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点紧张,害怕被拒绝,其实仔细想来,他和柏瑜的单独相处,每一次都是为了做爱,他不敢确定,她是不是有心情陪他去做其他的事情。
听到他这样问,柏瑜感觉到确实有些饿了,于是她轻轻地嗯了一声,表达了同意。
裴永蔚心中雀跃,他抱着柏瑜走了几步,进入了淋浴间,Yinjing还留在Yin道内,又刮擦得她颤抖了几下。
在淋浴间内,他把柏瑜放下,缓缓抽出性器,两人交合处被连带出一根粘稠的银丝,还有一些汁水滴落。
他打开花洒,细心地冲洗着她斑驳的下体,修长的手指温柔地在她柔软的rou片上抚摸着。
收拾得当,柏瑜去穿好了她的衣服,裴永蔚也整理了一下,出现在她的面前,她这才注意到他的领口处有一片深色的污迹,似乎是被她咬出的血。
出血了。她伸手摸了摸领口。
裴永蔚把外衣脱下,扔进脏衣娄里:会有人去洗的,没关系。
两人走出更衣室,走廊的灯光倒有些刺目了,裴永蔚偏头问她:你想不想吃烤rou,是一家我们手术后经常去的店。
他迫不及待,想把她拉进自己的生活里,哪怕只有一点点也可以,把自己的生活告诉她,也想多听到一些关于她的事情。
柏瑜没有意见,同意了。
这家店很近,两人步行很快就到了店里,这时已经晚上八点过一会儿了,店里的人少了一些,但也只是不需要等位而已,刚好有二人的座位空出来,服务员就领着他们入座了。
这里是一间充满烟火气的小店,似乎来人多是医生或者医学生,从进门之后,就不绝于耳地听到关于实验,手术等等的字眼,裴永蔚解释道:这家店的老板以前也是外科医生,这里的顾客大多也是同行。
柏瑜一边看着墙上的菜单,一边嗯了一声,表示听到了他的介绍。
我给你推荐一些这里的招牌好吗?裴永蔚问道。
柏瑜把视线转移到他的脸上,他的脖子上有很明显的一处鲜红的牙印,在苍白的皮肤上格外的显眼。
就像一个印章一样,柏瑜对于自己的杰作很满意,她心情很好地点点头:你来点吧。
他不需要看菜单,将服务员叫来,很熟练地点了一些他们下班后来聚餐时常点的几样,他看着柏瑜就隔着一张桌子坐在自己的面前,因为刚刚的高chao,此时脸颊上还有些chao红,即使没有化妆,嘴唇也是鲜艳的颜色。
裴永蔚装作不经意地问道:你和他感情很好吗?
他?柏瑜疑惑。
沈醉桀?是这个名字吗?他记得很清楚,病例本上飘逸的签名被他看了好几遍。
哦,沈醉桀。柏瑜想了想,确实感情很好,他陪伴她的时间甚至比父母还要长,于是她点点头:嗯,感情很好。
感情很好吗,裴永蔚有些失神,虽然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也看到了他们的相处,心里早有准备,但是真的听到她亲口说出,心中像堵了一块巨石一般,难以喘息。
那挺好的。他听到自己用平静的语调说出这句话,可能面上还带了笑,他感觉到自己嘴角的肌rou微微被牵动,只是不知道这笑落在他人的眼里会不会看上去有些滑稽。
很快,整块鲜红带着白色大理石纹理的rou块就端了上来,放在高温的石板上吱吱作响,白色的烟雾升腾起来又被正上方的管道抽走,但依然不影响rou香四溢,飘入鼻腔中。
这里生意太好,服务员没有时间帮每桌客人烤rou,再说来的多是常客,大家都不介意自己下手,裴永蔚也是一样的,他熟练地将rou块翻滚着,感觉烤得差不多后,切成小块,再高温封一下边,夹了一块放进柏瑜的盘中。
你尝尝,怎么样?
咬了一口,肥瘦相间,汁水充足,果然真正的美味都藏在深巷之中。
确实不错。她想下次可以带一禾来吃,让她少喝点酒。
柏瑜不是一个话多的人,裴永蔚也不是,但是他现在却喋喋不休地讲着一些琐碎的小事,从刚入大学,到被论文折磨得焦虑,然后去医院在不同科室轮转,遇到的好玩或者无奈的事情,都巨细无遗地讲给柏瑜听。
平心而论,他不是一个很好的讲故事的人,他的叙述总是平铺直叙,语调又少了些变化,沉静的声音像是在讲与自己无关的故事,就算是有些趣事,也被讲得让人觉得有些索然无味。
好在他的声音好听,在这充满烟火气熙熙攘攘的店中,他的声音却显得格外突兀了,柏瑜一边认真吃着rou,一边听他讲着这些乏味的小事,居然别有一番感受。
所以你是读的整形外科,现在规培,轮转到骨科。柏瑜问道。
没错。他点点头。
很多人对于整形的认识是有些偏颇的,以为主要是为了美丽而做的整容,其实并不是,整形是一门让很多患者获得新生的学科。比如在火灾中烧毁面部的不幸的人,伴随他们的不仅仅是外表损害带来的痛苦,被烧毁的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