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来躺板板,陈枝趴在他腿上,无意识地拨弄着他的尾巴,这辈子多积德,下辈子不做人。
裴鸿羲反复告诫自己不能趁人之危,这才勉强又把她的手捉开。
他已经硬得发疼,怕小姑娘火上浇油,只好和她十指相扣,不容反抗地把她扣在自己怀里:别乱动,乖乖,一会儿就到了。
司机打过反向盘,拐进了小区里。
瀚海湾的房子是当初买中新的时候顺便买的,裴鸿羲很少来这儿住,因此司机转了一整圈,都没找到具体的位置。
陈枝却受不了了,哭着要下车。
哪里不舒服?裴鸿羲紧张地摸上她小腹,顺时针轻轻揉着,忍一忍好不好?马上就到了。
难受,想吐。
她脸色发白,应当是真的难受狠了。刚放下去,就撑开塑料袋吐了起来。
陈枝没吃午饭,早饭估计也没吃,吐出来的尽是胆汁,到最后咯出口血,还在抱着肚子干呕。
裴鸿羲顺顺她的背,拿了瓶矿泉水给她漱口:好点了吗?
她撑着膝盖缓了半天,摇摇脑袋,眼神终于聚上了焦:裴裴先生?
裴鸿羲嗯了一声,抽出手帕擦掉她唇边的水渍。
不不好意思。陈枝系紧垃圾袋,胳膊无力地垂着,今天麻烦裴先生了,我还得回去上班,不继续打扰您了。
面色惨白,浑身冰凉,裴鸿羲怎么看都不是适合工作的状态。
他揉揉眉心,接过垃圾袋扔了,转身安抚她:我叫过了医生,先去检查一下,下午好好休息吧。
陈枝微怔,礼貌地向他鞠躬道谢:谢谢裴先生,那我先回去了。
回去?
裴鸿羲眉头一皱:你现在身子还虚弱着,先去我那儿将就一下吧。
这么个小姑娘再挤地铁回去,他都怕她在半路上晕过去。
陈枝却理解成了另外的意思。
她勉强笑笑,再次客气地和他道谢:如果刚才做了什么蠢事冒犯到您,真的非常抱歉。我先回去了,裴先生再见。
清醒的小姑娘戒心很重。
他既高兴小孩懂得自我保护,又气她把自己也拒之门外。
就连在当晚的梦里,陈枝都变成了冷淡戒备的模样,怎么都不肯让他再碰一下,称呼也改回了生疏冷硬的裴先生。
裴鸿羲烦躁地喝了口酒。
昏黄的灯光落在小姑娘光洁的胳膊上,看得他欲根和心都痒得似有猫抓。
枝枝不是要找猫猫的尾巴吗?
他脱下西裤,放出粗大的性器,上下撸动着走到陈枝身边:来,乖孩子,摸摸它。
陈枝却不肯:裴先生,请你自重。
明明昨晚才吃了进去,今天就连看都不愿看一眼,语气冷淡得恨不得把他冻在原地才好。
裴鸿羲泄气地穿戴整齐,拉她在床边坐下:枝枝,你今天怎么回事,嗯?为什么不清楚来历的东西也乱吃?
陈枝奇怪地看他:是同事给的。
同事给的就一定安全吗?裴鸿羲气结,强忍住怒火和她讲理,他们给你毒药春药,也能照喝不误吗?你这么大的孩子了,应该有明辨是非的能力了呀。
不清醒的时候会不会摸你的鸡巴,难道是明辨是非的标准吗?
白天攒起来的愧疚立刻淹没了他:枝枝枝,你听哥哥解释
他他虽然很希望小姑娘能好好摸一摸,但最后还是忍住了呀。
不要不理我。他凑上去要亲她,却被陈枝躲开了。
裴先生,好坏之分在起心动念,你从根儿上算起,就已经烂透了。她眼神冰冷,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爱上这样的你?重欲,虚伪,城府颇深。正常的女孩子,谁会爱上你?
枝枝
不要这样叫我,她厌恶地皱起眉,恶心。
女孩的身影瞬间消散,音乐也戛然而止,房间里只剩下了他一人。
淡淡的玫瑰香气缭绕不绝,残忍地拿身上的刺戳他心口:听见了吗?她不会喜欢你。裴鸿羲,你就是个烂人,只会步步为营Jing心设计,哪儿比得上外面那些热烈又真诚的小年轻?
你都三十了,还肖想一个才上社会的女孩儿,不是人渣是什么?看她长得显小,很有恋童的快感是吗?
裴鸿羲红着双眼,握拳重重地捶上墙面。
他没有。
他恨不得对陈枝掏心掏肺,她怎么能这样误解自己?!
没了孙伯的叫早,他依旧在七点出头惊醒。
是个梦罢了。
裴鸿羲掀开被子,才意识到自己已出了一身冷汗。
不行,他得赶在陈枝喜欢上其他人前,让她更快地爱上自己。
裴:身体好些了吗?
他抱着手机洗漱,抱着手机吃早餐,抱着手机看新闻。
一直等到十二点出头,他才等到陈枝的消息:好多了,谢谢裴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