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了”瑟兰迪尔稍稍坐直对接下来埃尔隆德要说的也是做好了心理准备。
“埃里克· 迪布朗的尸体被动过。”埃尔隆德说出了那具服用了药剂的士兵的名字这个名字给瑟兰迪尔带来了不少困扰因为也就引起了他的反感并把他和某个阴谋联系在一起。
冷风穿过街道灌入千家百户冲撞着门窗瑟兰迪尔还能听见呼啸声想象今夜有多少人难以入睡他必定也是其中之一。
“尸体被怎么了”
“铭牌被动过腹部有按压痕迹时间不长推测是今天早上——所以我才来问你。而且解剖刀少了一把。”
瑟兰迪尔眉心一跳又是一桩烦心事。
“监控呢查得到吗”
“没可能我今天统一销毁了奥克来人时的录像了说是系统故障。”埃尔隆德自知这样的欲盖弥彰一点说服力都没有但既然奥克实验室都已经认定是他们窝藏了莱戈拉斯那就只好假戏真做了。
“还有其他的吗”瑟兰迪尔摇下车窗夜晚的狂风也从他的身边掠过一瞬间的响声狠狠地击中了他的腹部叫他觉得胃部绞痛。
“密码门上没有指纹一点也没有。”
“我还真不知道莱戈拉斯还会这些方面的技能。”瑟兰迪尔面无表情摘下了口罩并没有要呼吸新鲜空气的意思。安卡思区空气混浊地惊人好像还停留在十七世纪烟囱高耸林立的状态假若有一条河流经过这里必定是泛着白色泡沫的黑水了还有诸多不明漂浮物随着河流奔向大海。
“我们不能放松对莱戈拉斯的警惕。”
这次是埃尔隆德主动提出要对莱戈拉斯的监控瑟兰迪尔换了个更加舒服的坐姿又重新靠在了车子的皮座椅上微微合上眼睛过了几秒种后又重新睁开。
“你说得对我很同意。”
“这太可怕了一个大学生居然能够突破系统内最高防御的密码门……”埃尔隆德都不敢继续说下去与瑟兰迪尔所处的环境相反实验室内的灯火通明并不能让他稍微安心一点。
“一个大学生”瑟兰迪尔提高声音又像是自我否定与尖刻的嘲讽“埃尔我和你说过我从来不相信一个大学生能够在如此低的摄入量下保持这么高强度的、透支性的生命活动他已经超越了正常的界限连不正常也说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