪。
而慕容霆的龙枪更是神威大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