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的耳中,令贺清觉得热得更加难以忍受。她现在就想进到柔软潮湿的阴道里,但现实好像恰恰相反,她被用奇怪的道具插到身体里,而且居然没有感到非常痛苦。
施芸的腰在慢慢地动着,一点一点把她身体里的道具插入贺清的下体,看起来就像是由她在侵犯贺清一样。与之前的行为很像,但这样让贺清有了更强的被侮辱的感觉。女性的根本就没有那样的器官,却想要对她做这种事,这太荒唐了。而自己身为,却被用这种东西插到阴道里
“住手,花铃,不行”眼泪已经流了出来,贺清觉得这样下去事情一定会变得不可挽回。她无疑是爱着花铃的,但就算是花铃,也不能对她做这种事情。这对来说是无可接受、不可原谅的侮辱。她想和她的花铃做爱,她的身体记得每次和花铃身体交缠时的感觉,甚至包括之前被舔、被侵犯的经历都记得清清楚楚,这令她产生了非常危险的预感,这样下去任由对方摆弄一定是不行的。
身体很热,她确实在和花铃接触,明明今天的道具看起来要粗一些,但异物进到身体里的不适感竟然并没有之前强,也没有再感到疼痛来。她非常惊恐地想起之前对方用来侮辱她的话语,难道
“啊”花铃仰着头,发出柔软的声音,贺清能感觉到她已经插到很深的地方,花铃潮湿的阴部也已经碰到了她的下体。贺清觉得脸上很热,因自己被花铃侵犯而感到耻辱,也因和花铃的那里贴合而感到兴奋和羞耻。
满脸情欲的女人伸出手,摸了摸二人身体接合的地方,在此刻居然发出了低低的笑声:“哈”她细细地摸着贺清被撑开的小穴周围,用手指勾画着小穴的形状,轻笑着:“不是可以的吗进去了,也连在一起了果然很厉害”
贺清一点都不想听这些,她已经陷入了绝望的情绪,她崩溃地哭着:“住口”怎么可能呢,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发生,怎么可能发生在她身上呢?又怎么可能是由花铃做出来的呢
不,不是花铃,是施芸只有叫施芸的变态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哭了吗?不是不痛吗”施芸看着贺清的眼泪,露出了恍惚的微笑:“身体很痛吗?还是精神很痛苦?无论哪种都是你应得的,做个乖孩子,好好地忍下去吧,反正最后一定会变得舒服的”她一边说着,一边不顾贺清的反应,慢慢地将腰向后退,发出好像很舒服似的喘息声。
身体里的东西动了,异物感很强,贺清咬着嘴唇,绝望地发现自己能做的只有咬牙忍过去。
“嗯”施芸眼角发红地看着她,看起来淫荡而美丽,她又慢慢地把腰向前送,重新让道具侵入贺清和自己的身体。阻力小了一点,贺清抖了一下。
贺清想要逃跑,想要退缩,但她的手脚被绑住,她已经没有地方可以退了。这一次,她也只能被精神不正常的侵犯。她觉得非常害怕,非常慌张,头皮都要炸开了。身体被强行撑开的地方传来隐隐约约的痛楚,眼前也是模糊的,她能感受到身体里的异物在随着施芸的动作在移动、进出着。
女性早就应该退化掉的器官根本不可能容纳这种东西,就算被施芸强行塞了进来,也一点用都没有。身体紧紧地夹着异物,身上的热度变得异常而熟悉。似曾相识的感觉随着身体内部的某一处被摩擦,再一次让贺清的意识变得模糊:“啊!”她缩着腰,从喉咙中发出了尖细嘶哑的声音。
听起来像是猫或是鸟的叫声。施芸愣了一下,突然失笑,故意更加卖力地动着腰:“你看”她没有说什么具体的话出来,但贺清完全明白她的意思。
脸上很热,贺清咬着嘴唇,想要遮住脸,但是手被束缚着,做不到,非常丢脸。
奇怪的感觉从身体深处传来,她带着恐惧摇头,想要求施芸停下,但对方根本不理她。
“嗯”声音从鼻腔中漏出来,贺清觉得头脑发热,有舒服的感觉,她想要变得更加舒服
不行,她是,怎么可以因为这种事情但是
“哈、啊贺清啊啊”漂亮的面色潮红,白皙的肌肤也染上了粉红色,她仰着头,白皙的脖颈看上去非常美丽,贺清下意识地想要咬下去。
但现在不要提标记了,反而是她这个正在被侵犯。
施芸一点都不忍耐她的呻吟声,在床上一边动着,一边发出非常淫荡的声音。贺清因为她的声音而面红耳赤,施芸好像很舒服,她
她在贺清面前用着这种道具,就好像在自慰一样。但不仅如此,她在自己得到快乐的同时还在侵犯着贺清。为什么她会想做这种事情呢,贺清连想象都做不到。
身体内部好像有不妙的弱点,只要被按摩和摩擦,就会觉得很舒服,大脑发热。这个弱点也已经被施芸找到了,贺清的身体开始挣扎和扭动,她知道发生了什么,她感受得到自己正在变得舒服、正在从这种事情中获得快感。不可以再继续了,她不可以再经历那种事情
“啊、”快感累加起来,高扬得像是要把意识都推出躯壳一样。贺清的腰在发抖,她感受得到身体内异物的进出已经变得顺利,再也没有之前的滞涩感。这是因为什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