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被一根粗糙冰冷的皮鞭Cao弄,身体也能很快的适应,并分泌出yIn荡的肠ye为这场性爱做好足够的润滑。
咕叽咕叽的水声,像后xue在代替钟煦的嘴巴向仇野发出的邀请。
仇野加快了手上Cao弄的速度,可惜这根皮鞭的握柄长度不够,即便全根没入,只剩下那几根多股鞭垂在后xue外,也无法真正满足钟煦。
钟煦边哭边挣扎,讨好地用屁股去撞击仇野的胯骨,仇野附在他耳边轻笑着问:“你想让我Cao你吗?”
钟煦泪流满面地点点头,趁仇野捂住他嘴巴的手稍微撤了力道,他便哀求道:“快点Cao进来,求你了,我好难受……”
“你是谁,我为什么要Cao你?”仇野忽然问了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钟煦一顿,便了然地接话回答道:“我是小八,是仇野一个人的狗,主人快点来Cao我,求求主人……”
“真的吗?”
仇野从背后紧紧箍抱住他的腰,火热的掌心贴附在他被皮鞭捅得凸起一小片的小腹上,那么滚烫的触感,仿如烙铁,直要在他心上烙下伤痕。
“别骗我小八,你答应过我不会离开我的,”仇野收紧手臂,恨不能要将钟煦抱进身体里,“我们这样的人,死都要死在一起,不能分开的,是不是?”
不知为何,钟煦忽然痛哭起来。
仇野没等来回答,失落地埋进钟煦的颈窝里,身体跟着他一起轻颤起伏。
钟煦很想回头看他一眼,想弄明白后背上那些shi润的ye体,究竟是他的汗水,还是仇野的眼泪。
可他回不了头。
他就这样如同刑场上的死囚,赤裸而yIn糜地悬吊在月光下,后xue里夹着那根令他伤痕累累的皮鞭,一遍遍攀上高chao的边缘,又不被满足地跌落深渊。
无论他如何讨好,仇野始终不肯Cao他。
哪怕折腾了一夜,钟煦被释放时像条濒死的鱼瘫倒在地毯上,仇野也没有像以前那样来抱他。
钟煦心里苦涩至极,这种滋味甚至比他下决心离开还要难受百倍。
可他真的无法回头了。
他颤颤巍巍地爬进浴室,随便冲了个澡,没有仇野的命令,他不敢将那根皮鞭取出来。只能夹着它,像只有气无力的小狗,爬回房间,自觉地蜷进床边那个镀着金色的狗笼之中。
仇野晾了他整整三天,钟煦就这样在狗笼里呆了三天。
直到第三天晚上,仇野将一身定制的西装礼服拿到他面前,笑盈盈地说:“穿上,带你去见一个人。”
钟煦被仇野抱进浴室,洗澡洁面,收拾干净换上那套高定礼服后,又被喷了两道香水。
如此郑重其事,让钟煦不由得有些紧张。
这是要带他去参加靳元思爷爷的寿宴吗?上车时,放在副驾前的Cao控台上的邀请函似乎也印证了他的猜测。
那么,柯俊远……
“在想什么?”仇野捏了下他的脸颊,好笑地看着他。
钟煦回神,立刻摇摇头,手忙脚乱地拉过安全带,却无论如何都扣不进去。
仇野帮他系好安全带,皱眉道:“你手好冰,在紧张吗?”
钟煦看着那张邀请函,略显局促地握紧礼西服的衣角,解释道:“太久没去过这种场合了,有点不习惯。”
“没关系,”仇野安慰地亲了下他的脸颊,意味深长地说,“你会喜欢的。”
车子平缓驶出别墅区,挤进市中心晚高峰的车流中,走走停停的,钟煦有点晕车,仇野却心情很好,放了首鼓点强劲的r&b,手指还附和节奏地在方向盘敲打着。
钟煦倚着车窗,惴惴不安地看着他。
仇野偏头对上他的视线,莞尔一笑,右手伸过来与他十指相扣。
“真的不要紧张啦,”仇野低头在钟煦的手背亲了一下,“今晚会很有意思的。”
殊不知他越是这样,钟煦就越为不安——他们为期三天的“冷战”,不可能就如此轻易的翻篇。
胡思乱想中,车子终于抵达了目的地。
一下车,钟煦就跑到绿化带前干呕了几下,仇野招来侍者,要了杯橙汁端给钟煦压一压反胃的感觉。
“好点了吗?”
钟煦点点头,随意往四周扫了一眼,发现院子里停的都是豪车。再往灯火通明的建筑里一看,确定应该是个高端的私人会所。
倒是很符合靳元思搞聚会开趴体的一贯风格。
只是他爷爷都八十岁高龄了,这次宴会应该走稳重风格。可没想到走到门口,就有位身材窈窕、头戴半具假面的女人引他们到一边挑选喜欢的面具饰品。
“这是……”钟煦满脸疑惑。
“假面舞会。”
仇野挑了张小丑面具,在自己的脸上比划了下,还征询钟煦的意见,“这个怎么样,挺好看的吧?”
钟煦还在纳闷:“这不是寿宴么……”靳元思爷爷这么洋气不服老吗?
“寿宴哪比舞会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