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lun在医院里睡了整整两天才醒过来,也恰好见证了程虞和韩嘉晴的结局。
他原本在护士的陪同下在花园里散步透气,远远就瞧着程虞被一群保镖模样的人簇拥着走向停车场,整个人像霜打了茄子一般,再也没了以前趾高气昂的德行,步履蹒跚活像老了几十岁,身后不远不近地跟着坐在轮椅上的韩嘉晴,依旧是那副病恹恹的模样,不时摸着自己瘪下去的肚子,泪水在眼眶里来回打转。
“听说他们被家里的长辈逼着离婚了呢。”旁边的小护士随口说起听来的八卦。亚lun听了心中一动,却也只是笑了笑。
外面的世界也不过如此了。
之后他去探望了薛崇明。对方的伤势显然比薛崇华说的严重,人一直躺在那里昏睡着醒不过来,亚lun原本想问什么也只得作罢。
最后来陪他的自然只有薛崇华。
“俱乐部那边我已打过招呼了,他们同意你留在这里休养,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果然是被放弃了啊。”
亚lun倒是显得很平静,似乎预见到了这个结果,却难以掩饰眼底的那份失意。薛崇华摸了摸他的头,权作安慰。
“别乱想了,身体要紧。”又道:“不回去也好,我也不希望你一直留在那里。”
“是吗?这话从您嘴里说出来还真有趣。”
亚lun看也不看他,兀自盯着窗外树上的一只小鸟出神,嘴角挂着一丝淡淡的嘲讽:
“可我不回去,又能去哪儿呢?薛先生如果做得了主,当初也不会隐瞒身份,只能做个与我有一夜之欢的恩客了。您也应当明白,在锦色这种地方,最不值得的就是真心和承诺,又何必”“如果你愿意我当然会不惜一切代价!”
男人看起来年长而成熟,此时却露出了几分与年龄不符的冲动与急切。
“现在已经没有人拦在我面前了,薛家所有的权力都掌握在我手中。从前做不到的那些我现在都能给你!”薛崇华说着一把抓住了面前人的手,紧张的手心都在出汗。
“所以不用害怕。答应我,对我有信心,好吗?”
“”
亚lun盯着他慢慢皱起了眉头,攸地就是一声意义不明的轻笑。
“您是在对我说话吗?”话音刚落果见对面愣了一下,转眼又露出了讪讪的表情,任由亚lun抽手出去,无力地握住了那只空拳。
“我知道你不相信,可这些都是真心话。”
半晌过后薛崇华轻轻地说道。
“多年来我一直在失去林达的愧疚中度过,总以为再无机会弥补,直到半年前监督你的成人礼。”
“那是你被选为头牌后第一次亮相,所有的男人都在为争抢你的初夜而疯狂,可只有我知道,这十几年来锦色换了无数的头牌,却没有一个人举止姿态都如此像他,除了你。那副青涩又柔软的模样是与生俱来的气质,就像烙印一样让人念念不忘,所以有时我就在想,这世上是不是真的有轮回转世,是老天在给我弥补的机会,好让我完成那个当年没有实现的愿望,不至于悔恨终生。”
“那您还真是想多了。”
亚lun低头盯着自己修的整整齐齐的指甲,像是漫不经心地说了句:
“对锦色的娼ji来说,在不同的场合如何包装自己是最基础的课程,相信您也是阅人无数,居然也会沉迷这种荒唐可笑的假象之中。”临了又笑了笑,仰起脸抛出一个风情万种的魅惑眼神。
“您瞧,这不是很简单吗?”刚说完就被捏住了下巴。男人凑上来极尽深情地吻住他,双眼盯着娼ji瞬间变得呆愣的表情,满意地勾起了唇角。
“要打破一个人的假面具也并非什么难事。你不过比他处世圆滑些罢了,骨子里的东西是不会变的。”说着半个身子都压了上来,将人搂在怀里,隔着轻薄的病号服抚摸对方这些天有些消瘦的身体,成功地引出一丝若有似无的轻哼。
“我说过您想多了唔您又何必啊这么执着,一定要将我这个娼ji做您妻子的替身呢”
亚lun半推半就地接受了对方的亲昵,被掀开盖着下身的被子时双腿不由自主地抖个不停,一时间所有的激烈情绪都涌了上来,又是期待又是害怕,难得的无所适从。
“你还没明白吗?林达与你是同样的出身,他从未成为我的妻子,却是我最爱的人。”
薛崇华急切地将美貌的娼ji压在床上索取着。宽大的病号服只是件简单的袍子样式,根本不费吹灰之力就从下摆摸进去,按住了颤抖的腿根向两边分开,当中那团嫩红shi软的饱满rou阜顿时一览无余。
“呜”
亚lun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捂住嘴,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太过yIn浪的叫声,却在男人灼热的目光下不可避免地勃起了,肥逼里也涌出了更多的腥臊黏ye,两瓣犹如蝶翅般的肥大Yin唇都shi漉漉地浸上了一层晶莹水光,随即就被吹了一口热气在上面,顿时紧张地翕动不停。
“这里都shi了。”
薛崇华用两根指头在那口rou洞里轻轻搅动着,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