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卿觉得自己可能生病了,不然心脏怎么会有类似麻痹的感觉?金主的吻只是一触即离,柳卿却像是被按了暂停键,呆呆瞪着眼睛忘了哭,有一瞬间连自己是谁在干什么都闹不清楚。
沈铖瞧着他那生涩又可爱的模样,抓了花洒来往柳卿脸上喷,柳卿吓一跳胡乱抹去脸上的水痕,听见金主哼笑,“嗯,不扣钱,都是水,不是眼泪。”
柳卿听他这样说,好像突然就没那么伤心了,只要不扣钱怎么都好的,鼻涕囔囔地咕哝了声谢谢沈先生,谢完了才想起来主要问题不是扣不扣钱,而是不能解除合同要继续求包养,可是,可是他是个男ji,就算洗过了也不能改变万人骑的事实,这让他怎么开口跟金主说他真的很干净?
金主关了水,拿毛巾来裹了shi漉漉像是落水狗一样的柳卿,一边避开脑袋上的肿包给他擦拭,一边道,“如果真的介意,一开始就不会包养你。”
柳卿心中发紧,口中干涩,鼻子酸得要命,眼泪又不争气地要往外涌,听得金主又道,“放心吧,合同里没有这种解除条款,也没有相关罚款,十年,一天都少不了。”
柳卿直到这时候眼中才燃起一丝光亮,合同的存在有如一个坚不可摧的保障,比金主哄他的话语还好使,对啊,签了十年呢!哪是说解约就解约的?解约得赔钱,抠门金主才不会让他轻轻松松拿一大笔钱呢!
柳卿的心终于踏踏实实落回原地,也有心思自己擦眼泪擦身子了,金主让他先出去,说着脱掉shi透的衣服打算也洗个澡。柳卿觉得自己应该留下来,可是他看着金主结实Jing壮的身体就总是很不淡定,到底在慌什么柳卿说不上来,只能逃也似的躲出了出去。
浴室里面水声哗哗,柳卿一个人在外面,抱着毛巾胡乱擦着头发,总觉得有点不真实和茫然,毕竟他可是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就算不被扫地出门,大概也免不了一顿狠Cao,可是竟然就这么轻描淡写地过去了?
柳卿刚刚太混乱,不太能理解金主的一些行为和话语,这会有了独处的时间,一幕幕就在脑子里头不停地回放,柳卿现在有点回过味儿来了,虽然沈先生看起来在欺负人,但其实是安慰他呢,一说扣钱他就什么都顾不上了,轻而易举就被岔开思绪。
最后钱也没扣,也说不会解除合同,还说什么一开始就不介意,甚至得到个亲亲
一个不在床上,唇碰唇,很纯情的亲亲。
柳卿这时候才后知后觉,抬手捂住自己突然微微发烫的唇,那上面仿佛还残留着一种有点甜软的触感,柳卿的心脏瞬间又是一阵过电般的麻痹,进而无意识夹紧了微微发痒的雌xue。
不应该再想下去了,但是柳卿控制不住,满脑子都是金主,沈先生笑着摸他的眼角,沈先生修长的手指在发丝里温柔地穿梭,沈先生还给了他一个吻,一个柳卿从来也没有体会过的吻。
察觉到自己在干什么的时候,两根手指可能已经在雌xue里弄了好一会了,满手都是黏糊糊的,柳卿一阵惊惶,怎么会这样呢?他不喜欢这种事,他也不想这么yIn荡,但是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正无措着浴室的门咔哒一声响,金主从里面走出来,柳卿吓得猛地将手指抽出来背去身后,连带原本挂在手臂上的毛巾一起,反而是赤裸裸地暴露在金主的视线里。柳卿两条纤细的筷子腿在轻轻打颤,两腿之间那朵隐秘的小花,虽然被垂着头的小巧性器挡住了看不见,但却有亮莹莹的ye体,从里面抽着丝淌出来,进而颤颤巍巍落在了地板上。
金主瞧见了,而且瞧得真切,如往常那样挑眉,柳卿只觉脑袋里嗡得一声,被前所未有的羞耻感弄得几乎要晕过去。
沈铖见小男ji踉踉跄跄一副站都站不稳的样子,走过去直接把人打横抱去床上。小男ji自暴自弃地用手捂着脸,两条腿倒是很自觉地乖乖大张着,叫人一眼就能看见那朵充血殷红的小花,沈铖伸手去碰了碰,就着指尖沾到的yIn水,在xue口轻轻磨蹭。
小男ji立刻哼哼唧唧顶起了腰,沈铖听到了很轻很短促的一个不,沈铖只当这是情趣,毕竟小男ji下头那张嘴,可是迫不及待将手指吃了进去。沈铖蹭着shi软的内壁,找到敏感点,那瞬间小男ji“嘤”地一声绞紧了手指,下半身痉挛似的一阵颤抖,竟然就这么高chao了?
手指都塞不住往外涌的汤汤水水,确实是高chao了,这么敏感简直算得上是天赋异禀,沈铖去掰小男ji挡脸的手,本想调笑两句,谁知这小孩儿却是咬着唇泪流满面,可怜兮兮一副很痛苦的样子。
床伴这么不识趣,按道理沈铖应该觉得扫兴,可他看着小男ji的眼泪却并不觉得厌烦,沈铖试着动了动手指,往外抽,“不哭,不想要的话,直说就好了。”
小男ji一听就惊慌失措地睁开眼,连忙扶着沈铖已经抽了一半的手指又塞回去,“没有!没有想要的,要沈先生呜要的”
“那你哭什么?”
从来不会有人在意他为什么哭,哭是理所当然,哭了玩起来才更带劲,会这般顾及到他意愿的人,也只有沈先生了,柳卿觉得自己应该是下午被那个警察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