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放心了一些,然后注意力顿时被吸引走了:“水牢?”
见她迅速抓住了重点,齐景殷满足得笑眯了眼:“没错,水牢。那水牢恰好就在护城河附近,shi得很,别的用处没有,用作水牢关几个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你关了谁?”看他那兴奋的小眼神,萧皓月就知道他肯定搞事情了。
齐景殷悻悻地摸了摸鼻子,低声道:“你又知道我关了人了。”
“不然你总不能把这个地牢给我当礼物吧。”
“也不是不行,你要是喜欢,连同这个宅子一起送你。”他眼神一闪,颇为光棍地道。
萧皓月一噎,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我要你的宅子作甚!”
“当聘礼呗!”跳脱的声音从前方黑漆漆的密道里传来,因着空间狭小的缘故,显得格外清楚。
跟在他身后的萧皓月终于忍不住伸出手来,狠狠掐住他腰侧的软rou一拧。
“嗷——疼疼疼!”碍于密道的高度,他没能跳起来,但哀嚎的声音比谁都大。
“疼就对了!叫你浑说!”辣手摧花的嘉宁郡主丝毫没有愧疚之意,睨着他冷笑不已。
她岂是一般人能随便调戏的?
敢调戏她,就要做好付出惨痛代价的准备。以她的性子,只是“轻轻”拧一下算对他客气了。
“……实话也不让说啊,真是霸道。”齐景殷笑着轻声嘟囔道。
声音很小,几不可闻,黑暗深处他脸上的笑意却藏都藏不住,直要溢出来。
萧皓月没听清他说了什么,正要开口问询之际,前方便霍然开朗——
水牢只有约莫一室的大小,只有顶上开了一个很小的天窗,天窗还被茅草之类的干草盖住了,只能漏出几缕不甚明亮的天光,照亮了有限的地方。其余黑暗的地方则稀稀拉拉地摆着两三盏油灯,豆大的灯光散发出昏黄的光芒,虽说没有特别亮,但也能让人将整个水牢的情况收入眼中了。
“紫苏?”萧皓月呆愣了片刻,环视了一周,目光凝在被绑着的两个人身上,发现其中一个女子的身影很是眼熟,辨认了许久才认出,似乎是从她身边出去的侍女?
她求助的目光投向齐景殷,等着他为自己解惑。
“是紫苏。”齐景殷拉过凳子,安置她坐下之后,率先肯定了她的猜测。
萧皓月险些想翻白眼了:是紫苏,然后呢?不解释一下为什么自己曾经的侍女会被抓进水牢么?
好在齐景殷还没蠢到在这时候吊人胃口。
“之前钟婉芸和那个穷酸书生不是想用流言坏你名声嘛,荣王妃查到了林三和钟家头上,却忽略了他们边上的一只小臭虫。”齐景殷拈起一个烙铁状的东西,上下颠了颠,给她答疑解惑道,“荣王妃或许觉得,好歹有点香火情,赶走便是了,可我觉得吧,放虎归山终究不是什么好事,哪怕只是一只小老鼠小臭虫,还能蹦跶蹦跶恶心人呢!”
他用手上的东西挑了挑油灯灯芯,让灯光更亮了些,才直起身子笑道:“把危险全部掐死,才能保证绝对的安全。”
语焉不详的话听得萧皓月有些头大。
“你是说,紫苏给他们提供了消息,帮他们害我?”她飞快提炼出了他话里的重点,心头巨震。
见她果然不敢置信,齐景殷对这个叛主的奴婢越发恼了,一边在心里扎小人发狠要整治紫苏,一边小心地将自己知道的情况都说了出来。
前几个月关于萧皓月与柳彦之间的暧昧传言之所以能在京城中传得沸沸扬扬,除了林三和钟婉芸不遗余力的大肆宣扬以外,紫苏这个旧仆在当中可起了不小的作用。
毕竟,京中之人全是人Jing,若不是流言编得像模像样,几处小细节都贴合上了嘉宁郡主平日的喜好和私密消息,那些人傻了才会传那种对皇家郡主不利的流言,更遑论传到荣王妃耳里了。
以林三姑娘与萧皓月的“纠葛”,比旁人对她多几分了解是正常事儿,但细致隐秘到那个程度,就少不了紫苏的“功劳”了。
“为什么?……我没有亏待她啊……她要走,我就放她走了,连赎身钱都没要……当初我待她虽说没有待连翘这么亲近,却也不差的……”萧皓月低着头,有些伤心地喃喃问道。
齐景殷就知道她会因此难过,但又不忍心一直瞒着她,眼下心上人真的伤心了,他只得笨拙地安慰道:“是她黑了心肝罢了,与你没关系的……别的不说,荣王府对她的救命之恩她都能丢,还陷害于你,可见是个忘恩负义之辈,为这等小人伤怀,不值。”
见萧皓月还是低头不语,齐景殷急得直跺脚,突然灵光一闪,想到自己刚才的话还没说完,赶紧接着说道:“……其实这人根子就是个坏的,我一查才发现,当初根本就没有什么千里寻女的老汉老妇,全是她自己自导自演的戏码。”
第80章
“……没有人赎她?”萧皓月重复道,语气里满满是不敢置信。
齐景殷肯定地答道:“是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