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都是汗,上衣贴在后背上黏糊的紧,我把脸埋进沙发里喘气,不知道自己射了几次,只有最后一次射出来的时候我还能察觉到。
我哥没再按着我,但我自觉,一直撅着屁股。
我头顶着沙发往下看,勉强见自己的Yinjing弱弱地吐着口水,挂在胯间可怜兮兮地甩,这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在这种疼到不行的情况下还硬了好几回。
屁股里还流着我哥可怜的孩子,我模糊地想,我这次是真的流产了。
我哥终于变回人了,摸着我的脊骨,问我疼了没?
看来我哥做爱把耳朵做坏了。
我不跟他计较,说没疼,我哥其实很爱我。
他把我翻过来,捏着我下巴吻我。
我哥的舌尖像布丁一样滑进嘴里,又像铲子一样将我的口腔绞伤。
我尝到腥味,混着温和的香气。
哥用一只手摸着我的脸,在眼角擦一擦,又摸到肚脐,他咬着我的耳朵,小声地说:“哥想把你藏起来。”
我哥想把我藏起来。
我流着眼泪,忽然想起来点往事。
那年的盛夏,外边天不好,狂风差点敲破家里的玻璃,哥冒雨回了家,姥姥很高兴,家里烟火气瞬间浓郁了许多,姥爷的照片前插上了三炷香。
我哥带了很多礼物给我,吃的,玩的,穿的,用的,但我最后只收了一样。
我把我哥的鞋子拿走了。
我哥那天没走成,和我睡在一个屋里。
那怀里太暖了,我迷迷糊糊伸出手去抱,嗓子烧的疼,三年来第一次发出了声,磕磕绊绊,好像是哥哥两个字。
脸上温温的,我哥又搂紧了我,一夜没有松开。
我有点高兴,想着下次我哥来,我还要把哥的鞋子藏起来。
第11章
我哥抱着我去洗了澡,泡在浴缸里的时候还掰着我屁股抠,我说云菖你差不多得了,我年纪小不禁Cao。
“你要不再养两年?”
我哥笑着拍我脑袋,说我挨Cao就是因为屁话太多。
“难道不是因为我长得好看吗?”
“长得也好看,脑子也很好使,是哥的乖宝宝。”
啊呀这话说的,我搂着他脖子亲了一口,我哥太香,我亲着亲着就容易上头,等反应过来,我又压着他在缸里接吻。
然后他就硬了。
“屁股还想要就老实点。”
我不服,“不是你先硬的吗?”
我摁了摁鸡鸡,“孩子大了也不服管。”
我哥把我抱在他的胯骨上,我说硌的慌,他就让我坐他肚子上,其实那也没好多少,但我不想驳了他的面子,就由着他去了。
迷迷糊糊抱着我哥睡着了,听到我哥把空调开高了一点,我从浴缸里钻出来的时候也没被冻着。
“...哥...”
“嗯。”
“...你把我...Cao了...”
“但我没有把你灌醉。”
好吧。
我告诉我哥我今晚不想一个人睡,我哥说好,然后抱着我出了我的卧室。
人和人不能比,我像他那么大的时候还躲在厕所喝娃哈哈吃卫龙,但我哥屁大点的时候就有了理财的意识,可能这和我姥爷一直请外教给他上课有关。
他天赋异禀还运气爆表,初中的时候用自己的零花钱炒股,买的那几注全是短命牛股,有的阶段涨幅达到了1000多倍,我哥立马连本带利的把十几年的养育费还给了他爹妈。
这房子就是用我哥第一桶金买的,三层的独栋小别墅,面积不大,带上前后院也就400多平,我搬进来的时候这里已经是如今这样了,但听江叔叔说过一嘴,这地儿原来不长这德性。
我哥中二的时候心最大,就是在家里装个狗舍也没什么意见,样板间住着还觉得挺有土豪那味的,放着一点没改,但之后有一天江叔叔过来,就被我哥震惊了。
一个十七八的热血青年,成天不打游戏不泡酒吧,对波多野结衣也不感兴趣,没事就顶着报纸亲自刷墙。
江叔叔乐了,说你干嘛,要娶老婆?
他穿着粉色背带裤邪魅一笑,祝贺我吧,我要有一只小狗狗了。
三层被整个打通了,落地窗直对着两个巨型书写字台,阶梯机和力量专区被我哥放在了右侧角落里,用隔音板隔开,他有时书看乏了就顺便去出出汗,汗出多了就顺便过来在我脖子上擦擦手。
一楼的保姆房和客厕他全改成了玩具房,在里边装了个小型游乐园,能挖沙子能滑滑梯,如果不是考虑到埋在承重墙下的排水系统不好处理,我听说他还准备在室内挖个水池子让我划。
直通三层的内部电梯他也全给拆了,中空的位置内设了圆柱类的巨型生态观赏缸,里面养的都是指甲片大的小丑鱼和橘黄色的赤月水母。
海鸡冠不好养,江叔叔说我哥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念着大悲咒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