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没有开灯,借着窗外透进来的依稀光亮,严纵声音沙哑的安抚着:“乖,三叔用手好不好?”
“呜呜不行!用那个.......你进来,快点呜呜啊......”
严纵忍得额头热汗都冒不出来了,这小东西真是要活活磨掉他半条命。
许礼在身下难耐的扭来扭去,肠rou紧紧包裹着他的生殖器,像个会吸食魂魄的妖Jing,而上面还一个劲儿发出yIn浪的叫声,严纵深吸一口气,直接抬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唔唔嗯啊.......唔唔唔......”
昏暗的卧室里,大床上被压着的白嫩少年脚趾蜷缩着,整个人被握着腰肢,用一种堪称耻辱的跪趴姿态,高高撅着屁股承受着来自身后高大雄壮的男人的撞击。
‘啪啪啪啪’
黏腻的水声搭配着少年含着哭腔的肆意呻yin与尖叫,让整个卧室都变得色情起来。
不过这样后腰的姿势,实在太考验腰部的承受力了,少年跪了一会儿似乎就撑不住了,哭着闹着想躺下来。
男人声音沙哑的小声说了几句什么,少年立刻惊慌的挣扎起来。
可是叫声很快就消失了,男人抓起两个枕头垫在他肚子下面,让他趴在上面不用再使力,接着生殖器重新隐没在少年体内,开始了新一轮的蹂躏。
快要射的时候,严纵还是控制不住了,抓着他的两只手臂按在他的后腰上,像骑马一样使他不得不挺起上身,这样就导致屁股翘得更高一些,然后另一只手揪着他的头发,下面的每一次Cao干都深重到可怖的地步。
许礼的叫声变得凄惨哀怨起来,再也听不出什么yIn荡之意,他的肠道要被凿穿了似得,小腹也被顶的钝钝生痛,tunrou也因为持续不断的碰撞和男人胯下浓密黑丛毛发的摩擦,而被弄得通红一片,上面甚至还残留着几个模糊的巴掌印,有几个指印的地方已经微微浮肿了起来,愈发衬的原本饱满可爱的小巧tun瓣不堪入目。
严纵浑身的力量都集中在了腰胯上,凶悍可怕的狂插猛cao,干的许礼颤颤巍巍的最后只剩下抽噎着断断续续的求饶,那丢魂失魄的可怜小模样,哪里还有刚开始的一点点骄纵蛮横,
终于忍不住快要射了的时候,严纵皱着眉将生殖器拔出来,松开手把许礼的tun缝掰的更开了些,接着没有任何缓冲,借着生殖器上shi漉漉的肠ye,直接一下子整根‘噗嗤’一声猛地插进了许礼的yInxue深处。
“唔啊三叔.......”
许礼现在其实已经没什么意识了,他的魂儿被严纵捏在手里,双眸中一点神采都没有了,整个人就只受虐般的颤粟着,间或嘴里发出一两声哭腔,也是如同动物幼崽般的哀泣。
严纵被他yInxue吸的头皮发麻,低头只见他的小腹上竟然被自己撑得鼓起浅浅的一道柱状,便忍不住伸手放上去,轻轻的用指尖描绘着那鼓起来的形状。
许礼实在是太瘦了,平时穿着衣服可能还看不太出来,但脱了衣服光着身子,用手一摸就都是骨头,以至于瘦的现在鸡巴插进去都不能好好含着。
不过现在嘛,他可没什么想要心疼怜惜的心情。
这么玩了一会,许礼被他摸得只是身子一颤一颤的,没什么太大反应,他反倒是被自己弄的再次双眼布满血丝,恶劣的念头肆意生长难以压制。
怀着身孕是不能被体内射Jing的,严纵拔出来撸了几下,对于他雪白的肚皮射了出来。
射完将生殖器重新插进松软的屁眼,便待着不再乱动了。
打开床头灯,看了看许礼xue缝里混合着yIn水流出来的一小片鲜血,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才抽纸开始擦拭两人身上的东西。
这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九点多才醒,昨天基本上一整天没吃东西,现在许礼饿的恨不得能吃下一头牛。
他洗漱完披着毯子,坐在餐桌边拿起食物就往嘴里塞,坐在对面的严纵却已经吃完了。
擦了擦嘴巴,严纵站起来走到他身后,弯腰往他脖颈上吻了一下。
“今天打算做什么?还是和三叔去集团那边?”
“不去,我要找活儿干。”他迷迷糊糊的回答。
严纵欲言又止的看着他的后脑勺,末了揉了把他的脑袋,交代道:“出去了记得发消息说一声,别去远的,就在附近先找找吧,实在不行就去.......”
“哎呀,你话怎么那么多啊。”
吃完早饭换上衣裳,两人一起出的门。
坐进电梯里面,许礼忽然想起来昨天晚上,Jing神顿时一阵。
正要开口说点什么,电梯降下去一层,梯门就开了。
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少妇,手里牵着个扎着双马尾的小女孩走了进来。
可能是觉着面生,小女孩仰头望着他们两个看了几秒,然后就伸出一根手指头指着严纵,嫩声嫩气毫不怯生的说道:“伯伯,我在电视上见过你。”
严纵的确是经常上电视,财经频道新闻频道等等。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