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轩魂不守舍地揣着那个鼓鼓的香囊,准备去上工,走到半路遇见另一个伙计,“我正要去找你呢,突然就换了东家了,让我们回去歇几天,等新东家来了再说。”
许轩心里打鼓,这朱公子求爱不成,保和堂他以后恐怕是待不下去了。其实他早有想法自立门户,无奈没有银子。幸好娶了白真真,不然他连个遮风避雨的地方都没有。
可是这白府里,他倒像是多余的那个。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嗝。”许轩抱着一个大酒坛子,坐在白府门口,桃花一般的醉红色从他眼尾漫开。许轩有时也会宿在药铺里,白蛇也不上心。今日恰好青蛇一早便出去了,白蛇没人陪,准备出去买些新画本来看。
一开门,就看到一个醉鬼。
许轩喝了酒,浑身发热,眼前重重叠叠几个虚影,心底里那些七情六欲都被无限放大。抬头看到粉面朱唇的白真真像个兔子似的跳出门,便踉跄着站起来,丢了酒坛子,把白蛇拉进门,摁到门板上就开始又亲又啃。
白蛇本来还想推开他,把他拉到房里,可是大半个月没被人碰的身子敏感的要命,许轩嘴里喷出的酒气在他脖子上吹来吹去,弄得他又麻又痒,他舒服的闭了闭眼睛,衣衫已经被许轩褪下大半,一只发热的手在他白玉般的胸膛上游移,留下几个红色的五指印,白蛇一时意乱情迷,噘着嘴在许轩脸上胡乱亲了几口,被许轩一口啄住,舌头探进嘴里,把白蛇吻了个七荤八素。
没过一会儿就听到白府大门发出“咚咚咚咚”有规律的撞击声,路人还以为是许大夫在修之前被媒人踏破的门槛。
门的另一边,白蛇咬紧下唇,发出小声的哼哼声,生怕被门外的人听了去。却抵不住许轩只对着那一点大开大合的Cao弄,仿佛就是要逼他叫出羞耻的声音来。白蛇爽的头皮发麻,yIn水顺着门板淅淅沥沥地往下流,布满水光的屁股一个劲地往身后躲,无奈身后就是门板,退无可退,许轩更加用力地往他敏感之处撞,箍住他的双tun往下按,后xue中那一点被亀头反复碾压剐蹭,逼得白蛇一口咬在许轩的脖子上,尖牙冒出个小头头,许轩脖子见了血,却觉得只麻不疼,两只眼睛里充斥着欲念,身下挺送地更加凶猛。白蛇半硬的玉柱抖抖嗖嗖地流出些白色Jing水来,蹭在许轩的肚子上。许轩就像是一只洪水猛兽一般,被高chao中的白蛇绞得在他体内出了Jing,又狂风骤雨似的拍打起来。那阳物棱角分明,像烧红了的洛铁往白蛇身子深处抽送,白蛇方才被Jing水烫得失声叫了出来,此时只敢把头埋在许轩怀里,闷头挨cao。
白蛇越是不愿意叫出来声来,许轩心里越是狂躁。藏在身体里的小兽像是发了狂,却发现白蛇不受他的威胁,更是恼怒,低头又看见皮rou相连之处,水光潋滟,那小口又红又肿,可怜兮兮地含着他半截分身。他猛得挺送一下,xuerou如回chao海浪一般包裹上来,白蛇后背撞在门上,“咚”地一声,仿佛是在附和他。他竟然在这种回响中找到一丝胜利感。
许轩把涨成紫红的分身缓缓抽出来,九曲回环的甬道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还剩一个端头之时又如方才那般狠狠顶送进去。如此反复了几次,白蛇被他顶得肚子都发疼,前端抖了两下可怜兮兮地吐出些透明ye体,只好推着他的腰小声求饶。
许轩脸上的兴奋神色才缓和了一点,蜻蜓点水似的挺动着腰肢,晕晕乎乎地就着这个姿势把白蛇抱到了回廊里。许轩把白蛇放在地上,让他翻了个身跪趴着,两人相连的地方旋转摩擦,挤出许多靡靡之ye来,许轩沾了些许,扶着白蛇的玉柱有技巧地又揉又搓,白蛇快活得似一汪春水,便任由他摆弄。许轩嘴角的笑突然带了几分邪气,像是换了一张脸,一手扯开自己的发带把白蛇的双手束在廊柱上,打了个死结。白蛇娇嗔了着夹了他数下,希望他快点做正事。
许轩扯了扯带子,觉得不会松了,下身才不紧不慢地抽送起来,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叹气声。他与白蛇欢好,最喜欢的便是这个姿势,他俯下身来,从后面掐着白蛇的脖颈,强迫他抬起头来,白蛇被他撞击的呻yin声都变了腔调,勉勉强强地喊了一声“官人”。
“终于不是喊好哥哥了。”许轩的声音在白蛇耳边轻轻响起,前所未有的温柔,身下的动作却狂暴起来,分身又涨大了一圈,又粗又硬,微弯的端头剐蹭着白蛇细嫩的甬道,燃起一串火辣辣的疼,白蛇顿时快感全无,干涩的甬道如有针扎。白蛇疼得缩了缩身子,抽了一口凉气,让许轩停下。
许轩咧开嘴,露出一口白牙,坏笑着退了一点出来,又整根没入,舒服地眯了眯眼,“停不下来”。
白蛇回头看见许轩一脸作恶的表情,忍着痛问道,“你在哪里把魂丢了?”
凡人有三魂七魄,若是丢了幽Jing之魂,则会变得好色嗜欲,难以自控。
许轩被他问的顿了一下,眼前浮现一张妖冶的脸,
若你选了这契约书,我便带着保和堂做嫁妆,嫁于你为男妾,从此一生相随,不生二意。若你选了这香囊那我俩便只此露水情缘,两不相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