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炙元到底还是没敢让马跑起来,原因无他——太危险。
他现在有些后悔接过那碗鹿rou。
叹了口气,焦炙元不敢闹太大的动静,只能在姜鹤受重力下沉的时候,趁机狠狠地撞他。
姜鹤当然配合,他还仰起头来反手勾住他的脖子,欲与他舌尖共舞。
焦炙元哪敢被他碰到,他现在整个人像只被点燃的火把,姜鹤这是想要在火把上再泼一桶油,想要将两人的这把欲火烧的更旺。
焦炙元躲,姜鹤就一直亲,亲他的侧脸,从侧脸一路直线往下亲,啃他的喉结,扭得脖子都僵了,焦炙元还是不为所动,只好作罢。
第一次结束,两人的上衣几乎都被汗浸shi了,焦炙元怕他着凉,帮他把上衣也脱掉,扯过被子像包粽子一样裹住他。
“我腿冷。”姜鹤晃了晃那条白花花的大长腿,无意识的撒娇。
焦炙元看了眼屏幕,小红点离别墅还有很长一段距离。
于是焦炙元想了个办法——把姜鹤抱起来一百八十度转了个身,让他面朝着自己,抓过那半只裤腿,刚帮他套上一半,姜鹤就软软地向后倒去。焦炙元眼疾手快地甩开小被子接住他,再把人带到自己怀里。
至于姜鹤的裤子.......
焦炙元实在分不出手来帮他穿好。
偏偏姜鹤觉得裤子这么半嘞着自己很不舒服,就扭屁股瞎蹭,一不小心就蹭到......
焦炙元猛吸了一口气,不动声色往后挪了挪,忽的夹了一下马肚子,马瞬间加快了速度跑。
姜鹤双手软趴趴地搭在焦炙元肩上,一脸餮足。
马颠颠儿的跑着,他白天睡得多,这会Jing神得很,见焦炙元又起了反应,于是化身皮皮虾,生起了点儿逗人的心思。
本来只是半硬的Yinjing,被姜鹤握在手里撸动挑弄,变得更加坚硬灼热,姜鹤本来只是想逗逗他,到后来看着逐渐变大,他一只手几乎都握不过来的巨物,渐渐的自己也燥热了起来。
焦炙元的手掌隔着一层毯子贴着他的tun瓣,自然是第一时间就发现了他的反应。
于是他改为一只手勾着他的腰,稍稍使力,不让他再撩火。
姜鹤从小在金屋里被捧到大,几乎没什么东西是他想要又得不到的,多少有点霸道,见焦炙元拒绝,也不管这是在马上,不容分说地攫住男人的唇瓣,往死里吻。
他很聪明,在仅有的几次接吻经验里逐渐抓住了一些技巧,险些将焦炙元的神智给夺走了。
见他意志松懈了下来,姜鹤果断地从焦炙元裤兜里摸出那盒用了大半的润滑,抬tun自己做润滑。
马跑的有点快,晃来晃去他好几次对不准,浪费了好多。
“乖,没没套了咱不做了”
他今天出门穿的是一身白色的运动装,全身只有左腿上有个小兜儿,还很浅,装一小盒润滑和一个套就已经是极限了。
姜鹤还是那只小野鹤,倔强不听劝,想干就干。
“那就不带。”然后说:“射里面。”
焦炙元的胸腔里似乎像埋着一座火山,如今火山像是被什么刺激到了,喷浆而发。
他忍得辛苦,汗珠从额头呈滴滑落,姜鹤灵活地甩开那只钳住他的手,真·冒着生命危险做爱。
没了束缚,马跑起来颠的厉害,姜鹤草率润滑结束后,握住那根硕大的就要往自己身体里塞。
焦炙元还要挣扎,退无可退,当Yinjing滑进那个销魂之处,浑身一震。
因为已经做过一次,再加上一点润滑,姜鹤轻而易举地一坐到底,随着座下的马在奔腾,他几乎是不用废多少力气,只需要找到规律、跟着惯性稍微动作,就能轻而易举地完成一次抽插。焦炙元把他的腰圈的很紧,但他还是有一种随时都要被甩飞出去的感觉,惊险而刺激。
动作过于猛烈,两人都大口地喘着气,黑夜之中能听到呼呼的风声和啪啪的交合声,汗水不停的流,部分被马儿奔跑带起的疾风带走,化为粘腻。
累了就停下来喘口气儿,焦炙元负责随时监控马跑的方向,稍有偏离就把他拉回来,感觉体力稍微恢复,姜鹤又攀着焦炙元的脖颈,开始了新一轮的激战,几次下去,润滑用见了底,姜鹤的菊xue也稍微有些红肿,他却食髓知味,勾着焦炙元来了一次又一次,又无声地撒娇让他射进自己里面。
滚烫的Jingye猛烈地射满自己,多余的将从两人交合的缝隙缓缓流出姜鹤很喜欢这种被贯穿、填满的感觉,整个人舒服的仿佛就要融化了。
“六次了,还行吗。”姜鹤舔着猩红的嘴唇,声音沙哑,眼角带的泪珠在微弱的月光折射下,带着迷人的光辉。
无需说话,姜小二瞬间起立聊表敬意,焦炙元不轻不重拍了一下他的屁股,以做惩罚。
两人又开始一段猛干,在两人没注意到的时间里,他们已经离别墅越来越近。
在门口的时候,两人继续在上面做了好一会才下来,姜鹤这次累的动不了,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