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沈与星的动作,他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
……
事后,谢绻握着沈与星的手,红着脸小声道:“我帮你擦。”
沈与星累的不想动,任由谢绻小心地擦拭自己的指尖,一边还埋怨:“你怎么这么久。”
他记得前几次谢绻自己弄的时候都没有这么久,顶多十几分钟。
他刚刚给谢绻折腾了那么久,差点就中途放弃了。
谢绻换了张纸继续擦,眼尾还残留着刚才的chao红,虽然已经褪去不少,但在他白皙的脸上还是十分明显。
他将沈与星的每根手指都擦了个遍,才说:“自己弄,没有你的舒服。”
沈与星哦了一声,有些高兴。
但很快他又想起来,这似乎并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
他轻咳一声:“好了,这是提前给你的奖励。”
谢绻挑眉:“提前?”
沈与星:“要是你没拿到金奖,以后这种好事都轮不到你头上了。”
他这刻意威胁的样子有些可爱,谢绻没忍住笑了。
“好,我答应你。”谢绻说:“来看看我给你画的画吗?”
他很早之前就答应过要送给沈与星一幅画。
沈与星很感兴趣道:“好啊。”
谢绻搬出那幅画,上面盖了一层布,他微抬下巴:“掀开看看。”
沈与星走过去掀开,看清上面的内容后,脸又红了大半:“你怎么画这种画?!”
谢绻:“哪种?”
沈与星:“我根本不敢卖出去的画。”
画上画的是他没错,但那大片红白交错的风景,他要是卖出去了,他就不用当人了。
他忽然想起什么,转头问:“你不会是故意的吧?”
谢绻轻笑:“怎么会。”
他这个表情已经很明显了,他就是故意的,就因为沈与星说要卖掉他送的画,所以谢绻就画了一幅不能卖的画给他。
真是用心险恶!
他痛心疾首道:“我看错你了,原来你也学坏了,我就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真挚的感情,有的只是无尽的欺骗,枉我还这么信任你……你的表情是生气了吗?难道是被我说中了?”
“你再不收好,等会我妈进来看见,可不好解释。”
沈与星:“……”
可恶,骗不到谢绻了。
……
谢绻请假去Y省,沈与星少了个可以说话的人,这几天都过得很无聊。
游余来收他的作业,看到他趴在桌上奄奄一息的样子,小声问:“星哥,你作业没写完吗?我可以晚点收你的作业。”
“不用,我写了。”沈与星把作业给他,又问:“你觉不觉得我最近有哪里不一样?”
游余想了一会儿:“更帅了?”
沈与星:“不,是多了几分成熟男人的忧愁。”
游余:“……”
他抱着大家的作业一脸困惑地走了。
沈与星的忧愁没人能理解,但肯定有一个人可以理解。
他的顾姐。
顾雪源知道谢绻要去参加青树杯的事,因为谢绻要入住的正好是她家的国际酒店。
沈与星找到她,对她说:“你家酒店有没有特殊服务?”
顾雪源:“?”
顾雪源:“你在看不起谁?”
沈与星:“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问你家酒店有没有帮忙送东西的特殊服务。”
“你想干嘛?”顾雪源警惕地看着他。
沈与星:“害,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你就这么不信任我吗?我还以为咱俩一起经历了这么多风雨,早就是穿一条裤子的好兄弟了。”
“……谁要和你穿一条裤子啊。”顾雪源很无语:“你有话直说好吗,是想给谢绻送东西吧?”
“这都被你发现了,顾姐,咱们可真是心有灵犀啊。”沈与星对她竖起一根大拇指。
顾雪源:“……”
她感觉到周围的人都在看向他们这里,赶紧道:“行了,要送什么你直接给我就好了。”
沈与星把一张纸条递给她。
顾雪源低头看了一眼:“就这?你不能发消息直接和他说吗?”
自从谢绻在开学典礼上一语惊人后,维多利亚的学子们就多了个口头禅,‘就这’已经成为他们日常打招呼必说的话之一了。
沈与星:“你懂什么,这叫情趣。”
顾雪源:“什么情趣……等等,难道是我想的那样?”
她看沈与星的眼神由平静转向震惊。
联系这段时间沈与星和谢绻形影不离的样子,顾雪源感觉自己忽然之间长大了。
沈与星微笑:“就是你想的那样。”
顾雪源:“……靠。”
她是真没想到,沈与星这个憨批居然也能让谢绻喜欢上他。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