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吴若桥从梦中醒来,光线昏暗的卧室墙角放着一个画框。画里的少女亭亭玉立,眼睛明亮,脸庞带着羞怯的红晕,她站在窗前,表情倔强,手臂挡在身前,只留下少女身形的轮廓。浑圆的tun,小巧的胸,修长的脖子和单薄的肩膀。
他躺在黑暗中看着画中的她,脑中回忆起那个闷热的夏天,少女疼痛的呻yin和雨后那个画室里蒸腾的shi气。
立刻硬了。
他闭上眼,却满眼都是她。她的身体,chaoshi柔软温热的,她痛得脸发白,喃喃地求他亲吻自己。
他的手握住身上那灼热的东西,缓缓撸动起来。
若桥,若桥.....女孩看着他,眼尾带着泪,有......点.....有点痛.......
他的手速度慢下来。
那我慢一点,这样还痛吗?他吻去她眼角的泪,吻得她眼皮都变成粉色。
速度慢下来,手上的力道却加重了一点。
好多了.....嗯......她双手抱住他的头,因为他正将她粉色的ru尖卷进口中。粉色的ru头在洁白的胸脯上,舔下去,仿佛蛋糕上的草莓那么诱人。
被她艰难吃进去的巨物,这一刻好像被千万张嘴温柔地吮吸着,变得愈发坚硬灼热。
少女柔嫩的内壁被如此刺激着,终于分泌出晶莹的ye体,让层叠的内壁变得润滑,让她不再那么痛。她靠在他怀里,有一点点颤抖。
你射出来了吗?
哎?好像还没有。
他闭着眼睛都笑出了声。
第一次啊,她大概是有点忍不了了,才傻傻地问出这句话。而自己,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撸十分钟就能解决的战斗,在她身子里却生生磨了二十多分钟才弄出来。
不是说男人第一次都秒射吗?
但这也让她承受了更久的痛吧?
最后褪下的避孕套上都是她的血,连大腿根都蹭上了些许。
这也让他明白,这个女孩子当时是有多爱自己。
他的手停下来,一股白浊划了道弧线喷在肚腹上,他伸手拿纸巾擦掉。
又过了很久,天逐渐亮了,他起身走进了浴室。
今天是飞巴黎的日子。
到巴黎一年,经历了欧洲人最重要的两个节日圣诞节、元旦的狂欢,白之熙的工作和生活终于开始步入正轨。没有手机支付到处刷码也没有外卖餐厅和骑手小哥,她也开始学着法国人,去面包店买两根法棍用纸袋装着夹在腋下匆匆走下没有电梯的地铁。早餐咖啡配牛角,午饭咖啡配冷三明治和沙拉,晚饭自己在家随便煮个意大利面或是阳春面,配上水果或者蔬菜沙拉,白之熙觉得自己吃草快要吃成了一只兔子。
过完周日巴黎时装周就要开始了,这是第一次采访四大时装周,白之熙心里还是有点小小的期待。近距离去看那么多香衣华服,想想就觉得激动。Chanel的大秀每年都花尽巧思无比Jing彩,以前在网上看视频就觉得无与lun比,不知道现场会是什么样子。
第一天采访就很忙碌,一下要赶四五场秀,每个秀的间隙都要抓紧时间发稿,白之熙感到自己又变成了那个没有感情的发稿机器人,忙到下午连水都没喝一口。她最后一次坐在室外的咖啡厅发稿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快要虚脱了,赶紧灌了一杯加了三块糖的红茶才缓过来。
彼时的她完全没有发现吴若桥来了。
吴若桥来巴黎时装周是受化妆品巨鳄L集团的邀请,参加L集团赞助的时装周周边活动以及L集团的春夏大秀。本来只需要来三天,但他改了机票自己多订了酒店,准备在巴黎先住半个月,然后直接南下去参加L集团在米兰时装周的活动。
当然这都是一切按照他计划顺利进行的前提之下,如果这次又追妻火葬场,他就改机票退酒店先回国,以退为进。
总之,他想得很清楚,这么多年了,再见到她自己还是不能抑制的心跳加速,那就要带她回家。
只是,才一个月不见,她怎么又瘦了?
脸又尖又小,裹在黑色大衣里的腰简直细得快要折断,大衣里伸出的两条腿也是又细又柴像两根竹竿,让他简直以为她在法国是吃不上饭了吗?是要饿死了吗?吴若桥琢磨自己是不是该换一间酒店式公寓,至少可以做半个月饭给白之熙吃。
高强度工作了一天,白之熙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饭也顾不上吃澡也顾不上洗就睡死在床上。
第二天闹钟一响她又从床上跳起来,洗澡换衣服吹头发化妆。十五分钟化妆大法她已经得心应手,着急的时候甚至10分钟就能搞定出门。
第二天傍晚她坐在秀场外的台阶上发稿,突然被人捂住眼睛。
她立刻抱住电脑大叫抬腿要踹:我靠,光天化日之下你当法国警察是摆设啊!
你说中文法国登徒子听得懂吗?他放开手。
若桥!你怎么来了!你怎么不和我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