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前倾了倾身,微卷的黑发长长了一点,此时垂在眼侧,显得他冷峭又艳丽。
他扶着陆霜明硬挺的Yinjing对准自己的后xue,尽根没入时咬了咬下唇:“只能做一次。”
陆霜明被他坐在身上动也动不得:“小鹤菩萨好不容易帮我坐坐莲,一次怎么够?”
赵鹤鸣攀住他的肩膀有些青涩地动作起来:“闭嘴,别得寸进尺。”陆霜明第一次尝试这种体位,被他夹得头皮发麻:“快一点……”
赵鹤鸣从他腰后摸出那把泛着银光的枪,抵住陆霜明的喉结:“你命令我?”
陆霜明看着那截柔白的腰腹在他身上起伏,但双手被捆住摸也摸不着,只能发狠地向上顶:“哪敢,是我求你……啧,小鹤的腰好软,以前在床上做的时候我都没发现,真可惜。”
虽然此时被顶得腹中酸痒,但赵鹤鸣一点不肯示弱。他用双腿夹住陆霜明的腰,用力绞紧:“我的腰够软,你的鸡巴够硬么?”
陆霜明被他一激一个准,想用双臂把他套进怀里按住,但赵鹤鸣的领带质量太好,陆霜明越急越挣不开,只能红着眼睛乱蹭。
赵鹤鸣的腿又白又长,连汗毛都看不见,像软玉一般缠在他腰上,夹得他心头火起。
赵鹤鸣此时也骑虎难下,这个姿势比以往都深,陆霜明像头饿疯了的小狼,硬邦邦的Yinjing在他体内又涨大了一圈。
他腰酸腿软又不得要领地颠簸着,一蹭过敏感点,整个人都克制不住地打颤,手上的枪都快拿不稳了。
黄昏的光穿过厚重的窗帘,晃晃悠悠地钻了进来,照在赵鹤鸣将坠不坠的眼泪上,刺破了他强装的镇定。
跨过陆霜明的宽肩,他看见了墙上挂着的对联,那是庄司令几年前留下的墨宝,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乐不可极,极乐成哀;欲不可纵,纵欲成灾。
他赶紧挪开视线,心虚地把头枕在陆霜明的肩膀上,小猫踩nai一样捶着陆霜明的后背:“你是没吃饭么……这么慢……”
“艹,你等着赵鹤鸣,这次着了你的道,下次老子一定干回来。”赵鹤鸣咽下呻yin,勉强笑了笑:“下次再说下次,这次我可一点都没爽到呢……”
陆霜明知道这是他的激将法,却还是忍不住血气上涌。明明已经在做最亲密的事了,但他还是觉得怎么贴近都不够。
他想让赵鹤鸣的身上爬满下流的红痕,想让他的生殖腔灌满自己的Jingye;想把他锁在一个不见天日的柜子里,每天只能等待自己爱抚;想折断他所有的骄傲和自尊,像发情的猫一样shi哒哒地抬起尾巴。
“赵鹤鸣,你真的不想要我么?”像一条刚离了水的鱼,陆霜明急切地舔舐着他的嘴唇,汲取着珍贵的氧气,“我好像已经上瘾了……”
赵鹤鸣一边喘一边笑,被情欲熏红的眼角多了股狠劲:“怎么不想……小狗就应该被拴在床头,摇一摇铃铛就欢天喜地奔向我。”
“漂亮的皮毛,忠诚的眼神,”他的手指从陆霜明的头发游移到那双微微下垂的眼睛,“都只属于我,谁也不能抢走。”
赵鹤鸣体力渐渐不支,汗涔涔地趴在陆霜明身上夹紧双腿,软热的肠rou层层叠叠包裹住他:“不会太久的,我会想办法,说好了要保护你就不会食言……”
陆霜明心里一酸,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脸颊,一颗温热的眼泪滚下来,落在了赵鹤鸣颊边的小痣上。“谢谢,”陆霜明亲了亲他的耳朵,“谢谢你喜欢我。”
云消雨散之后,陆霜明从暗道摸回了留观室。赵鹤鸣重新穿戴整齐,和方庄二人一起走出了会议室。
高特局的人在外面等了一个半小时,毕恭毕敬地和二人告了别,开车载着赵鹤鸣回了北山园。
赵鹤鸣神色恹恹地泡在浴缸里,眼角眉梢的艳红又重新爬了上来。其实按现在的情势,他根本不确定自己能保护好陆霜明。
过几天启东和齐相的人一同入驻西郊基地,陆霜明会受到怎样的刁难谁也不知道。
“你真的不想要我么?”赵鹤鸣又想起了陆霜明说这句话时的眼神,怎么可能不想要呢?
他不止一次梦到去年实习的时候,他们住在一间不怎么宽敞的小屋子里,吃着不咸不淡的饭菜。
每个早晨都在彼此的怀抱里醒来,每个晚上都在打闹和斗嘴中睡去。最好的时光往往趁人们还没意识到的时候飞快溜走。
赵鹤鸣垂着眼睛迈出浴缸,机械地擦干头发,一件一件把制服穿好。“嗯?”他习惯性地摸了摸上衣拉链里的口袋,却没有摸到一直随身携带的西郊基地权限卡。
他把衣服脱下来仔仔细细翻了一遍,额头冒出一层冷汗。这是当初方司令给他私下开设的权限卡,可以在任何时间无条件进出基地,拥有最高级别的权限。他一直放在最贴身的地方,怎么可能突然不见了……
他拿起手机想问问庄忠湛,是不是自己把卡落在会议室了,但电话却怎么都拨不出去。
“我为什么拨不出去电话?是通讯出了什么问题么?”赵鹤鸣叫来了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