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悄悄地过去,而公公也数不清自己操了多久,捣了多少下,反正在差不多要交货的时候,他把手插进儿媳悬空挨操的后腰那儿,然后抱起儿媳。
铁椅子被折磨得连椅脚都弯起来。公公用脚踢起椅子,然后再把儿媳轻柔地放在椅子上,儿媳被插得半昏迷过去,半睁着眼睛迷糊地看着公公。而公公憨憨地笑了笑,手上却一手一只脚分开儿媳双腿,然后毫不犹豫地把快要连成一体的鸡巴和肉穴分开!
鸡巴一拔出来,肉穴里面被堵住的春水就再也藏不住了。公公心疼这些被自己操出来的成果,心疼地弯下腰低下头去亲吻。他的舌头从大阴唇、小阴唇和阴蒂之间的穴缝里仔仔细细地划过,舌尖带着一波波涌出的春水,然后伸着舌头插入被操得合不拢的肉缝,想要用自己的口水和舌头洗干净儿媳的逼,他怕自己弄脏了儿媳的嫩穴。但是被风吹干从儿媳体内带出来的春水的鸡巴干得要裂开,他忍不住了,低吼一声,龟头怼着穴口,然后就开始射出今天的第二波精液。伟哥的作用让公公只能射出囊袋里不足几分之一的量,但对于第二次吃精的儿媳来说还是太多太稠了,况且龟头本来就在外面。精液喷溅而出,被公公的手指均匀涂抹在肉花的每一处,公公像是打上自己专属烙印一样细心,不放过任何一出。而浓白精液和熟红穴肉的对比让药效仍在的公公充满再战地欲望,他犹豫了一下,选择再次插入,温柔地操着,不敢再发狂。
儿媳把他盘紧,大白腿终于遮掩不住漏了出来,但是此时舞台上就剩他俩,而酒足饭饱的宾客也早已三三两两地离去,婚礼现场不复几个小时前的热闹。
这一场婚礼就像公媳俩导演的闹剧,却又像两人的公共现场,一切人都只是背景板,而他们俩才是卖力上演的主角,表演着让人心旌摇荡的性爱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