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门内的呼救声渐弱,语气也逼近绝望,他才慢条斯理地站起身,上楼换了件衣服,拿上营养针和水,回到地下室里,带给钟煦一丝微弱的光。
反复几次过后,钟煦的意志被彻底瓦解了。
他顾不上针头还在胳膊里没有拔出,就死死抱住了仇野的脚踝,边哭边虚弱地哀求道:“不要留我在这里!求你不要离开我!”
仇野安慰地拍了拍他颤抖的肩膀,柔声道:“我一直都在,过几天再来看你。”
“不要!”钟煦紧紧搂着他不肯放手,“我已经想明白了,不管你什么样子,我都是喜欢你的,我们还和以前一样好不好?”
仇野将他干枯而凌乱的头发别到耳后,反问:“真的吗?”
“真的!”钟煦仰望着他,犹如仰望他的神明,“你说的话我都会听,求你了阿野,别再丢下我一个人了好不好?”
黑暗中,仇野居高临下地注视了他许久,才轻叹一声:“闭上眼睛。”
钟煦立刻依言照做,紧接着身体一轻,他被仇野打横抱在了怀里。
久违的怀抱,终于让他找到了一丝活着的感觉。
只是这段时间他除了喝水,滴米未进,整个人瘦得好像只剩一把骨头。仇野亲了亲他的额头,叹道:“以后不要再拒绝我了,好吗?”
钟煦点点头。
外界的光线,哪怕是最温和的自然光对他来说也过于强烈,即便隔着眼皮,都好像要把他照瞎一样。他蜷在仇野怀里,把脑袋埋进了男人的胸口。
没多久,他感觉自己被放进了浴缸中。
温热的水域包裹着他,让他的身体渐渐回暖。
他偎在仇野身前,乖乖地让男人帮他清洗身体,哪怕是最私密的部位,他也没有丝毫羞耻心似的,大敞着双腿任仇野清理揉搓。
在仇野帮他刮胡子时,他突然艰涩地开口问了一句:“多久?”
声音好像被车碾过一样,破碎又沙哑。
仇野说:“十九天。”
钟煦垂下眼皮,没再说话。
仇野帮他吹干头发,然后便抱他去楼下,让他先在沙发里躺一会儿,“我去给你做点粥喝。”
钟煦没有反对。
他安静地窝在沙发里,看着厨房里忙碌的那道身影,已经哭肿的双眼再也分泌不出一滴泪水,只是涩涩地发酸发疼。
“过来尝尝。”
仇野带着围裙,不像是居家过日子的好丈夫,倒更像在为某种情趣杂志而角色扮演的男模。
“这是我特意为你学的,看看味道怎么样。”
钟煦踉跄着走过去,仇野又从厨房里端出一盘炒青菜,说:“现在先吃点清淡的,不然你会胃疼。”
钟煦点头,端起粥碗抿了一口。
说实话,味道一般,但对他这个多日未曾进食的人来说,这碗粥比任何珍馐美味都要宝贵。
他风卷残云般把那盘青菜扫了个干净,才终于找回了一点说话的力气。
“还有吗?”他期期艾艾地问。
“你要慢慢恢复进食,不能一下吃太多。”仇野摘掉围裙放到一边,“还饿?”
钟煦点点头。
任谁饿了将近二十天,只靠营养针维持生命,谁也会像他这样饿得眼睛发绿。一碗小米粥怎么能填饱肚子?
仇野笑着坐到他身边,说:“那喂你点高蛋白的东西吃,好吗?”
钟煦迟钝了片刻,才明白他的意思。
他顺从地起身,因为腿脚还没完全恢复力气,在跪下去的时候,膝盖“咚”地一声磕在地板上,疼得他倒抽了口凉气。
“慢一点,不要着急。”
仇野揉了揉他的发顶,解开睡袍衣带,露出傲然挺立的Yinjing。钟煦跪伏在他腿间,先抬眼看了眼仇野,才缓缓低下头去,张开嘴巴,将那根他久未品尝的rou棒一点点含入口中。
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做的关系,钟煦觉得这根填满他口腔的Yinjing比平时更硬、更粗,他无处安放的舌头被紧紧挤贴着jing身蜿蜒暴起的青筋,仇野抽插起来时,舌头又被迫贴在男人硕大的gui头上前后运动。
钟煦很快就没了力气。
他一手握住仇野的Yinjing根部,可怜巴巴地抬眼看向男人,被插满的嘴巴里不时逸出几声呜咽。
仇野充满爱怜地俯视他,可抓着他头发的手却毫不泄劲,进犯口腔的鸡巴也越发粗暴。
到最后,钟煦只能张大嘴巴,被动承受男人的Cao弄,让他将鸡巴顶送进自己的喉咙深处。
仇野按紧他的后脑,将一股股浓稠的Jingye射进钟煦的嘴里。钟煦乖顺地将那些腥涩的ye体全部咽下,一滴不剩,又讨好似的含着仇野还未消软的鸡巴前后动了几下,用舌尖勾舔着马眼上残留的ye体。
“好吃吗?”仇野抽出Yinjing,给钟煦擦了下被口水打shi的唇角。
钟煦点点头,还没开口,就被男人托起抱在怀里,吻住了嘴唇。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