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吃饭的两人抬头,柏瑜看到裴永蔚进来,随口问道:吃饭了吗?
他没有吃饭,但如果是往常,他只会笑笑说吃过了。但是今天,他看了一眼沈醉桀,后者也给了他一个挑衅的眼神,他收回目光,说:比较忙,还没来得及。
真不好意思,知道的话就帮你也点一份了。柏瑜语气中有歉意。
沈醉桀心里发笑,他敢用自己的头发发誓,如果柏瑜心里有有一丝的歉意,他明年就秃顶。
没事,下次一起吃。裴永蔚也非常自然地回应。
怎么还顺杆爬了这人。沈醉桀恶狠狠地吃下一大口米饭,在嘴里使劲嚼了嚼。
裴永蔚斜了他一眼,一板一眼地说道:病人吃饭要细嚼慢咽。
好的,裴医生。沈醉桀听话地回应,放慢了咀嚼的速度,因为一边的手端不起饭碗,米饭放在桌上,他缓慢地把每个菜都夹了一点放在米饭上,小口小口地细嚼慢咽起来。
柏瑜值当看不到这两人之间的暗涌,泰然自若地吃着自己的饭,不知道这两人在她面前玩什么宫心计,反正她完全不想加入这种莫名其妙的较劲里,即使漩涡是围绕她而起的,她也总是一副高高挂起的架势。
看柏瑜没有反应,沈醉桀也不说话,一时病房内安静了下来。沈醉桀心里太明白这人就是过来没话找话的,只要他不接招,柏瑜肯定也不会主动打破沉默,很快就能把他气走。
没想到裴永蔚还是有备而来,他叫了柏瑜一声:有些术前注意事项要你看一下,能出来一下吗?
沈醉桀听到这话心里就开始大骂,谁不知道亲人不在的时候这些注意事项都是本人签字的,再说也不该这个时候看。
他刚想出口揭穿,柏瑜已经站了起来,他只能把要说出口的话又咽回去,眼睁睁地看着柏瑜跟着裴永蔚走了出去。
沈醉桀坐在床上盯着他走出去的背影,眼珠子都要一起弹出去,怎么这人都十几年了,还要黏着柏瑜不放。
又转念一想,自己都黏了二十几年了,那还是自己厉害一些。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突然找了一些优越感。
柏瑜跟着他走了几步,都走到了安全通道里,看他还没停下的意思,从背后叫住了他:你怎么学会玩这一套的,术前注意事项你给他看就够了。
见自己的小心思被戳穿,他一点也不慌乱,柏瑜的声音中听不出不满,如此拙劣的借口他自知不会骗到她,她愿意和自己出来就是胜利的信号。
裴永蔚不慌不忙地转身,走近到柏瑜身边,他看着她素面朝天的脸,和高中时并无二致,只是行为举止倒是成熟了一些,大概是由于出门比较匆忙的原因,她只是简单地穿了一套运动款的衣服,上衣是纯色的T恤,裤子就是一条简单的宽松运动裤。
匆忙出门他眼中的光芒闪烁了一下,很快就垂下眼帘,再次将情绪很好地隐藏。
他握住柏瑜的一只手,柔软的触感让他流连,他缓缓地将这只手贴到唇上,极致温柔地印上一个吻,低声说:很想你。
安全门关闭,把医院嘈杂的生死都隔绝在门外,这里不常有人经过,是人群熙攘的协和医院中,少有的净土,声控灯已经暗下,只剩下安全通道的指示牌亮着幽暗的绿光,在大理石的地板上反射出静谧的光,裴永蔚一瞬间很希望这一刻可以永存,即使是在这样一个幽暗如深渊一般的空间。
哪里想我柏瑜的另一只手抚上他的脸,手指轻轻地在他的太阳xue上打圈,柔声问道:是这里
然后慢慢向下,在两腿间停住:还是这里?
她的手像是有魔力一般,被划经的肌肤,即使隔了布料,也有种酥麻的触感。
从上次在她家中一别,其实才过去了几天,但他的梦中夜夜有她,有时是只看着她,什么都不做,有时是梦到自己跪在她的身下,捧起细腻的足轻吻,有时是她躺在床上,而自己唇焦口燥地舔舐两腿间的秘境,将所有的汁水都尽数卷入口中。
每次醒来,胯间的性器都狰狞地昂扬着,他终于再次试探地握住了炙热的Yinjing,而这次再也没有灼心的呕吐感,他脑海中尽是柏瑜的模样,就这样想着,手下疯狂地撸动着硕大的性器,最终所有的欲望都化作一股浊白的浓Jing,喷射在手上和床单上。
脑中的旖旎再也无法挥散,柏瑜明显地感觉到手下逐渐隆起,坚硬的性器将裤子高高顶起,她捏住gui头,手指在上面按了按。
看来是这里。
裴永蔚音色喑哑,他低低地说:不是
那不然是哪里,不老实。她用力重重地握了一下硕大的gui头。
裴永蔚低喘了一声,低沉好听的声音从他喉间传出,他的身体微微地颤抖了一下,没有做出其他动作,而是静静地看着柏瑜。
柏瑜突然懂了制服诱惑,人们印象中对于职业的刻板印象,是制服带给人们性幻想的最大来源。
严谨的医生,在白衣的衬托下,他们展现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