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十三知道自己的缺点,一直害怕近身侍主,前几日服侍主人洗脚,主人都没有为难他,才让他稍稍安心,谁知今天主人兴起,又要他舔脚,又要他喝洗脚水,全都是他最抗拒的事。
蓝凌天见侍十三久久也不动作,已有点不耐烦,清冷地问:「怎麽,嫌脏?」
在蓝凌天的观念里,他身上的东西再脏,也比奴隶的嘴乾净。
有时他懒得上厕所,都是由下级侍奴用嘴给他接尿,接完了还叩头谢赏,佛彷他的尿是甚麽圣水似的。後来他懂了人事,那些获赏口侍的侍奴都甘之如饴地舔舐吞吃他的玉ye,连蓝云蓝月也不例外。
他没想过,这个刚刚温顺地任自己狎玩的侍奴,竟敢嫌他的洗脚水脏。
「下奴不敢!」侍十三吓得瑟瑟发抖,冷汗直冒。主人的一个脚趾头也比他的贱命高贵,这是主人的洗脚水,他怎敢嫌脏,可是,可是
蓝凌天挑选下级侍奴,全看长相,侍十三的心理缺陷,他没闲情探究,蓝云却是知道的。
纵使知道,蓝云也不敢替侍十三说半句话,以免扫了主人的雅兴。
主人让奴隶喝洗脚水,是赏赐。奴隶不喝,便是抗命的死罪。
他能做的,只有尽力替主人按摩,让主人舒服,希望主人心情好了,待会侍十三出了甚麽差错,也不会过於苛责。
蓝云见头也按得差不多了,便把手搭在蓝凌天的肩上,小心翼翼地用拇指按揉肩颈,生怕一个用力不对,火上加油。
侍十三张嘴含了一口水,刚咽了下去,胃便难受得如波海翻腾,直想把水呕出来,却随即头上一重,整张脸给主人踩进水中,双唇吻上了主人的脚趾。
「舔。」蓝凌天只淡淡吐出一个字,侍十三便死命忍着呕意,伸出平常用来说话吃饭的舌头,舔舐趾缝间的死皮。他连连乾呕,胸口不住起伏,腰间发颤,却不敢真的呕出来。他摆动着粉舌,卖力地舔弄主人的脚趾,时而轻挑,时而慢尝,希望能取悦主人,让主人消气。
蓝凌天只觉酥酥麻麻的好不受用,笑道:「小贱奴,挺会舔的。」
他没有怪责侍十三不敬,反而觉得他的姿态很对胃口,自己三言两语便将一个人折磨至斯,痛苦却不敢反抗,让他很有徵服感。
「别只舔一个地方,其他脚趾也给我好好舔。」放在侍十三头上的脚轻轻踏了踏。
侍十三闻言立刻把舌头伸到其他脚趾,挨个服侍。
舔小趾头的时候,侍十三觉得胸腔中虚,气不够用,下意识拔起头,想要换气,但只吸了半口气,便听得「哗啦」一声,他的头又给凌蓝天踩回盘中。
蓝凌天悠悠道:「谁让你起来了,还没舔乾净呢。」眼底透着凉薄的笑意。
侍十三一个猝不及防,呛了两口水,赶忙闭气,继续用舌头讨好主人的小趾头。因为水阻,他的舌头要比平常用力,已是十分酸软,却不敢停下来休息,只能苦苦支撑着。
蓝凌天轻笑了两声,恶趣味地把脚趾伸进侍十三嘴中,玩弄他的舌头,让他又呛了几口水。
时间一秒秒过去,呛的水越来越多,窒息的痛苦也渐渐加深。他愈是痛苦,身体竟愈是兴奋,股间男嫩也愈是胀痛。他只觉得脑袋涨涨的,肺里的最後一点氧气也快要用尽,呛了几口水,又想抬头。
他不敢用力顶主人的脚,只把头不断左右摇动,扭动高撅的屁股。
蓝凌天看脚下的玩物不安分起来,便使劲踩住,轻笑道:「贱奴,想反抗吗?」看着侍十三的头在他脚底下徒劳地扎挣,让他更为兴奋。
蓝云不禁皱眉,再玩下去,侍十三怕要废了,不死也变痴呆。他於心不忍,终於开口求情:「主人,侍十三没受过闭气训练,恐怕支撑不住,求主人开恩。」
蓝凌天自顾自碾压脚下的侍十三,浅笑道:「云今天话真多呢。」清越的嗓音,透着几分凉意。
「奴多嘴,请主人恕罪。」蓝云躬身告罪,不敢再多言。他知道再多说一句,主人便真要动怒了。
侍九和侍十虽然一直看不起侍十三,更不满他空降成为洗脚侍奴,却也不禁兔死狐悲。他们这些侍奴,命如蝼蚁。侍十三没做错事,主人一个高兴,也能像这样把他活活玩死。没准有一天那脚下便是他们的头。这些心事,他们自然不敢表露在脸上,只默默地给蓝天凌揉腿。以後的事是以後的事,若现在主人不满意他们的服侍,也就没有以後了。
侍十三不敢再动,苦苦憋住气息,胡乱地舞动舌头。他是主人的玩物,主人若真把他玩死了,他也只能认命。
意识愈来愈模糊,慾望愈来愈高涨。
蓝凌天见侍十三的头不再动,舌头又渐渐无力,便放开侍十三的头,「哗啦」一声,水中左脚把侍十三的头挑起,抵在他的下巴。],
只见侍十三秋水迷离,小嘴咳喘连连,shi透的浏海贴着额头,满脸水珠、耳朵和粉颈都通红一片,像是涂满了胭脂一样。往下看去,裤裆处竟高高支起了一个帐篷。
「怎麽样,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