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出第一实验室都要留下记录在中央控制室里抹去记录对瑟兰迪尔来说轻而易举捏造也不成问题。问题是该如何掩盖那块在手臂上的芯片的记录这是他终生关心的问题他绝不会让自己的行踪被写成某些“不正常”的字眼因此早已做了许多不光彩的工作。他破坏了芯片的内部工作机制设定了自动的程度来生成正常的形成并且每一天都会经过他的审核后才会上交到终端。
这听起来就像是恐怖分子的所作所为却又被帝国内尖端的科学家玩弄得出神入化。
那台地下停车场的自动读卡器读取了瑟兰迪尔的权限卡打开大门让他出去了。
天刚微微亮到处都因为白雪而披上了日光的色彩犹如任人涂抹的空白画布。城市干道上车辆寥寥最多见到的都是运送物资的货车他们刚刚从火车站出来正准备送到这个国家的中心确保一天的供应能够满足人们的日常需要。虽然事实上这只是口头上的说法罢了总有人的利益会被牺牲掉以换取其他人的利益的完好这取决于权势的高低也就是那张代表着身份的权限卡。
安卡思区的历史上出过两位拿到灰卡权限的人其中之一就是瑟兰迪尔他并不以此而感到自豪准确的说这不能给他带来任何的荣誉感而那些崇敬与赞美都是无用的废话浪费着他的时间。
安卡思区像一幅地图刻在了他的脑子里找到以前的家的路几乎是下意识的。道路两旁没什么改变依旧带着荒芜的气息关门没多久的酒吧显出一片门可罗雀的局面和一般的萧条没什么不同。但这里是首都的权贵人士最不愿意涉足的地方哪怕是军队也不会轻易地插手这里的事物。安卡思区是一个特殊化的存在好像和这个国家一起存活着被绑在了一起却又努力地撇清关系。
从第一实验室去安卡思区一小时的路程刚刚好不多不少。此时这是黑夜的终点倒在街头的醉鬼们也应该清醒了然后摇摇晃晃地回家或是去上班。到处弥漫着烈酒的味道直冲人的鼻孔涌入肺部拌着冰冷的空气在不断搅动。
瑟兰迪尔的后备箱里永远有一箱子满满的口罩和手套干净洁白经过了多次的消毒能够有效地隔开空气里的尘土。他一如既往地走下了车从后备箱里拿出三个口罩三双手套非常形式主义地戴好确保没有问题才去那后座上的军用面包以及透明塑料袋子里的笔记本电脑。
走在街头让他看起来有点怪不俗的衣着都在说明他不是这个区内的人可口罩和手套却又增添了几分奇特的感觉。
这里没有监控眼从某个意义上来讲的确如此。因为所有监控眼刚刚安上去就被无名人物破坏了重复尝试重复如此就算二十四小时的警备也难以免于破坏的命运。到了后来政府就放弃了安卡思区的治安转而采用暴力镇压这的确带来了很好的效果却也拖累很多无辜的青少年们平白无故的入狱了而他们的家人都不知道。瑟兰迪尔喜欢这个行之有效的方法换作是他也会这这么做纵然他的野心止步于此。
房子在安卡思区很不起眼倘若是不熟悉的人会在众多外表相似的房子中迷路努力分辨着细微的不同之处。这难不倒瑟兰迪尔他在此长大无论是憎恨还是热爱他都对这里了若指掌。
家门的牌子还留着他的姓氏意思是还有主人活着。总有那么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流浪汉会闯入房子里意图据为己有这房子没有安装任何的警报器和监控器保留着原来的全貌连锁都是最原始的款式并非电脑Cao控。只要瑟兰迪尔离开了这就变成了敞开大门的、热情好客的公共宿舍了虽然瑟兰迪尔一点也不愿意。
门没有上锁瑟兰迪尔拧开门时轻微地皱了皱眉搞不清楚莱戈拉斯为什么没有锁门和那些流浪汉一样的作风。
军用面包和干粮加起来并不重同时又要拿着笔记本电脑就有些难度了。锁生锈了的门打开还废了一番力气他几乎是踹开的一点也不介意会不会吵到莱戈拉斯。这就像是瑟兰迪尔根深蒂固以及无可更改恶劣行为从他少年时代就已成型现在更是变成了下意识的动作了。
响声一时作起而瑟兰迪尔看着那些被拆掉了防尘套的的家具又注意到地面上的反光微微怔了一会儿。简直是令人感动的整洁。
厨房的桌子不知道多久没有清洗过了瑟兰迪尔走了多久应该就有多久。按照他的估计应该是很难把上面积聚的污渍擦去的但今天他看到的是光亮如新的桌面上面还有水痕在慢慢的蒸发。
把军用干粮包放在餐桌上后瑟兰迪尔拿着那台轻薄的笔记本电脑去找莱戈拉斯了。他有些想知道莱戈拉斯会选择哪一间房间作为自己的卧室。
出乎意料的是三个房间都是空的没有人被子依旧被整齐的叠放在一起床单平整。现在的一切看起来给瑟兰迪尔的感觉是公寓里来了个钟点工义务的打扫干净后悄无声息地走了。
“不在了”他自言自语似地说道转头又要走下楼梯好像这件事情并没有让他感到多么惊讶。
应该说来他做好了莱戈拉斯会趁机逃走的心理准备他有太多不可控制的地方了而瑟兰迪尔想要发掘的秘密变成了一剂催化剂把整件事情往另一个方向发展了。
笔记本他还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