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被开门的动静惊醒,凌岩伸手打开床头的壁灯,起身看向从门外走进来的人。
因为进入了怀孕后期,医生严厉勒令不得进行性行为,这一阵子他们几个人都是和简知白分开睡的,生怕自个儿一个忍不住,就把人给办了。
“哪里不舒服?”看着穿着宽大睡袍的人在床沿坐下来,凌岩掀开被子,将对方光裸的双腿盖住,轻柔地吻了吻他有些泛红的眼尾。
因为肚子里揣了个小家伙,身体的负担一下子就大了很多,时常有点不爽利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如果不是真的难受得受不了,以简知白的性子,也不可能在这么晚的时候过来。
这么想着,凌岩轻轻地摸了摸怀里的人凸起的小腹。
这个人能在第一时间想到要过来找自己他很开心。
“我”听到凌岩的话,简知白略微垂下头,白皙的面颊上染上了一层诱人的薄红,“痒”好半晌,他才张开嘴,用蚊子似的声音,小小声地说道。
“痒?”并没有觉得简知白的话有哪里不对的地方,凌岩在简知白最近长了点rou的大腿上捏了捏,“哪里痒?”
挺着这么大个肚子,许多行为确实不方便,他甚至有点怀疑,现在的简知白还能不能够到自己的脚尖。
忍不住低声笑了一下,凌岩亲昵地在简知白的颈窝里蹭了蹭:“我帮你挠挠。”
不知道是不是凌岩的举动让简知白生出了几分窘迫,他脸上的红晕越发明显,在灯光下仿若胭脂一般,勾得人心动。
简知白没有说话,洁白的牙齿将下唇压下去一个可爱的凹陷。他抓住凌岩的手,探入自己的双腿间,贴上了那个隐秘的小口。
shi的。
下意识地勾起手指蹭了一下,感受到指尖传来的shi润触感,凌岩愣了一下,很快就明白过来简知白刚才说的“痒”是什么意思。
“想要?”用手指顶着被浸shi的内裤,往yIn软的花xue中顶入一点,旋转着勾蹭,凌岩咬住简知白的耳尖,轻笑着问道。
光是这么一点刺激,就让简知白忍不住呻yin出来,本就shi润泥泞的花xue中流出更多的yIn水,渗出被浸得透shi的内裤,染上了凌岩的手指。
看着怀里微张着双唇喘息,红着脸不敢看自己的人,凌岩舔了舔他的耳垂,眼中的笑意快要满溢出来。
都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个人在涉及这方面的事情的时候,依旧跟个初涉情事的少年似的,纯情害羞得可爱。
“想让我用手帮你,”勾住内裤的边缘扯下一点,凌岩直接抚上简知白绵软柔嫩的Yin阜,出口的话语中带着显而易见的揶揄与暧昧,“还是用嘴?”
在初期的性欲降低过后,怀孕的过程中,母体的性欲可是会极大增强的——但自从被医生警告不许进行性爱之后,这还是这个人第一次主动提出这种要求。
]?
真是让他感到亢奋。
“啊”敏感的Yin蒂被指甲轻轻地搔过,简知白不由地低声惊叫了一下,并拢双腿夹住了凌岩的手,shi润的双眼中浮现出潋滟的春情,“嗯、用哈”他收紧手指,攥住了凌岩手臂上的衣服,“用嘴”
——而这种与早先不同的、直白而清晰地表达自己的渴望的举动,则让他的那份羞涩与纯情变得更加惑人。
凌岩轻声笑了起来。
他收回在简知白bixue周围挑逗揉捏的手,扶着人小心地靠在床头垫着的枕头上,这才将简知白下身的内裤彻底脱了下来,放到了一边。
床头壁灯的灯光柔和而清浅,为浮沉的空气染上了一层氤氲的暧昧。
将那长至腿根还要往下一点的睡袍撩至凸起的小腹上方,凌岩分开简知白的双腿,顿时,那个他许久没有造访过的秘境就如同被剥开了一层果皮一般地,暴露在了视线当中。
大抵是真的saoyIn得难耐,不等凌岩做什么,简知白就主动将两条腿曲起,呈“”字形地往两边张开。两瓣浑圆雪白的屁股在身下被挤压得紧绷软颤,仿若正缓缓呼吸的鲜活rou棒一般的女逼饥渴yIn媚地皱缩夹挤,只消轻轻往上吹一口气,就能软软颤颤地从中挤出甜腻的汁水来。
那早已经习惯了男人rou棒插干的sao逼被情欲催得有些发肿,带着几分被Cao熟了的艳色,大小几片yIn唇被花xue中溢出的汁水淋得晶亮,泛着情色的水光。
“老公”凌岩那有如实质的眼光让本就性欲高涨的简知白更加亢奋,迟迟得不到抚慰的saoxue传来更加难以忍受的瘙痒,让他忍不住想要摆动屁股求欢。
“别动。”不敢让简知白在这种时候做太大的动作,凌岩低下头亲了亲他凸起的肚子,按住他的腿根,张开嘴含住了一片绵软的rou唇,啧啧有声地吮吸拉扯,yIn靡的水声在安静得过分的夜色当中,仿若被放大了许多倍似的,显得分外清晰。
“唔、嗯”终于得到了想要的触碰,简知白克制不住地发出了舒爽的呻yin,带着些许绵腻的声音有如浸了蜜糖一般甘美惑人,“好舒服啊嗯老公”
他勾住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