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台切光忠这些熟悉的刀,一瞬间僵在了原地。
“山姥切!”
机动最高的药研藤四郎第一时间扑上来给了金发打刀一个大大的拥抱。紧接着就是一期一振,和泉守兼定,还有烛台切光忠和石切丸都一个接一个的上前来,结结实实的拥抱了他们的兄弟。
山姥切国广张大了眼睛,被抱的晃来晃去,神情也从最初的不敢置信变得也有些激动。然而,这振不善言辞的付丧神表达激动的方式就是涨红了一张脸,整振刀脑子发晕,感觉下一秒就要窒息了。
恢复自由的下一秒,金发打刀立刻扯着被单把自己裹紧了一些,匆匆找个了火光没有那么强烈的蜷了进去。
视线掠过藤树的时候,金发打刀愣了一下,但马上就收回了视线,躲在被单下,用清澈纯净的蓝眸小心盯着同伴们的位置,自己都没发觉他的嘴角轻轻翘起来,眼里都是他自己无法表述出来的思念和担忧。
晚饭的时候加州清光拉着大和守安定回来,还拎了一只肥兔子和一些蘑菇。
烛台切光忠和歌仙兼定大显身手做了麻辣烤兔rou和蘑菇汤,吃的刀剑付丧神们满足的眯起了眼睛,鹤丸国永更是毫不吝啬的大声赞美了烛台切光忠的手艺,连一直格外冷淡的大俱利伽罗都柔和了神色。
睡了一下午的乱藤四郎也被扑鼻的香味勾引爬了起来,见到突然多出来的兄长也是开心的差点要跳起来。
然而药研藤四郎非常冷酷无情的击碎了乱藤四郎对于麻辣兔rou的渴望,不论乱藤四郎怎样卖力的啃着碗沿流口水,都只允许小短刀只能喝些蘑菇汤。
鹤丸国永一直都是一副开开心心的样子,但看到乱藤四郎恢复了活力的样子,白色的鹤眼中只有非常不小心时才会隐隐展露出的郁气都散去了几分。
饭后,鹤丸国永把舔的干干净净的碗丢给烛台切光忠,然后一把揽过刚好走在身边的山姥切国广说了声出去溜达溜达消食。
山姥切国广:……(=°Д°=)啊?
鹤丸国永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脸完全不等可怜的金发打刀做出任何反应就晃晃悠悠的跑了出去。白色的衣摆随风扬起,直到身影消失在黑下来的天色中。
藤树静静的看了一会儿,也跟着站起来,拍了拍衣服,一脸淡然的向鹤丸国永离开的方向走了过去。
藤树找到鹤丸国永时,白色的鹤正坐在营地附近的河流边,手里摆弄着河岸上的卵石。
鹤丸国永背对着藤树,看不到表情,但藤树莫名就觉得白发付丧神周身的气氛有些低落,并不是他一贯展露的笑的没心没肺的那个样子。
藤树踩在卵石上发出轻微的声音,鹤丸国永回过头来抬手打了个招呼,依旧是那副明亮开朗的笑容。
藤树走近才发现鹤丸国永就坐在岸边,夜风在水面上推开涟漪,已经浸shi了鹤丸国永的衣摆,白发付丧神却依然弯着好看的眉眼。藤树神色平静,就在鹤丸国永的身边坐了下来。
又是一阵风吹来,河水漫上了岸边,鹤丸国永“哈哈”的笑了起来,扭头看向藤树,状若不经意的问道:“您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出来流浪吗?”
藤树挑了挑眉,并没有直接回答。流浪付丧神营地里的刀剑都是因为各种原因被流放出来的,大俱利伽罗是因为总说着“不想跟你混熟”这样别扭的话惹怒了本来就没什么耐心的审神者。蜂须贺虎彻的审神者则是一位富豪的私生子,不能接受打刀总是提到赝品的习惯才把付丧神流放了出来……
但鹤丸国永,作为人气很高的稀有太刀,不管是长相还是性格都很好,无论在哪里应该是备受喜爱的存在,藤树确实想不到白色的鹤为什么被流放到合战场上。
“我之前的审神者是一位很好的姬君,既优秀又勤奋,相貌也非常可爱……”
没有等到藤树的催促,鹤丸国永眨了眨眼睛,自顾自的说了起来。“姬君在锻到我时非常高兴,用心带我提升练度,放纵我的所有惊吓,我也下定决心要付出一切保护她,我以为我会陪伴她,直到她死去,我也消散在她的墓碑前。”
“姬君说过,最喜欢我了!”鹤丸国永仰起头看着夜空,星月的光芒映在他的眼里,将鎏金般的眼眸镀上了一层清冷的颜色。“她说,她最喜欢鹤丸了。”
鹤丸国永还在笑着,声音却好像结了一层薄冰。“那一次出阵,我的部队意外碰见了检非违使,因为历史出现了变异,那一次的检非违使格外强大,一个部队只有我活了下来。”
“我的御守碎了,时空罗盘也在战斗中损坏了,但我,记得姬君的话。我记得她说最喜欢鹤丸了!”鹤丸国永的目光变得悠远,就这样继续叙述道:“所以我好不容易才找了回去。但当我回去时,我的本丸里已经有另一振鹤丸了。姬君同样拉着他笑,同样跟另一振我说,她最喜欢鹤丸了……说实话,真的是吓到我了呢。”
“所以,你就跑到战场来了。”藤树以肯定的语气为这个故事做了结局,想了想,又问:“你的那个审神者应该还是喜欢你的,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