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程度上,他和Arwen王后都是我的孙辈。”Turgon说,“虽然我不可能见到他们:他们的血缘已经离我太远,Elessar更远。”
于是,除了把整个家族树画给Sam看,就别无他法了,幸好这正好可以画在几张剩下的霍比特洞草图背面。Frodo也很高兴,虽然他几乎都已经知道了:因为霍比特人很喜欢编家谱,而理解家谱中的内容也令他们感到满意。不久,Gandalf大笑着站起身说:“霍比特人和精灵比我想象中的更像!我看你们再说几个小时也说不完,我要先走了!”
家族树自然伴随着许多传说故事,虽然Sam已经听过其中的一部分,Frodo基本都听过,他们还想再听一遍。Sam想知道这些故事是怎样连在一起的:因为似乎有许多故事在夏尔都不太流行。“这根本就是一个故事嘛!”他说。不一会儿,Finrod拿出了他的竖琴开始吟唱,在Beren和Lúthien的故事讲到一半的时候,Sam惊讶地抬起头说:“天哪,故事里的不就是你自己吗!”
“Sam!”Frodo说,“你真的没明白?”
“好吧,”Sam说,“我想我明白了,但对于老霍比特人来说吸收这些非常难,你知道的。这样的故事不总发生在认识的人身上——哪怕是认识的精灵也一样。”
“可不是吗!说得好像你自己不是这样一个故事里的英雄似的!”Frodo说。
“Frodo,我可不是英雄。”Sam有些责备地说,“我只参与了很小的一部分——任何人都会这么做的,真的,如果他们不得不做。”
“我想勇气也不过就是这样了。”Fingon说。
“专家终于发话了。”Finrod微笑着说道。
“对啊,”Frodo说,“Sam,你们就是这样被介绍的:英勇的Fingon和勇敢的Samwise!就算你不听我的,也该听听他对勇气的定义。你不是一直最喜欢悬崖上的救援的故事嘛?记得吗,有歌唱,还有巨鹰!我想你在半兽人的Cirith Ungol之塔上一定想到了这个故事——虽然堡垒小了许多,巨鹰也是晚些时候才来的。”
Sam瞪大了眼睛望着Fingon,Fingon笑了。“你或许面对的是小一些的堡垒,”他说,“但你身材也比我小很多。我不觉得你比我少任何一分勇气,要是我的故事在一个那么黑暗的地方给了你启迪,我很开心。”他顿了顿,“我也为你们拥有一个更好的结局而开心。”他说。
Finrod担忧地望着他,而Turgon善解人意地没有看他,Frodo的表情忽然紧张起来。“但我觉得那个故事结局也不错啊,”Sam说,“你救了你的朋友,巨鹰来了:在夏尔人们都是这么说的。”
“确实是这样,”Fingon说,“但要是我依照朋友的要求,在那儿杀了他的话,一切可能会更好。他的结局非常不幸。”
“别希望自己没做过某件好事!”Finrod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