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当我是好捏的软柿子了,这回我不弄臭他们俩算我成佛了!”
荣王妃没有要干涉的意思,摆摆手轻松地道:“你想做什么只管去做便是,只要不害了人家的性命和清白,没有捅破了天去,尽都随你。”
言下之意,不管她做什么,都有荣王府在后面给她撑腰。
自打萧皓月十岁以后,荣王妃就没说过这种给她背书的话了。眼下竟突然开始久违地打包票,她一时间有些惊喜过头。
“娘你真的不拦我?还会帮我?”她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道。
荣王妃放下手里的茶,语重心长地解释道:“之前拦着你在外任性妄为,是想压压你的性子,省得你越发不知天高地厚,成了真正的纨绔子弟。最后效果嘛,你自己心里有数。既然如此,我又何必一直拦着你呢?枉做恶人罢了。”
“况且,退一万步说,即便我要继续磨你的性子,也没有让你被人欺上了面门还忍气吞声的道理。”荣王妃脸上略带出几分煞气,嘴角微勾,“若是不给他们几分颜色瞧瞧,还真当我荣王府是泥捏的不成!”
第54章
萧皓月惯是个爱打蛇随棍上的性子,好不容易得了荣王妃让她放手去做的准话,乐得差点蹦起来。
“娘,这可是您自己亲口应的,那我可就放手去做了。”她眼里闪烁着雀跃,一脸跃跃欲试地道。
“去做便是。”荣王妃轻啜了一口茶水,端的一副与世无争的清淡模样,说出口的话却半点不含糊,“无论是皇室教导,还是我教你的,都没有唾面自干的道理。”
“得嘞!”萧皓月满脸都写着兴奋和搞事,全然不复方才的怒气冲冲。
荣王妃睨了她一眼,补充道:“报复归报复,记得莫要牵连己身才是。即便想要打死老鼠的心再是迫切,也万不能伤了你自己这个玉瓶。”
萧皓月自是笑嘻嘻地应了。
母女笑谈之间,屋外却传来了一阵喧哗之声。
荣王妃眉头一皱,低声对身边伺候的嬷嬷吩咐道:“去看看怎么回事。”
“娘,府上的下人该整治一番了。”萧皓月一边吃着宫里赐的贡品葡萄,一边嘟囔道,“哪有这般吵闹喧哗的道理!得亏家里没有来客呢……”
话音未落,方才出去查看情况的嬷嬷便折返了,神色慌张又着急:“王妃,郡主,出大事了!”
“那个叫柳彦的书生又去了熙元楼,正巧赶上熙元诗会,聚集了一大帮书生,他还当众写诗表达对郡主的仰慕之情……”
萧皓月“腾”一下站起身,姣好的芙蓉面微微扭曲,往日干净清脆的声音活似从皓齿间挤出来的一般:“狗男人他这是想死想疯了吧!上回这么涮本郡主的王八羔子坟头草都三尺高了!”
放完狠话,她强行抑制怒气,转身对荣王妃告罪道:“娘,女儿等不及后天了,我现在就要去扒了那个狗东西的皮!”
荣王妃心里也是怒火熊熊,若不是自矜身份,她恨不得跟女儿一起去熙元楼扒了那臭书生的皮,眼下自然不会阻拦。
“去吧,让那些不知好歹的瞧瞧,冒犯皇室威严、诋毁郡主名誉,是何等大罪!”她冷声道。
萧皓月携着重重怒火赶赴熙元楼,刚到了熙元楼所在的那条街上,便听见有人在说柳彦的事情。
“诶你听说前边熙元楼的事情没?那个叫柳彦的书生在熙元诗会上写诗给嘉宁郡主表达心意,大家都在围观呢!”一个卖便宜首饰的小摊贩满脸八卦地道。
摊贩旁边卖糖画的老丈微微颔首,神色间满是不赞同:“听说了,据说诗写得蛮好的,可惜人品不行……”
摊贩轻嗤一声,打断道:“你又知道人家人品不行了,你又不认识他。”
老丈老迈的声音里满是认真,摆手哼道:“若不是人品有瑕,怎会做出如此唐突之举?若是当真对人家郡主有意,便该好生考取功名,成了官身,再求娶郡主才是。这般行事,即便诗作得再好,都改变不了他坏了郡主名声之事。”
“男子汉大丈夫,让女子被流言所困,算什么本事!”
正好走到拐角处将这番对话听了个清清楚楚的萧皓月忍不住抚掌大笑:“是极是极,还是老丈您通透明白。那王八羔子竟胆敢妄图踩着本郡主往上爬,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
摊贩和老丈被突然出现的萧皓月一行人唬了一大跳,认出来人之后更是脸色煞白,尤以之前看热闹成分居多的摊贩为甚。
嘉宁郡主常与齐家七少爷一起在市井游走嬉玩,鲜少掩藏身份。故而,京中大部分摊贩都是认得这位金贵主子的,对她眼里容不得沙子的性子也略有几分了解。眼下自己背后说人之举被正主逮个正着,教他们怎能不被吓了一跳?
“郡……郡主……”先前说起流言蜚语还神采飞扬的摊贩脸色煞白,上下嘴唇碰了几碰,哆嗦了几下,硬是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那位卖糖画的老丈倒是尚算平静,虽说脸色也略有些不对,但还能完整地给萧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