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着这样的“主场优势”,黑檀暗自运用巫力,对头脑简单的黑明堑施行心理咒术。
黑明堑位于浓郁的法力之中,心智收到影响,渐渐地把黑檀的鬼话给听进去了。现在,他满脑子都是该死的:jian夫竟是我自己?!?!?!
这是何等卧槽之事?
“既然是jian夫,就要有jian夫的样子。”黑檀谆谆善诱,“不要跳得太高,这样会显得你不懂事。”
“不懂事?”黑明堑有些迷迷糊糊的。
黑檀解释说:“做jian夫,最要紧的是知情识趣。要是逼得太紧,只会让狼君烦厌,转身回到温柔大度的正宫原配怀里,与你一刀两断。”
黑明堑闻言大惊:“这怎么可以?”
黑檀点头,说:“所以你知道怎么做的了吗?”
黑明堑恍惚答道:“我要摆正自己的位置。”
“很好。”黑檀一脸安慰地说,“孺子可教。”
池杏并不知道密室内发生的事情,心里还挺着急的,坐立难安的也不知等了多久,才见密室的门打开,黑檀和黑明堑一前一后地走了出来。
池杏忙迎上去,一脸忐忑地看黑明堑的脸。但见黑明堑十分平静,再没有入密室前那愤懑之色。池杏好生惊讶,没想到黑檀真的把黑明堑给稳住了。
“莫担心,”黑檀含笑说,“我已经和他谈妥了,他也很明事理。”
“明事理?”池杏不解,望着黑明堑问,“你明了什么事理?”
黑明堑说:“我知道,我要懂事!你放心!”
池杏都懵了, 不知道该说什么。
黑檀又道:“你们都累了,先休息一下吧。”
池杏眉头一皱,问道:“你不放我们回去吗?”
“回去哪儿?”黑檀笑了,“枉我还以为你是个聪明的。现在你可是偷盗圣物、毁坏神塔的‘罪魁’,回去是什么下场呢?”
池杏噎了一下,说:“我们可是清白的呀!”
黑檀问:“谁信?”
池杏笑了:“我看白檀就未必不信我。”
黑檀笑了:“他还能信你?他是傻子吗?”
池杏沉默一秒,道:“不好说。”
黑明堑见黑檀和池杏聊得热火朝天,自然不甘心被落下,便插口说:“我看着他确实不太聪明的样子。”
黑檀:居然连黑明堑都觉得他不聪明,那么他可能真的是个傻子。
池杏挺直腰杆,答道:“反正我们确实没偷,没偷就是没偷。白檀为人公正,当然会信我们啦。”
黑檀道:“白巫师那儿居然培养出这样一个傻子,真不愧是白巫师。”
“再说了,这件事牵涉到明堑,”池杏顿了顿,“明堑现在是什么身份?军部不会坐视不理的。莫说不是我们做的,就算真的是我们做的,我也有信心让军部出面保护。”
这话倒是说服了黑檀,黑檀道:“你也想得周到。”
“自然。”池杏想:当初既然答应了帮黑檀干这事,肯定是想好了退路了。怎么可能一点准备都没有就去偷塔?人家抢劫银行的还知道套个丝袜呢!
黑明堑问:“明堑是谁?”
池杏噎了一下,才想起来,黑明堑因为咒术的缘故,永远记不得自己的名字呢。
因此,黑明堑又问了一遍:“谁是明堑?”
黑檀嫌烦,索性答他:“就是池杏的未婚夫。”
黑明堑的脸一下就黑了:“这什么鬼名字,明欠?可真够欠儿的!”
池杏也有点懵了:“不是,宝贝……”我不准你这么说自己。
黑明堑想起自己才是jian夫,便收敛几分,瞅着池杏一脸难堪的,便垂头撒娇:“喵呜~”还拿头去蹭池杏。
池杏闹不明白为什么前一秒黑明堑还在炸毛、下一秒就在蹭蹭,不过,他还是挺受用的,便呼噜一下黑明堑的猫脑袋。
黑明堑见池杏与自己亲近,心想:原来黑檀说的是真的,狼君就是喜欢懂事乖巧的jian夫。
黑檀又道:“既然你已想好退路,你便先回去吧。我就不留你了。”
池杏却说:“那江沅祖师的尸骨呢?”
说道这个,黑檀心下一沉,道:“象牙塔已塌,已无防护效力。我自己亲自去一趟看看。也不必劳烦你了。”
池杏皱眉,说:“你怎么确定江沅祖师的尸骨就在象牙塔呢?”
黑檀只道:“自然是我占卜得出的。”
黑檀十分相信自己的占卜能力,更别提,这是他动用了自身Jing血做的占卜演算,准确率100%。
只是有一个问题,占卜的结果总不会太明晰,只会给一个模糊的方向。黑檀Jing心钻研解读,缩窄最小的范围就是尸骨在象牙塔,但在什么位置、在那儿多久了,也无从得知。黑檀想当然认为,天煞凶兽的妖骨如此珍贵,一定是用来镇塔了,没想到竟然不是。
黑檀沉yin半晌,又说:“我占算的也就是当时之事。或许,我占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