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想得到的。
这是耻辱。
她因为羞耻和愤怒而发抖,但身体里面被侵入、不该被碰到的地方被侵犯、舒服的地方被好好地磨蹭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她一边颤抖着喘息,一边发出了模糊的声音:“呜嗯、花铃”
的香气非常好闻,身体很热,和施芸做这种异常到可怕的事情也很舒服很舒服。
她听到一边喘息,一边说:“不是花铃啊、贺清,嗯——”她的声音变了调,听起来非常糟糕。
贺清喘着气,身体很热,背后热得像是要烧起来一样,身体内部的感觉确实是快乐没错。为什么会这样,她这么多年来的认知、身为的自尊就这样轻易地被对方撕碎了。快要到了,她知道的,她被迫知道了这种奇怪的感觉,获得了一点都不想要的愉快体验。她带着哭腔,哀求着对方:“花铃,停下——”
施芸居然真的停下了,贺清不敢置信地望着她,稍微松了一口气。施芸望着她,慢慢地推开,让异物离开贺清的身体,也拔出了还在自己体内的部分。
结束了吗?贺清颤抖着喘息着,努力忽略微小的不满足感。这样很好,就这样结束
施芸将长长的硅胶道具倒转过来,在贺清面前,将进到贺清身体内的部分,慢慢地插到自己的身体里。贺清愣住了,然后她发现,施芸正望着她,露出恍惚的笑。她立刻明白施芸想做什么,她刚刚开口说了“住手”,沾满黏腻液体的部分便又挤入了她的身体。
“嗯啊”感觉很奇怪,贺清没能忍住呻吟声。
异物在体液的润滑下强行挤进窄小的阴道,把她的身体撑开,进到了很深的地方。明明和刚才是一样的东西,但感觉有点不同,一起侵入身体的还有不属于自己的体液,异物的温度和气味也有微妙的不同。
是花铃的。
一切都是花铃的,是花铃的体液,花铃的信息素,是花铃的温度。
施芸眯着眼睛,继续动着腰部:“啊”她这一次,故意让道具进到贺清身体内部最深的地方,才退出来。并不疼痛,但是贺清很害怕,那里的尽头是?她在身体最深处被接触,感受到从未有过的舒适感觉时,发出了舒服的喘息声。施芸抓住了这一点,很快让她到达了顶峰。
“啊、”贺清想要忍住声音,但是冲昏她头脑的激烈快感根本不是能够忍下来的,她发出了哭声,发出像是被侵犯的一样的淫荡呻吟声:“啊、啊啊,嗯,不行——”腰部向上弓起,她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却依然做不到。
声音高亢柔软得不像话,双腿一点力气都没有,很舒服,很累,好想就这样睡过去。
泪水很自然地流了出来,身体里面被抚慰而高潮的感觉太舒服了,她回过神来才意识到自己在流泪。然后,她因为自己的经历感到眼睛酸涩,真的哭了出来。
为什么她要被这样对待,为什么这样做的人是
就是这样,这样才对。施芸喘着气,从贺清身体里退出来,骑在贺清的腰上,尽情地欣赏着贺清的脸。正是因为她会因这种事情痛苦,所以这才算得上是惩罚。她摸着贺清的脸,摸着她的脖颈和胸部,心底传来难以言喻的巨大快感。她像之前一样压在贺清身上,蹭着贺清的身体,很快便高潮了。
但贺清还在哭。
为什么呢?贺清和自己都这么舒服,像是这样做爱不好吗?
贺清把头埋在枕头里面,泪水难以停下来,她知道自己身为成年人,身为,不该这么软弱的,不该像小孩子或者柔弱的一样哭个不停,但是她没有办法控制自己。身体里有温热的什么随着道具被拔出去而慢慢地流出来,体内隐约的酸痛是无法消除的耻辱,不断地提醒着她都发生了什么,她感到非常难过。
柔软的手指穿过她的头发,温柔地摸着她的头,像是在安抚小孩子一样。贺清知道那是她熟悉的花铃的手。她把自己闷在枕头里,放任对方摸着自己的头,这让她感觉对方还是那个温柔的花铃。
“怎么了,还在哭吗?”的声音很温柔,贺清几乎忘记了之前的事情,下意识地回过头,对着她的花铃把自己的烦闷和痛苦全部发泄了出来。
“我喜欢你的,我想和你结婚的,为什么”贺清哭着,看上去伤心无辜又可怜。“这样不行,是不正常的,为什么不能变回以前的花铃”
施芸歪着头看她。
“你喜欢的是谁?花铃?”她用柔软到不可思议的声音,轻声问。
她的态度太过温柔,贺清一下子忘记她之前都做过什么,忘记了伪装,乖乖地点头,主动地做出了肯定的回答。
“那是没有用的。”她像哄小孩子一样,柔声细语道:“因为,已经没有花铃了。”她认真地看着贺清的眼睛,贺清呆呆地与她对视,终于真正地把她的话听进去了。
“已经没有花铃了,所以,对花铃的爱是没有用的东西。”施芸看着贺清,说得很慢,就像在照顾小孩子的理解水平一样。
她的声音和笑容比春天的习习微风还要柔和温暖,眼神却比夏天的冽冽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