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魇追不仅会做饭,而且有一手好厨艺,当他动作利落地把几盘菜放到林妙妙跟前,林妙妙二话不说就开动起来。
“怎么样?心服口服了吧~”
魇追跷着二郎腿坐在旁边,得意洋洋地看小丫头鼓着腮帮子吃个不停,那张小嘴儿因进食而变得愈发红润,看得他心口又没来由地有些发痒。其实他往常不是这么幼稚的人,但不知道怎么的就想故意欺负林妙妙,每当看到她不服气的样子他的心情总会格外舒畅。
“还、还不错。”
林妙妙咽下嘴里的东西,虽然觉得魇追的手艺比仙源镇的酒楼大厨还好,但她是绝对不会承认的,别别扭扭地道:“还过得去吧。”
魇追哼了一声,见林妙妙吃得不停嘴也没和她抬杠,只提醒道:“待会儿别忘了给我捶腿。”
林妙妙不服气地扁了扁嘴,到底还是认了下来。她食量不大,连三分之一都没吃到就饱了,魇追见她停下筷子,不由斜她一眼道:“吃得比鸡还少。”
说完他就把菜端到自己跟前吃了起来,似乎完全没意识到是林妙妙吃剩下的,看他动作优雅却极快地消灭掉一盘又一盘菜,林妙妙在心里暗戳戳地想,就不提醒他,让他吃自己的口水,嘿嘿嘿。
不过她也没高兴太久,魇追吃完把盘子往她面前一丢,颐指气使地道:“去,把盘子洗了。”
林妙妙不乐意了:“你用个净尘术不就好了吗?待会儿我要是把盘子摔碎了你又要发火了。”
魇追一想也是,把盘子收拾好后往床边一坐,拍拍大腿道:“过来给爷捶腿。”
林妙妙磨磨蹭蹭地走过去,见男人一动不动,只得不情不愿地蹲到他腿边,抡起小拳头在魇追大腿上敲来敲去,她力气小,捶在上面跟挠痒痒似的,魇追忍不住吐槽:“你是没吃饭吗?”
林妙妙瞪他:“我就这点力气!不满意就别让我捶了!”
“你想得美,继续给爷捶着,爷什么时候叫停了才能停。”
男人双手环胸,凤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林妙妙见激将法不管用,只得嘟着嘴继续捶,她抡着小拳头乱砸一气,有几下没注意落到了大腿根上,于是捶着捶着她就看到男人双腿之间好像有个东西慢慢顶了起来。
林妙妙睁大双眼,刚想擦擦眼睛看自己是不是看错了,男人就猛地站了起来,动作大得差点把她掀翻在地。
“哎呀,你干嘛啊!”林妙妙抱怨道,“要站起来不会先说一声吗?”
魇追极其不自然地走到桌旁坐下,语气生硬地道:“行了,捶得跟快断气了一样,没你的事儿了,自己睡觉去!”
林妙妙翻了个白眼,觉得这人真是喜怒无常,她站起身揉了揉蹲麻的腿,看着身上脏兮兮的衣服道:“我想沐浴,你再给我套衣服替换吧。”
?
魇追这回没刁难,头也不转地抛了套衣服给她,林妙妙拎着衣服走到门口又回头道:“我出不去!”
话音刚落她就出现在了浴池边上,林妙妙愣了愣,没想到魇追会变得这么好说话,她把替换衣物放到边上,脱去身上的衣裤跳到池子里痛痛快快洗了个澡。
等林妙妙回去的时候就看到魇追坐在床边眼神不善地盯着她,她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捂住胸口道:“干嘛这么看着我?”
“老子乐意!”魇追恶声恶气地道。
得,又开始发神经了,林妙妙撇撇嘴,爬到床上倒头睡觉,经验告诉她这男人犯病的时候不要多搭理,免得他又发疯咬人。
魇追在背后看着小姑娘曼妙的背影牙齿磨了又磨,即使刚刚又纾解了一回,但下腹那团火还是降不下去,这丫头难道是给他下了什么迷药不成?怎么老是轻易就能让他意动?
罢了,眼不见为净,魇追像昨晚那样布下阵法将林妙妙的身影隐匿起来,这才总算能静下心修炼了。
这一修炼便是一晚上过去,第二日上午魇追准备出门办点事,他刚要离开就见林妙妙揉揉眼睛也爬了起来,魇追嘲笑她:“哟,今儿怎么没睡成死猪了?”
林妙妙打着小呵欠,也没在意他的讽刺,嘟嘟囔囔地道:“你要出去吗?带上我吧”
“带你出去做什么?”魇追警惕地看着她,“你以为出去就能找机会逃跑了?”
林妙妙又打了个呵欠:“丹田都给你封了怎么逃跑?靠两条腿吗?”
说的也是,魇追的表情缓和了些:“那你想出去干什么?”
“你带我去置办两身替换衣物吧,你的衣衫太大了,我穿着不合适。”
仿佛是为了印证她说的话,一侧领口就顺着她的肩膀滑落下来,露出小半截白腻和圆润的肩头,魇追呼吸一滞,旋即别开脸硬邦邦地道:“那你还不赶快过来!”
林妙妙拉好衣服紧了紧腰带,连忙跑过去捉住他的胳膊,魇追下意识想甩开她的手,但最后不知怎么的却忍了下来,沉着嗓音道:“抓紧了。”
一个眨眼的功夫林妙妙就和魇追出现在了地面上,她被阳光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