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崇峰摸了摸头:“为啥啊?凛哥一点架子都没有,人又帅又大方,我觉得挺好。”
“因为他是只种马。你也快换届了,有什么打算吗?”
贺崇峰提到这个一下子就蔫了:“可能会去军队做事吧,具体的还没定下来……挺烦的。”
贺崇峰学的是生物,半个世纪前还是天坑,现在却成了香饽饽。陆霜明拍了拍他的肩:“有什么想不明白的到处问问,你看我们赵主席,连副相儿子的瓜都知道。”
赵鹤鸣含蓄地瞪了他一眼,偏过头对贺崇峰说:“军队的工作可以和我商量,我认识些朋友,或许能帮得上忙。”
贺崇峰点了点头,起身道别:“行,有sao扰你的时候,不耽误你值班了,我回学校了,有空去撸串。”陆霜明挥了挥手:“快走快走,我还有事找主席呢。”贺崇峰回头冲他立眼睛:“又没跟你说话,自作多情……”
好不容易哄走贺崇峰,陆霜明坐到他的位子上,明目张胆地盯着赵鹤鸣看:“还有多久换班?”
赵鹤鸣低头收拾着自己的东西,自动屏蔽了他明送的秋波:“还有二十分钟,找我有事?”这语气可真是拔屌无情……
路上人来人往,陆霜明也不好对他动手动脚:“那我在六食堂等你,不见不散。”
陆霜明走后,赵鹤鸣整理了一会物料,订了几杯nai茶给下一班的同学,在一片感谢声中心不在焉地走了。下午四点多学校没什么闲人,他刚走到食堂边的竹林,突然被捂住了嘴,身后的人架着他拖到了食堂背后的小巷。
赵鹤鸣用力挣扎了几下没挣开,对方的力气大得惊人。他俯身带着热气,在赵鹤鸣身后低声说:“别动,强jian。”
赵鹤鸣狠狠踩了一下对方的脚,捂着他的手瞬间就松开了:“真没意思,你都不配合我一下。”陆霜明嬉皮笑脸地摊了摊手。
赵鹤鸣靠着墙揉了揉手腕,有些生气:“不好意思,我可以打你吗?”陆霜明靠过来把手撑在他头顶上,指了指自己的嘴唇笑:“不好意思,你可以亲我。”
赵鹤鸣别开目光,皱着眉问:“你又犯什么病,有什么话不能去食堂说?”
“我吃醋了,你怎么这么招人呀,还被副相的儿子惦记上了?”
赵鹤鸣迎着他的目光眯了眯眼,像一只适应着光线的猫:“你不会以为我们是在谈恋爱吧?管得倒挺宽。”
陆霜明笑着摇了摇头:“当然不会,什么爱不爱的,听得我恶心。但我之前忘了说,我这个人有点洁癖。”
赵鹤鸣之前觉得他有点处女情结,看来这人还真是个传统直A。“放心,只要还跟你厮混,我就不会上别人的床。同理……”
陆霜明笑了笑:“你也放心,对着其他人我暂时都硬不起来。”
赵鹤鸣推开他,整理好衣服:“去食堂吧,说说你今天遭遇的滑铁卢,让我也开心一下。”
陆霜明跟在他身后,变回了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我怀疑付嵘跟他们公司的人嘱咐过,他们没道理不要我的。”
提起付嵘,赵鹤鸣来了些兴趣:“付嵘说他期末大论文一两天就能写完,我觉得这里面有点事。”
“他做梦呢吧,金融的论文审得最严,好学生都要写两个礼拜,他那脑子,只用一两天?”
赵鹤鸣拿起刀优雅地划开手里的牛排:“我们可以多关注他一下最近的活动,下周二是他们院国创的结题答辩吧,我记得他是一个项目的主持人。”
陆霜明拿起手机查了查:“对,《基于记账app使用数据的用户画像研究》,这题也太过时了吧,都2064年了。”
赵鹤鸣把牛排拆开,往陆霜明碗里送了两块:“周二去听听?”陆霜明有些不开心地戳了戳碗里的菜花:“哎,那还得带着口罩去,被他认出来就太尴尬了。”
他看了看赵鹤鸣低头吃饭的脸,两眼突然放光:“我们可以一边听一边干好事啊!”
赵鹤鸣觉得莫名其妙,自己又没跟上他跳跃的脑回路:“你究竟在说些什么东西……”
周二上午,陆霜明鬼鬼祟祟地拉着赵鹤鸣,提前到了金融学院。他把赵鹤鸣推进地下一层的厕所隔间里,从包里掏出了一个黑色口球。
“陆霜明,我们是来干正事的。”他一把将赵鹤鸣拽了回来,把门锁上:“我知道啊,干正事就不能有余兴节目了?你不会是那种写作业时都不听歌的小呆瓜吧。”
赵鹤鸣眼神冷淡:“但我对这个没什么兴趣。”
陆霜明用酒Jing棉片擦了擦手和那个口球,揉了揉他的嘴唇,低声蛊惑他:“没试过怎么知道?反正就是玩嘛,难受就摘下来好不好?”
“就半个小时。”赵鹤鸣不情不愿地做出妥协,有些嫌弃地看了一眼那个口球,“怎么戴?”
“你先咬住它,”陆霜明循循善诱,把口球放进赵鹤鸣嘴中,“我帮你系好带子就好了。”黑色的口球衬得赵鹤鸣更白了。
陆霜明摸了摸赵鹤鸣的唇珠,往里按了按口球。赵鹤鸣试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