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禅被殷承嗣关在了梁王府里。
甚至连同镇国寺的小和尚前来拜见师叔祖都被挡在了梁王府外,对外就说梁王与善禅法师论佛不见外人,而事实上,善禅被关在梁王府的主院内,日日被他Cao弄。
世事无常,当年什么新奇玩意都要先给秦九珍玩的三皇子已经长大成人,性格越发乖张,没有人教会他如何去爱,就像七岁时藏起心爱的玩具一般,他一心只想将善禅藏起来。
善禅赤裸着身体躺在床榻之上,绣上了百子图的红鸾被衬的他肤白若玉,殷承嗣的主院内张灯结彩,窗户上贴上了囍字,红帐鸾床,红烛摇曳,而殷承嗣则穿上了喜服,做一副新郎官打扮。
殷承嗣嘴角带笑,看得出他心情十分愉快,坐在床边一手将善禅捞起来搂在怀里,“小九该和哥哥喝交杯酒了。”
善禅哪能有什么反应,他一早被殷承嗣下了药,浑身乏力如同一摊烂泥,连抬手都做不到了,更别提喝交杯酒了,善禅神色厌厌,也不抬眼看殷承嗣,拒绝的意味十分明显。
“小九怎么了?是要哥哥喂你吗?”
殷承嗣自己喝了口酒,吻上了善禅的唇,撬开了唇齿,将口中的酒渡了过去,以这种方法竟也给善禅灌下了小半壶桃花酿,那桃花酿是新婚之人用的,有催情之用,不一会善禅的神情就有些迷离了,殷承嗣将善禅放躺在床榻之上,开始亲他的全身上下,炽热的吻落在身上如同烙铁一样在善禅跳动的心上落下痕迹。
男人压在他身上,一手捏着善禅粉色的ru头,一手摆弄撸动他情动而高高竖起的孽根,粗砺的手掌撸动rou棒的柱身给予了无上快感,男人上下撸动着善禅的鸡巴,甚至拨开包皮用指甲去玩弄那细小的马眼,白浊的黏ye断断续续的从小孔中流出,淋shi了男人的手。
“九珍喜欢吗?”
殷承嗣的声音浑厚磁性带着调笑,善禅只能无力的软哼着告诉他自己的感受,显然是舒服的。善禅的整个身体呈现出chao红的粉色,因为酒中的催情药物,他下身的小xue也很快情动,两片saoYin唇一动一动如同蚌壳中的嫩rou蠕动,殷承嗣的手刺激着他的rou棒,下身的saoxue也跟着瘙痒起来,善禅双腿夹着被子,嫩逼磨起了绣了百子图的红鸾被,sao水从rou道中涌出玷污了红鸾被,情欲的味道令两人昏聩。
善禅嫩逼内的sao水将他自己的大腿根打shi了,男人双眸幽深,放开了他的ru首和孽根,两手掰开了善禅的大腿,舔上那个流水的小逼,嫩逼紧致火热,是漂亮的粉红色,干净的没有一点毛发,被殷承嗣舔的啧啧作响,舌头在xuerou内模仿性器疯狂搅动搅动抽插,rou逼因为外物的进入越发紧嫩,红绯软烂的xuerou细心的伺候着殷承嗣的舌头,殷承嗣又用牙去咬住那小saoxue的肥大红嫩的Yin珠,用牙齿细细碾磨,yIn水从善禅的逼内潺潺流出又被殷承嗣尽数喝下。
“啊轻一点xue要被咬坏了”
善禅的双手放在贴在自己下腹舔逼的人头上,却因药物而使不上劲,推开殷承嗣的头颅也做不到,只能任由殷承嗣玩弄自己的xue。等待殷承嗣玩高兴,怕是小逼又要肿了,善禅的双眸不知道情动还是为何,沁出一层浅浅的雾水,十分惹人怜爱。
果不其然,等待殷承嗣喝够了xue内的水,那逼早就红烂透了,两片肥肿的Yin唇shi愣愣的挂着,那xue口娇嫩的Yin珠因为牙齿的碾磨疼爱而破了皮,此时正可怜兮兮的挂在逼口,十分委屈,殷承嗣心情十分愉快,眼眉带笑的亲了那小逼一口,将善禅扶起靠在床沿上,让善禅自己的双手掰了开了逼。
“乖,再分开些”
殷承嗣这样哄他,善禅背靠着床,只晓得听从殷承嗣的吩咐,乖巧自己伸手掰开了自己的xue口,修长的手指扯着红软的逼rou,将那道逼口扯出一个小洞,委委屈屈的道,“三哥哥,我疼,不能再开了”
这般乖巧可人
?
殷承嗣心中一软,将人抱在怀里,让那两白嫩的大腿环住自己的腰,凭着记忆力将自己下身那根硬挺狰狞的Yinjing一捅,那根孽根仿佛自己能够寻道似的,准确无误的找到了善禅的saoxue入口,进入了极乐之地。
粗大的gui头撞入xue内深处,内部娇嫩的xuerou一圈圈围住柱身如同一张张小嘴疯狂舔舐着rou棒,殷承嗣耸动tun部让善禅在自己身上起伏,随着腰部的用力,孽根跟着插弄rou道,又猛又深,xuerou被撞得发麻只能死死咬住gui头,善禅抱住殷承嗣宽厚的肩膀,将头靠在殷承嗣的脖颈无力的娇喘着,如同小猫叫春的声音带着钩子在殷承嗣的心池拨动,扰乱了一池春水。
rou体抵死缠绵,两人已是大汗淋漓,善禅无力的张着嘴嗯嗯啊啊yIn叫,身体任由身强体壮的殷承嗣摆弄,两人肤色大不相同,殷承嗣常年练武,身形高大肌rou紧绷,一身小麦色,善禅的身体白皙,比殷承嗣低了大半个头,此时如同一个小新妇在刚成婚的郎君怀里承甘雨露,怯怯娇娇。
殷承嗣一边Cao干一边低头看他,只觉满心欢喜都要溢出胸膛了,想着外边那些传他归依佛门的流言有些好笑,低下头凑在善禅耳边说,“九珍,可知外人怎么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