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曲将肩膀伤口简单处理,表面伤口可以愈合,但是为了镇压魔性,亦需损耗不少Jing血。
相曲回到屋中,小宝已经熟睡,云昭也脱去了外衫侧卧在床,发间装饰卸去,发丝缠在腰间,眉宇间带着几分愁绪。察觉到相曲回来抬起眼睛,仿若撒娇一般唤他:“师兄。”
云昭表面看起来冷淡疏离,然而无论是对于含芜还是风少萍,总是抱着亲近之意,就算是剑霄阁中那个发疯了凌师兄,也抱有善意。在相曲面前,连那一份伪装也免去了。
相曲避开受伤左肩,抬起右臂将云昭轻轻抱住,低头将鼻尖埋进云昭发间。他方才在老者面前表现出游刃有余,实则心里也是没有多少底气,每次与其打完交道都有劫后余生之感。与一位曾经纵横仙界的大能相处并非易事,对方神不知鬼不觉就在云昭身上埋下祸端,还不知背着他使了多少Yin谋诡计。
与虎谋皮,不可大意,稍有不慎,就会被对方卷入地狱。然而此时,相曲唯有贪恋地从云昭身上汲取味道,让他知晓如今自己还在人间。
云昭不明所以,他想要起身,后背却被相曲抱住,只好抱住后背开口询问:“师兄,你出去一趟可有收获?”
相曲抬起头来,他手指缠住云昭发梢,心不在焉地回答:“聂府处处透着古怪,还有一处院落布下了层层阵法,不知道藏着什么东西。不过,那阵法看起来布下多年,应该和寅山尊无关。”
云昭道:“等明天我们见过聂夫人,见机行事。”
相曲嗯了一声,依旧贴在云昭身上不肯起来。忽然相曲收紧手臂,床帐纷纷落下,而相曲的吐息也变得越发火热。
“怎么……”
云昭的话还未说出口,相曲便咬住了他的嘴唇。云昭牵挂着小宝的事情,没有心思同他亲热,然而相曲要的太急,舌头钻入他口中,云昭不得不张开嘴唇,唇舌交缠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
云昭被他亲的吐息不畅,憋红了脸躺在他身下,嘴角沾着几缕涎ye,显得几分凌乱与慵懒。
“师……”
相曲捂住他的嘴唇,目光交汇时,云昭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屋子里除了他们,还有另外一双眼睛。这双眼睛来的时间不久,应该是聂府派出来探查他们有没有老实待在屋内。
云昭眨眨眼睛,示意不会乱出声,相曲却将手指插入云昭唇瓣,指腹压住他的舌根。云昭唇舌软滑,面对相曲又全然没有防备,被他抵住牙关,手指在口中来回抽插时发出如同交合一般的yIn秽声响。
云昭蹙眉,越是这种时候,相曲越是喜欢借机欺负他。他抬腿想要挣扎,却被相曲一把抱住了大腿,熟练地用手掌拢着他的tun瓣。见云昭还想挣扎,顺势在他屁股打了一巴掌。
云昭未曾料到,眼眸睁大,嘴里还含着相曲的手指,发出轻轻的呜咽。眼前轻帐飞扬,暗红影帐打在相曲面上,相曲笑了一下,那笑容总有些不对。云昭似乎看见他眉心凝现一丝魔气,然而很快又消失不见。
相曲自从得了那把魔剑,体内有时会出现魔气,这也是他可以得到魔谷信任从而混入其中的原因。可是相曲总是能够很快将其压制,云昭便也听信相曲所说,竟然从未想过魔气对于相曲的身体究竟有无影响。此时魔气再现,云昭心生,莫名回忆起当初相曲为他驱除魔气之事。
他曾经怀疑相曲说他体内有魔气是有心诓骗,可是后来种种又不似作伪。若是魔气在他体内可以去除,想来相曲体内的魔气,应当也可以去除。
相曲见他分心,又在云昭屁股上啪啪打了三下,清亮声音在夜间尤为响亮。
“师妹,你可真是不乖。”相曲刻意柔化了声音,宛如一名女子在耳畔低语,一句话便听得云昭面红耳赤。他咬住相曲的手指,牙齿抵在关节处,眼底颇有些不服输。
相曲解开他里衣系带,白日慌忙,竟是连肚兜也系反了。相曲隔着肚兜,含住云昭ru尖,绵软大nai在他手下如乖巧白兔。云昭目光时不时望向帐外,不知道那双眼睛究竟打算看到什么时候,相曲重重咬了一口,nai水一下涌出。
云昭扭动身体,床板亦发出喀嚓的声音。他抓住相曲肩膀,并未发现相曲因为触及伤口而僵硬的动作。
“不要……”云昭发出细碎的声音,好这种时候,他也无法刻意伪装声音,呻yin声雌雄莫辨,反而更能勾起欲望。
“昭昭,我想要你。”相曲贴在云昭耳旁,用只有他们二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云昭心慌片刻,相曲的手指探入他的腿间。他的Yinxue还未彻底恢复,白日隐隐有些疼痛,还会一直流出粘稠ye体。云昭不知如何处理,只知道不能让相曲知晓,免得相曲又要心疼。
“不行,我暂时还不能……”云昭夹紧双腿,不愿让相曲碰触,生产时裂开的xue口互相摩擦,流出ye体粘连其上,更是火辣辣的疼痛。
相曲皱眉,强硬地按住云昭双腿分开,手指陷入那两瓣红肿Yin唇之中。云昭疼得哼出声,不由抱紧了相曲。相曲冰凉的指尖抚过他xue口细微伤口,方才还带着几分粗蛮,此刻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