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白阮的眼睛红得过分,眼皮微微肿了起来,热烫烫的,可怜是很可怜,但落在佘远眼里,他只想更加的欺负这只傻呼呼送上门的小兔子。
佘远的性器份量不小,把紧窄青涩的后xue塞得满满当当,初次开发的地方胀得发痛,白阮觉得自己的小腹像是被火烧起来一般,快变得不属於自己了。
白阮大口地喘着气:“不丶不要了”
佘远修长的手指在白阮的身体上游走着,看着白阮难耐地颤抖,“不要?才刚开始呢?小兔子。”
説罢便低下头去,吻住了白阮。白阮的唇瓣不算很厚,但rou感满满,就算不说话的时候也微微地嘟了起来,看着甚是诱人。佘远把白阮的下唇含住,shi润嫩滑的唇瓣口感很好,就像小兔子全身的其他部位一样——嫩极了,稍微粗暴那么一丁点,就会弄破,把血色从表皮里揉出来,现了真正的鲜红的血。
大蛇就算化了人形,嘴里两颗尖牙还是攻击力十足,稍稍用力便能把那柔嫩的皮肤划破。佘远没收住力,把吸得肥嫩的唇瓣划出一道小口子。
疼痛激得白阮踢了佘远一脚,不痛不痒的,佘远还是小气地要跟这不懂事的小兔计较,逮住那藏起来的舌尖,用不那么可怕的门牙咬了一口,钝钝的痛。
“唔”
佘远身下也开始动了起来,细致缓慢地磨,没怎么用力。白阮的脑子像坨浆糊一般,胀痛的感觉适应了些后,又被yIn毒烧了起来,被咬破的嘴唇像最艳丽的花瓣,吐出一股股热烫的气息,无措地睁着水光盈盈的眼睛,“好痒用丶用力点。”
事实上佘远的状态也没比白阮好得哪里去,放大的燥热感让他不安又烦躁,不是怕失控起来一下把这只娇气的小兔子弄坏,坏了功德,他早就把白阮Cao得丢了魂儿了。
现在终於把白阮也带入状态了,他也就不用再忍了。
粗硕的阳具直直地往肠道里撞,没有留半分的力气,饱满的头部凶狠地往里挤,把最隐秘的,连白阮也不曾知道的地方撞开。白阮被这粗重的插入顶得无法呼吸,一下子像被捏住咽喉一般,好一会才把浊气吐了出来。
然而佘远没有留给他喘息的馀地,快速又大开大合地抽插着,每次顶到最深,又马上抽走,只馀下鸡蛋似的头部在里面,被弹性十足的xue口包裹挽留着。
白阮被他弄得出气多进气少,腿根处绷得死紧,嘴里不时漏出两声呻yin,不知道是快乐还是痛苦。
佘远漆黑的竖瞳泛着暗红,即使是大妖,在情事中也难以避免地被动物本能所侵蚀,发情期让他只想把身下的人灌满,为他生下一窝又一窝的小蛇。
又是一下狠干,身下的小兔子却比之前的反应来得都要大,“呜啊!”
佘远稍稍慢了些,又寻着那软rou,不留情面地撞了上去,白阮的roujing便丢了Jing,把佘远的黑衣弄得一塌糊涂,肠rou又疯狂地蠕动收缩了起来,分泌出了一股又一股粘稠滑腻的ye体,温热的yInye打在佘远深埋的rou柱上,让他舒服得抽了一口气。
佘远抓住白阮半边手感极好的tun部,知道这小兔子得了趣,勾了勾唇角,又往那敏感处顶了顶,听到难耐的呻yin声,才开口调笑道,“不说的,还以为发情的是你,丢了第二次了,真快。”
白阮脑子不清醒,也不知情事中那么多弯弯绕绕的门道,更不知“快”有什么不好,人倒是直白得很,“舒丶舒服”
“先前怕得慌的是你,如今爽得不行的也是你,哪有这么好的事的?”说着也没闲下来,下身还在那软嫩的肠道里冲撞着,左手抓住白阮的tun,右手抓住他刚丢了Jing还没软下来的阳物,重重地在那头部一揉。
白阮的双腿马上就像出了水的鱼,奋力挣扎着,刚丢了Jing的阳物最是敏感,马眼处又吐出一股透明的ye体,高chao后被揉弄的地方又酸又涩,还有三分入骨的痒,让他只想立刻逃离。
“啊!救丶救”也不知道是向谁求救,洞xue里除了他便是施暴者,听了求救声,对方自然是置若罔顾,变本加厉的。
手掌收紧,在柱身狠狠撸动了两下,白阮的腰也随着动作抬了起来,像拉满的弓,马上就会爆发一般,却又无处可去,重重地落了回来,毫无章法地扭动细腰,只想摆脱这可怕的折磨,“不要”
佘远不知是不是良心发现,又捏了一下那泛着粉的柱身,便放了手,转移目标,去弄白阮那rou嘟嘟,桃子似的tun了。
这小兔腰是细得很,四肢也不怎么长rou,全身的rou都长在了屁股上,饱满丰腴,又充满弹性手感十足。佘远把人翻了过去,摆成跪趴的姿势,使这个肥厚软嫩的tun直接向着他。
一手一边揉弄着,有种揉面团的感觉,红红的手掌印浮了在雪白的tunrou上,视觉和触觉的刺激让本来就高涨的情欲升级,佘远手上留着力拍打着白阮的屁股,下身却不曾有半分温柔,手掌和tunrou相触的“啪啪”声和rou体撞击的“啪啪”声混合在一起,世间上最yIn靡的乐章也不过如此。
tun上的疼痛让白阮不可控制地把tunrou缩紧,连tun缝里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