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碎冰都扫进他幽深狭长的奶沟中,然后公公抬起头,邪邪地笑了,伸着舌头一点点地把奶沟里面的碎冰含化了。
碎冰冰凉,在被咬出牙印的奶肉上融化,带着点刺痛感,刺激着儿媳,儿媳搂着公公后腰,在公公身上攀附着,不可避免地压紧奶沟,夹住公公灵活火热的舌头。而公公也不惧,他一边扫过碎冰,一边用舌尖挑起碎冰,在奶肉上吸吮着,在奶尖尖上含着,用舌尖推着半化不化的碎冰刺激奶孔,围着奶晕打转转,色情又刺激。
“你干嘛好冰呀”儿媳埋怨着公公,却不是真的生气,他撒娇似的扭着腰,奶子被摇起来,正在吃冰奶的公公也不由自主地摇着头,叼着奶肉不放。
“儿媳的奶子好热,好吃。”公公就是故意的,他鸡巴早硬了,只是因为司仪在推进游戏进程,他才没有压着儿媳开操。他想着的是反正大家都知道俩公媳都搞起来了就百无禁忌了,吃奶吃得不亦乐乎,鸡巴再一次涨大堵满饥渴得穴道,他都能感受到黏腻穴水和浓稠精液混合的液体在他鸡巴上凝结、然后被再次勃起得鸡巴烫化了的感觉,真的是一口好泉眼,同时也是一个好鸡巴套子——此时此刻,专属于他。
大庭广众之下的公媳合奸,他一想到这几个字,就性奋得要翘起鸡巴想插穴,这种禁忌的隐秘的背德的快感,是他的性癖,而儿媳,就完美契合他对做爱对象的理想形象。
有的碎冰都掉落在地上,被公公踩在地下,融化。按照刚刚司仪说的规则,就只能让公公吃伟哥了。
“儿媳张开嘴,含着这颗伟哥,然后用嘴渡给公公!”司仪可亢奋了,他站在旁边伸着手把伟哥递给儿媳,在他这个角度啥也看不见,但他确定公媳俩还在做爱,毕竟这铁椅子还在前后抖动呢!
林水小心翼翼地接过伟哥,然后藏在舌头下面,他想让公公用心去找:“公公,张嘴吃药——”不用他说,公公赵炬早已张着嘴往儿媳嘴里探,这是他们今天的第二次接吻,却俨然像是很熟悉的情人一般亲热无比。
“谢谢我的乖儿媳,好水儿。”赵炬肆无忌惮地叫着亲密的称谓,他自觉已是今天婚礼的主角。和儿媳一起上台的是他,当场和儿媳做爱的是他,为什么他就不能是儿媳的光明正大的丈夫?但是做公公也不差,这种偷媳的感觉令他十分愉悦。
他伸出舌头,尽情在儿媳嘴里扫荡,很轻易就把伟哥吞进嘴里。伟哥作用起来很快,而他本来就不虚,这么一弄让他觉得自己这根鸡巴都要涨破了,连带着把儿媳的紧逼都要撑开:“儿媳难不难受?不舒服我就停下来,婚礼继续。”
公公忍得脸上的青筋暴起、突突地跳,额角滑落的晶莹汗滴映衬着公公英俊硬朗不失儒雅的脸,让儿媳春心萌动。他只觉得这公公真的是体贴至极,可是哪有半途而废的道理!这都插了快一个小时了,公公才射一次,而现在又吃了伟哥,怎么可能要公公停下来呢?!那还算是人吗?况且他那么体贴,是很愿意献出自己的水穴来抚慰公公的火棍的。
明明司仪说的是要用被内裤裹着的鸡巴在儿媳穴缝里滑动,还要把儿媳顶起来,但是两人正插穴插得火热,哪里来得及去配合司仪!
公公直接站了起来,他一手在婚纱后托着儿媳屁股,另一只手拉着原本垫在自己屁股下面的婚纱,顺便拉着西裤裤头,然后围着铁椅子走圈,走一步顶一下,那炙热阴茎在越插水越多的肉穴里肆意妄为,在里面随意地往不同方向怼,不管怎么样,柔软的肉壁还是温顺地含着肉刃不放。
走了十几圈左右,公公就让儿媳坐了下来,让儿媳的腿在他身后交叉盘着,他弯下腰往下插穴。因为公公很高大健壮,这样的姿势不仅不会走光,还很方便公公操儿媳。
而远处的人看来都看不清两人的姿势,还以为吃了伟哥的公公也那么弱,都在心里替新娘感到惋惜——被公公玩游戏操了,也就算了,没想到公公这么不中用,玩第二场游戏才硬起来,吃了伟哥都还那么快!
他们不知道的是,儿媳早已被插得快要失去知觉,他第一次觉得时间是这么漫长的。他忍不住想往椅子里面逃,稍稍离开这根蛮不讲理的火棍,但是紧紧握着他屁股的公公怎么会放过他?最后也只能是他缩在椅子里面、双腿大张无力地挂在把手上,敞着腿挨操,而动情的公公跪在椅子上,鸡巴硬得能钉钉子,往儿媳绵软的腿心中央捅去。
因为伟哥有帮助延长时间和缩精闭关的功效,所以公公干了这么久,不仅半点想射精的欲望都没有,反而越操越精神,反观儿媳,虽然是承受的一方,却像是被采补了一样虚弱。但是那穴肉还很精神,缠着鸡巴要个不停。
“好了,这过去了这么久,请问公公的鸡巴有没有安安分分地隔着内裤去蹭儿媳的逼?”司仪不敢离得太近,但他尽心尽力地提出令人羞耻的问题。
“有,公公的啊,内裤,好大儿媳被蹭得很舒服,好湿”林水胡言乱语,仗着舞台上只有交合中的公媳俩、司仪还有赵陆任,就放肆地表达着自己的真情实感。
“那请问儿媳的逼湿了吗?水多不多?有没有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