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浴池,白雾弥漫。
林娜洗去脚上的泥印与一身的热汗与白花花的口水渍。
噢再深一点林娜呻yin着,紧紧抱住深埋水底与她下体无缝贴合的大脑袋。
数分钟后。
咕噜咕噜平静的池水面浮现出大量升腾的水泡。
喔林娜满足的松开了小手。
一个憨厚的脑袋缓缓的浮出水面,贪婪地伸出血红的大舌不住在林娜全身游走。
噢好痒别再来了都已经洗干净了林娜被舔的一阵娇yin,身体有些抗拒,却又不是很坚定。
这无疑是变相的纵容信号。
于是没过多久,浑身酥软瘫软坐在浅水池中林娜全身上下,除开下半身在水里无法明示,从胸脯到小脸蛋全是满满的透明水渍。
混身上下都留下了属于某只大舔狗的气息与标记。
完成壮举,壮汉都不带喘气的,满足的搂着自己的小主人,贪婪的嗅着主人身上混杂着自己味道的幽香气息,像调皮的小孩一样开心地说道:
主人,下奴是您最忠诚的大贱狗
妈的舔狗林娜白了一眼,却是没有说话,宠溺地任由壮汉胡闹。
许久后,感觉自己都要被泡脱皮了,林娜才狠狠推开壮汉,草草清洗完浑身的口水印。
没力气擦拭干净身上的水渍,林娜直接接过大舔狗递过来的浴巾,简单的披在身上。
抱我回房间林娜缩在壮汉怀里懒洋洋的命令道。
破旧的小茅屋内,名叫兽的中年壮汉小心地用手指从瓶中勾出点点深红的药剂,擦拭在小兽带红的后庭上。
唔父亲,好痒小兽不住晃动着白嫩嫩的翘tun,稚嫩的粉红花瓣不住收束、绽放。
兽缓缓地揉抹着小兽的花芯,疏解小兽因为伤口快速愈合而产生瘙痒。
之前看似受伤很严重的兽,其实仅仅受了些皮rou之伤。
在生死边缘反复摩擦的兽,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却不可思议般的奇迹生还。
努力想要回想起无比尊贵的女主人美丽而仁善的面庞。
兽此时有些后悔自己的不忠。
他生来并不是奴隶,他出生在一个还算富足的平民家庭,父母都是身手不错的佣兵。
所以从记事起他就受过不错的教育。
然而仅仅因为一些小事,他父母得罪了某位贵族。
没过多久他父母就死于非命,而年幼的他也沦为了奴隶被发卖,辗转流落到庄园。
他小心地伪装自己,不让自己成为奴隶中的异类。
然而随着年龄的增长,他逐渐显露出继承于他父母的优秀基因。
还算不错的天资,让他很快就步入了五阶成为了战奴,英俊端正的五官在歪瓜裂枣的奴隶堆中鹤立鸡群。
当周围所有奴隶都以成为一名性奴而奋斗努力,与众不同的他却知道成为所谓的性奴并不光荣,只会是无尽折磨的开始。
因为离这些挨千刀的贵族越近,死的越快。
高贵毫无人性的贵族们只会把它们这些猪狗不如的畜生当成消耗品,玩坏就随手一扔。
所以乘着一个外出狩猎的机会,他假装不敌,搏命式地借魔兽之手毁掉了自己的脸,为了保险,他还不惜舍命多划了一道口
而现在他有一点后悔了。
他发现自己竟然无可自拔的对小主人,一名与他对立,注定只会剥削奴役他的贵族
有了好感
这种特殊的感觉特别微妙
不似爱恋、却胜似爱恋。
即便他只看了一眼,甚至还没看清楚小主人的全貌。
他就难以自制地想像他们的头儿一样。
光着身子,杵着大吊,耀武扬威地拥抱着、保护着善良仁爱的小主人
兽挺着自己昂扬的大屌,回忆起数十年来惨无人道的禁欲生活。
冰冷无情的贞Cao锁具有极大的延伸性,所以并不会阻止阳具的脖起,却残忍的阻止了所有自慰的可能。
没有奴隶敢胡思乱想勾起情欲,因为强烈的情欲只会让勃起却无法抚慰的阳具备受煎熬。
最好的办法就只有在无穷无尽的yIn梦中消磨,早上起来后胯下一片冰凉的白浊,证明自己还是只正常的男畜。
然而几天前这持续数十年的,甚至可以说是千年的噩梦结束了
仁慈的小主人取下了所有奴隶的贞Cao锁。
让他第一次用双手完整地品尝到了射Jing的滋味。
这滋味是如此的舒服,让人难以忘怀。
获得新生的他本来想通过战奴的身份胁迫一位普通的女奴做为他与小兽的泄欲伴侣。
然而善良的小兽阻止了他。
小兽愿意牺牲自己,或者说他爱上自己的养父。
而他也难以自制地爱上了自己的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