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深了。
乐渝不住地拉扯手腕,尾巴尖和后xue两处传来的快感层层堆叠,想要释放的欲望却被锁Jing环禁锢着,只能吐出一点透明的ye体。
好难受呀。
想射,想射……
被掐住脖子的omega用口型无声求饶,过于强烈的快感压抑在身体里无法宣泄,最后变成浓烈的信息素陡然释放出来,让徐暮庭动作稍缓,终于皱着眉松开了omega的喉咙。
“先……唔,先生,放开……”乐渝嗓子都哑了,喘不匀的气直往里呛,说得断断续续,“求求您,让我……唔啊,让我射……”
“不行。”徐暮庭勾住乐渝ru环间的细链轻扯,握在腰间的手也移到他平坦折起的肚皮上,重重按压着被自己顶出来的凸起,“知道错什么了?”
乐渝哭着瞎蒙了几个,一个没对,想用尾巴尖安抚徐暮庭又被绑着,没办法动,听徐暮庭贴在他耳边说“那就只能等我射了你再射”更崩溃了,一抽一抽地缩着后xue想让徐暮庭快点儿射。
结果不知怎的小腹忽然剧烈痉挛,几秒钟后乐渝失声尖喊,恍惚间感觉后xue如失禁般涌出了一大股ye体——
“啊。”徐暮庭看见自己被打shi的皮鞋面,轻笑着捏了捏omega颤抖的下巴,“你chao吹了,宝贝儿。”
第20章 哭哭鱼。
略微失禁play
乐渝当然知道什么是chao吹。
这意味着omega在性交中彻底失控,也是比前列腺高chao更难实现,更令人羞耻的事情。
他怎么能在先生的面前……
真是太放肆了。
先生会不会觉得他不乖,觉得他又得寸进尺了呢?
乐渝在黑暗中胡思乱想,有些苦恼地咬着下唇。
高chao后的不应期让他降低了对外界的感知能力,没注意到徐暮庭取下了他尾巴尖的自慰器,束缚双手的皮铐也都被解开。
徐暮庭抱起乐渝换了个地方,让他像之前一样上半身伏趴着铁床,鱼尾自然下垂,双手把着omega的腰从后方重新进入他。
高chao过一次并没有减少射Jing的欲望,反而将累积的快感转变成另一种煎熬,乐渝巴着铁床边缘有气无力地呻yin,带着哭腔好像很可怜的样子,求先生让他射。
徐暮庭不理,一下比一下顶得更深,撞得乐渝屁股发麻。
后来他也不求了,勾起尾巴尖卷着徐暮庭的小腿上下蹭,本来还想释放一些安抚信息素的,但在这种堪比发情的状态下根本不可能控制好,只能放弃,任由自己身上浓郁香甜的nai味四处扩散,然后被徐暮庭略微嫌弃地咬破后颈,再次标记了他。
剧烈的痛楚刺激着omega瞬间抵达高chao,徐暮庭往深处狠狠一撞,退出来的同时解开了乐渝Yinjing上的锁Jing环,两人一起射了出来。
浓稠的白浊一股接一股打在乐渝光裸的后背上,随他射Jing时本能的抽搐一抖一抖颠开了好些,混着汗水流得到处都是。
徐暮庭抽了纸巾给乐渝擦干净,出去一趟回来人依旧瘫软在那儿,因为被禁锢的时间太长,射Jing也是断断续续的,射到最后还漏了点儿尿,一滴滴砸在地上汇成一小滩。
乐渝本来不知道,被徐暮庭拿下眼罩看到那一滩淡黄色的ye体才愣住,很快开始掉眼泪。
“我从小到大都,没忍不住尿过。”他伤心得气儿都喘不匀,“下面一定是坏掉了,怎么办,呜呜呜,先生把我弄坏了……”
徐暮庭笑着抱他去洗澡:“没坏,太舒服了就这样,习惯就好。”
“这、这怎么习惯!”乐渝委屈吧啦地抹眼睛,“先生不也舒服吗,先生怎么没尿。”
“想我尿在你里面?”徐暮庭逗他,“想的话下次可以试试。”
乐渝哇一声哭得更伤心了。
“好好好,不试,开玩笑的。”徐暮庭开好热水,把乐渝放进浴缸里泡着,“自己玩吧,我上楼洗澡。”
“先生。”乐渝伸手拉住徐暮庭的袖子,犹豫片刻,还是决定主动开口问,“先生能告诉我为什么不高兴吗?”
徐暮庭垂眼看他:“真不知道?”
乐渝嗯了一声,视线落到徐暮庭被他捏出两个shi指印的袖子,又收回手,小声说对不起。
“下午发的朋友圈怎么回事?”徐暮庭到底是心软了,坐在浴缸边用手兜水给乐渝淋了会儿背,“问我能不能用我照片发,结果发的全是徐暮云。”
“我……”乐渝被淋得舒服,悄悄往徐暮庭身边靠近些,侧着还没沾水的脸蹭他的腿,“是暮云姐要我帮忙发的呀。”
下午想起发朋友圈记录今天的事,乐渝就给徐暮云发了消息要照片,等回复的时候问的徐暮庭,得到允许后收到徐暮云回复的消息,说想要照片可以,但得先帮她一个忙——所以才有了那条全是徐暮云的朋友圈。
“我还特地跟暮云姐说了,我是先生买回来的,只能跟着先生,不会和她谈恋爱的,她就笑我是笨蛋,说没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