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唇瓣再次贴在一起。
没有多么暧昧,也没有多么情·色,两人就如此亲昵地抱着浅吻,以慰相思。
沈秋羽其实很想顾濯。
但又跟他在生气,有点不好意思去找他,顾濯最近也在忙碌,他就更不方便过去打扰,顾濯只是这段时间在顾氏分公司,如果忙完,他恐怕得回北城顾氏。
那他们以后是不是会异地恋,他要不也回北城住,偶尔回南城?
沈秋羽认真的思考着。
顾濯见他不太专心,惩罚性地轻轻咬了下他的唇瓣,力道不大,原本润泽殷红唇瓣霎时红得像熟透的樱桃。
顾濯喉结微微攒动,他再次低头,细细亲吻被他印上的咬痕。
沈秋羽疼得嘶了声凉气,推开他不满道:“顾戳戳,你怎么那么爱咬我!”
顾濯平静问:“疼么?”
沈秋羽感受一下,好像不是特别疼,但也不是不疼,于是理直气壮地要求再亲亲,顾濯唇角微扬,如他所愿。
黏乎乎地亲吻后。
沈秋羽习惯性夹着顾濯的腰,坐他腿上,有点不舍的问:“阿戳,你是不是快回北城了?什么时候回去?”
顾濯瞥他,“不想我走?”
沈秋羽老实点头。
顾濯默然片刻,问:“你想工作么?”
沈秋羽原本也想找工作,于是就说:“我想回北城找个工作,但得先参加成人高考,否则不好找工作。”
原主高中辍学,得先考个大学,方便找工作一些,他在琢磨要不要走老本行,做个散打教练什么的,但也得先考试。
沈秋羽正思考着,顾濯又问他,要不要试试做总裁助理。
沈秋羽没有立刻反应过来,说道:“我没做过助理,恐怕……嗯?”
他迎上顾濯那双沉静若水的黑眸,眸底有温情柔软。
沈秋羽哼哼笑道:“顾总啊顾总,你学坏了,想养小助理在身边,是不是想摸鱼的时候,偷偷的亲我?”
顾濯指腹轻柔地按在沈秋羽头皮,轻轻梳理着他的自然卷短发,带有一丝魔力般的细微电流,酥麻地窜过脊柱。
顾濯黑眸深深凝视他,“是。”
沈秋羽撩拨不成,反被撩得面颊发烫。
沈秋羽脸红,“那、那我考虑下。”
顾濯亲吻他滚烫面颊,说了句“好”。
*
在沈秋羽去学习如何做好一个总裁助理前,他看到原主备忘录上记录的原主母亲祭日,于是决定去祭拜。
顾濯得知后,决定陪同他一起过去。
没过几天,顾濯安排好分公司的事,就和沈秋羽回北城,沈秋羽回去后,先跟沈安呆了几天,然后去顾濯别墅住。
两人在别墅亲密的呆了近一周,就准备去原主母亲所在的墓地,距离顾濯住宅较远,过去高速要两个小时。
到停车场时,已近中午。
天飘起细雨,秋风微凉。
顾濯给沈秋羽撑着伞,伞檐全部朝沈秋羽倾斜,他自己的肩膀倒是shi了一大片,只是没在意。
沈秋羽瞧见了,绕到顾濯背后,搂住他脖子熟练地跳到他背上,顾濯很自然地环住他的腿,把他背好。
沈秋羽撑着伞说:“阿戳,这样我们俩都不用淋雨了。”
顾濯瞥他,“偷懒的理由真多。”
沈秋羽蹭蹭他脸颊,又啵地亲了口,问:“这样可以么?”
顾濯没说话,耳尖红红的。
沈秋羽更想逗他,又去咬他耳廓。
顾濯呼吸微沉,把他脑袋拨开,“别闹,快到墓地了。”
沈秋羽嘻嘻地笑了声,老实趴他背后,亲密地拿自己脸颊贴顾濯脸颊,可爱又幼稚。
沈秋羽不知道原主母亲在哪里,和顾濯找了好一会儿,在最角落的位置找到她,墓碑照片中的中年女人跟沈安和傅臻有几分神似。
沈秋羽视线扫过,忽地愣住。
墓碑旁有一束扎好的白色菊花,一柄黑伞放在旁边,挡住这束花,以免它遭受风吹雨打。
沈秋羽正想着是谁来扫墓。
他忽地顿住,迅速转过头,目光锐利地扫视墓地,速度极快。
全场空荡荡的,一个人影也没有。
错觉?
沈秋羽满心疑惑,但视线却定格在远处的树林,似乎想看出来什么。
这时,一只小猫从灌木丛跳出来。
哦,是猫咪。
沈秋羽舒了口气,默默转过头。
而他刚才盯着的杉木树后,站着一个高挑瘦弱的身影,那人深深看他一眼,便压低帽檐,从树林小路离开。
只是那人刚出树林,便眩晕地扶住树干,脸色苍白地急促喘息着,路过行人见状要帮忙,但他避开对方的手,礼貌谢绝,独自沿着石梯下山。
行人目送他离开,心想这人真奇怪。
墓地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