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深一点啊”
她搂住了对方的脖子,对方看起来和平时有些不同,居然又亲了上来。
啊,莫非
“哼、嗯呜”花铃乖巧地任对方亲吻和侵犯,露出了茫然失神的表情:“啊清河、嗯”
第二次被弄到高潮的时候,花铃哭了出来。
贺清忍不住又亲了上去。
花铃很好,什么都会照做,什么都能明白,听话又可爱,身体也非常美丽、非常好用。
非常喜欢她,没有渴求过她的爱以外的任何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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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的时候可以抱在怀里温柔地抚慰,像是在宠爱可爱的宠物,不快的时候就算辱骂或者施加暴力,对方也会乖乖地全部承受下来。
不是为了钱或是名誉,对方愿意这样做的理由,大概只有
也是时候给她报酬了。
最想要的,不就只有和结婚吗?花铃应该也是一样吧。
到时候,她就不用每次做完早餐就离开,而是可以住下来,一直在自己身边了。
家里也可以放她的东西
射过第二次,贺清感到非常疲累,她倒在花铃身上,就这样抱着气味甜美的入睡了。
花铃很累,很想睡。
药效还没有过去,她还在发情,贺清却已经不负责任地睡过去了。
抑制剂还在家里,现在也没办法了她微不可查地叹了一口气,摸了摸压在自己身上的女人的头发。]
贺清的头发不算很长,至少没有花铃的长,一直都只留到正好盖住蝴蝶骨的位置。花铃摸到她的发梢,正好摸到背后凸出的蝴蝶骨,便索性把手放上去,细细地摸着,描摹着形状。
她一点都不担心贺清会发现,贺清的体力并不好,或者,不给贺清留面子,花铃可以直接说,她的体力非常差。每次做完之后,她都要睡到第二天清晨才会醒,除非花铃故意弄痛她,否则只是摸摸哪里这种程度的接触并不足以惊醒她。
沙发的一角有贺清小睡时用的毯子,花铃把它拖过来,盖在了二人身上,然后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入睡。
过了一阵子,她突然想起了什么,睁开眼睛,抬眼望向了天花板的一角。
那里有着贺清半年前买回来的古典吊灯。造型古典华丽,也确实是年代久远的东西,价格似乎也非常华丽。
贺清买回来之后找不到地方放它,这种老式的还在用灯泡的灯早就没人在用了,最终还是花铃帮她把它挂在客厅的一角,它看起来就像是古典油画上一束盛开的花。
花铃直直地盯着那束像是从几百年前的油画中硬生生拖出来的花,想,幸好它被挂在那么高的地方,不然以它大部分由玻璃和陶瓷制成的材质,恐怕早就在贺清每个月必有一两次的扫荡中变成碎片了。她侧过头,最后看了一眼贺清的睡脸,带着淡淡的微笑闭上了眼。
这一次,她顺利睡到了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