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更多用处,要做到物尽所能,才能更加激发价值。阮宋几乎不让他靠近自己,更别说上他的床睡觉了,只要他朝着张轶翔看一眼,对方都能被吓到不敢轻举妄动。
啊,真可笑,简直是太可笑太有趣了,阮宋一个人在自己船上笑到眼泪都掉下来了,眼睛里有泪可眼里目光狠厉。他装作若无其事,把船开到湄公河江心,在雨季的湿润空气中静静地躺在他的船里,听着雨水打在船顶上的声音,他觉得很安心。他在江心待了很久,狂风吹得浪花很大,只有他一条船还在湄公河中。他从船篷下钻出来,站在雨下,任由狂浪和雨水拍了他一脸。
那天,阮宋浑身湿透着回的家,张轶翔在家里笨手笨脚地给他煮好了晚饭,外面狂风大作,暴雨如注,在家里一直暗暗地担心着阮宋的安危。天快要黑时,阮宋回来了,全身已经被雨淋得湿透,其实阮宋有伞,但伞握在手里,并没有撑开,张轶翔很担心地看着他,开口叫他的名字,“阮阮……”
“别叫我!”他暴躁地瞪了张轶翔一眼,转身走进浴室里洗澡。他觉得真的很累,洗了个彻彻底底的热水澡,光着身子从浴室里走出来,把头发吹干。他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尼古丁带来短暂的迷醉感,头又开始痛了,从娘胎里带来的毛病就没有放弃过折磨他,都怪他那个该死的毒虫老爸,一想到那个男人,他就恨得咬牙切齿,就算是千刀万剐了他也无法平息他心中的愤怒!
就是因为他吸毒,才让他变成这种半男不女的怪物!才让他十八岁就被迫卖逼还债!他毁了他的一生!
吸了一半的烟被狠狠地摁灭,阮宋下床去找了两颗止痛药,和着水服下了。张轶翔探出头,本来想叫他去吃饭,结果刚走到门口就看见光着身体的阮宋往后看了他一眼,原本已经到了喉咙眼里的声音,又被活活吞了下去。他看着阮宋的裸体,内心烧起一股强烈的欲火,原本耷在双腿间的巨物更是立即充血,笔直地竖起来,害怕阮阮看到了生气,他赶快把手放下来,把自己的鸡巴挡住,不让阮阮看见。
“阮……阮阮……”对视几秒后,张轶翔有些害羞地叫他的名字,“那个……我们吃饭吧?菜都有点凉了。”
阮宋很快就注意到张轶翔用手拼命挡住的那一块,笑话,他张轶翔鸡巴那么大,这么容易就能挡住?阮宋勾起唇角,似嘲非嘲,双臂抱住自己颇有些揶揄,“别挡了,越挡越清楚。”
“那个……阮阮……我……我不是故意的……我马上就让它消下去!”以为他不喜欢,张轶翔马上就往浴室里走,准备去冲个冷水澡,却被阮宋一把拉住了脖子上的锁链。今天阮宋的表现有点奇怪,张轶翔还有些惊喜,阮宋的手一路往下,握住他已经高高竖起的下体,手法娴熟地为他手淫。
“没关系,我可以帮你。”阮宋一脸风轻云淡,“刚好我也想解决一下生理需要,如果你愿意的话……”
“我……我愿意!”
被他撸鸡巴的张轶翔一脸兴奋,同时又十分不耐,他想要现在就抱住阮宋,想要吻他,然后再操他。当他朝着阮宋张开双臂的时候,阮宋不动声色地躲开了他,随后朝着他推了一把,把他推倒在床上。
“等等我。”
阮宋开始翻箱倒柜,张轶翔看着他,有点不解,以为他是要找安全套,还有点脸红,还暗暗想着这种东西以后要自己准备好,要对阮阮负责,看着阮阮找东西时高高翘起的圆滚滚的屁股,他就想起那两团臀肉美好的触感,越看鸡巴胀得越痛,直到阮宋啪地一声合上抽屉,手里拿着个绿色外壳的小本子,把内页展开,找了胶带把它贴到了墙上。
张轶翔的脸上顿时毫无血色。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那个东西,每一个娼妓都必须有,登记好所有的资料,入库,后面还有每个星期的体检结果。合法的娼妓必须持证上岗,那是娼妓从业证书。
“阮阮……你……”
“这样的话,我会稍微好受一点。”阮宋贴好了证书,轻轻爬上了床,抓住张轶翔的下巴盯着他的眼睛,“现在就开始吧?”
张轶翔看着他的眼睛,觉得心脏很痛,他伸出手,想要摸摸他的脸,却被阮宋厌恶地别过头。
“阮阮……”他叫他的名字,眼睛里泪光闪烁。
“嗯?”
阮宋偏头看他,他已经彻底被性欲裹挟,但是眼睛里只有性欲,从那里看不到更多的感情了。他想要吻他,但也被他捂住了嘴,“别吻我,”他说,“直接操我就可以了。”
张轶翔悲哀地发现,他只能以一个嫖客的身份去占有阮宋的身体,在阮宋的心里,这就是一场性交易,他再次变成娼妓,用娼妓的身份来面对他。
“阮阮……”
“快点啊。”他不耐烦地催促他。
“……好。”
即使只是用娼妓的身份来面对他,张轶翔都觉得自己对此甘之如饴。
他们彼此熟悉对方的身体,张轶翔昨天就因为自己忍耐不住而在阮宋睡梦中插入了他。他想,他不能再伤害阮宋了,但是在阮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