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孟清世没有选择离车队很远的地方,他停住脚步转身,白觉就顺从地停下,屈膝跪在地上,并无任何犹豫。
孟清世把一个小袋子扔到他面前,冷笑着:“我竟不知,你的骨头什么时候这么贱了。”
白觉认为这种问题没有回答的必要,拈起那个袋子,倒出几枚弹珠般的一级晶核来,握在手里汲取着里面的能量,直至近乎球形却有棱有角的晶体化为粉末,从他指缝流出,飘飘然洒了一地。
异能者体内也有这种东西,不过能量不强,且没有魔物的晶核稳定,因为他们的异能能量更多贮存在血rou之中,所以魔物才会觊觎人的血rou。
若稳定了,就是异能者变异为魔物的时刻,血rou化为难以辩识的无脊索动物的器官组织,不再聚集能量。
这是白觉在异能者还无明显表征的初期,就猜测魔物与异能者都是感染者,最终会殊途同归的证据之一。
虽然晶核这种东西的结构,说起来就很不科学。
异能就更不科学了。
有的时候,白觉也会怀疑自己的研究方向到底是对是错。
未知如深渊,已知只是深渊愿意让人类探索的。
白觉收回了始终在思考潘多拉相关事物的思维,拍了拍手上残留的粉末,抬头看向孟清世,说:“好了。”
他磨损的脚踝已经恢复光洁,只有漆黑的铐带着血,证实着之前的惨烈。
“做好准备了?”孟清世戏谑地笑着。
白觉坦然点头。
孟清世蹲在他身前,一双手拢着,一点一点的冷气渗出来,说:“明天去扫遗址,今晚不折磨你。”
他将一个冰碗放在地上,盛着些有棱有角的冰块,白汽悠悠然冒着,白觉一瞬就感到了冷。
“你今天还没吃东西是吧,那就用你下面那张嘴体验一下我的异能好了。”孟清世席地而坐,笑得挺快乐,“都要吃掉哦。”
白觉一瞬脸色惨白无比,甚至有那么片刻的手足无措,然后低头,伸手脱下了有些破烂的裤子。]
他脱的利落,在拈起冰块的时候,到底有些犹疑,抬头就看到了孟清世的笑。
一共十块冰,棱角分明,每一块,都有核桃那么大。
他不可能一口气都塞进去的,但既然是孟清世要求的,那就尽量去做好了。
白觉咬着牙,一手伸到背后扒开自己的tun瓣,另一只手拿起一块冷到有些粘手的冰块,在口中草草含了一下化开表面,就寻觅着xue道试图塞进去。
冰块是极致的冷,冷到他含着的那几秒,都感觉牙齿在打战。
然而他要把这东西塞到根本经不起刺激的后xue里。
白觉咽了一下,在冰块触及xue口的那一刻,仰头绷直了身体,忍着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哀嚎。
太冷了,冷到刺痛,进而麻木。
但冷感还是通过那个柔嫩的部位渗入血rou骨髓,让他发着抖,暴露在空气中的两条大腿战战着。
白觉的手都有些不稳,是xue口将冰上的棱角化开一些后,才一口气捅到xue道深处。
他指尖泛着红,冷得发疼。
他抬头看着孟清世,才生出勇气捏起第二块冰,对自己进行残忍虐待,仿佛身体不属于他一般。
可冷到彻骨,痛意滋生,都是他在生生受着。
塞到第五块,他很是费了些力气,塞到第六块,他彻底挤不进去了,牙齿“咯咯”地上下敲打着,骨子里都在抖。]
哪怕冰块抵在前列腺上,他也获取不了分毫快感。
这才刚一半。
“嗯?”孟清世一直饶有兴致地欣赏着他痛苦的表情,这时候轻哼一声。
“塞不进去了。”白觉扭过头说,脸上一片滚烫。
“你知道为什么么?”孟清世蹲起来,也拈起一块有棱有角的冰。
白觉摇头,咬紧了牙关,从下巴到脖颈仰出一个痛苦的弧度,到底是把第六块塞了进去。
一半在里面,一半卡在外面,肠道已经冷得无知无觉,但到底是难受至极。
白觉回过神,就被孟清世抱住,听得他说:“因为人在乎自己,本能就是会规避危险的。”
白觉一时无言,孟清世语罢,也不需要他回应,将冰块按在塞进一半还在滴答水的冰块上,用力往里一挤。
白觉瞪大了眼睛,喘息声也停滞。
“只有不在乎,才能残忍对待。”孟清世说,然后不等白觉缓过来,就再拈起下一块。
新的冰块将最里面的那块还未化完的冰,挤至孟清世也无法到达的最深处。
眼看着孟清世又拿起一块冰,白觉终于退缩了,他在孟清世怀里汲取着温度,喘息着说:“真的塞不进去了,直肠长度有限的。”
不像求饶,倒像是在讨论学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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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清世倒没有挑战白觉身体极限的意思,闻言停了手,揉了下白觉的头发,格外残忍地说:“乖,那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