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香,紅燭,芙蓉帳,房裡滿是旖旎的春色。他身上還殘存著些許曖昧的氣息。我頭有些犯暈,身上僅剩一件白色單衣,昏暗的光線,使我看不清眼前的人。
我來不及細想怎麼會變成這樣,便在恍惚間,看見一些有些陌生卻熟悉的過往。
不遠處有個小少爺,看起來應該是年幼一點的藍嗣瑛,瞧他小時候便那樣老成,真不可愛。他身邊蹲著一團幼小的娃兒,看那裝扮應是個女娃娃。那娃兒旁還立著個秀氣的孩子,一襲紅衣,分不清是男是女。
「我爹說妳是我的小媳婦,我自然要對妳好一點。」小藍嗣瑛緊緊牽著女娃娃的小手,自以為成熟的說。
「誰是你家媳婦兒,你又沒有小紅聽話,也不會唱歌跳舞,我才不要嫁給你。我以後要娶小紅!」
「喂喂喂,你們兩個吵架就吵架唄,幹什麼扯到老子身上來?」那個紅衣小子原來是男孩,他彷彿腳底板被針扎了幾下,驚慌跳起。
畫面漸漸地變了,原先的女娃娃長開了,漂亮了些,與我現今這副模樣,還不是十分的像。若我沒猜錯,她便是離墨。
而藍嗣瑛已成年,堂堂的像貌,比上一幕又俊上三分。
「什麼時候走?」她問。
「明天便要起程。」他答。「我定會力排眾議,回來娶妳。妳一個姑娘家,少舞刀弄槍,也該為大婚做準備了。」
她朝著他的背影,走近了兩步。「珩哥哥,其實你真不用娶我來著,我知道我們國師府高攀不起右賢王府,你若是遇到合適的姑娘」
「墨兒,妳還小。」她的話被打斷,「右賢王的命令,豈是妳我可以違抗的?」
燭光搖曳著,彷彿隨時會熄滅,她和他的故事,便這般淡淡的展開,淡淡的褪去。
下一秒,我的眼睛讓黑布條矇住,什麼也看不到。
此時,感覺頰上被什麼ye體滴著,房間裡安靜地只剩下滴滴答答的聲音。
特殊且陌生的味道不時傳來,難道這是,他想玩顏顏
「啊啊啊啊啊!」使盡全力坐起身後,卻發現矇著眼睛的黑布條怎麼扯都扯不下來。
「唉呀!」耳朵忽然疼了一下,濕漉漉的舔拭混雜著一絲情慾的氣息,我摀住雙耳,躲開他刻意營造的色情場和,卻不慎撞上牆,疼得我溢出眼淚來。
「我認為妳欠我一個解釋。」他的聲音與平時有些不同,低沉了一些,沙啞了一些,還有點喘。
顯然這個人沒當聲優太過可惜,可我現下沒時間思考其他事情,只知道再不離開恐怕有事要發生。
「幫妳解開布條後,妳能不能乖乖的回答我幾個問題?」與此同時,他很順手地拂下我一身白色單衣,將頭埋入我的肩窩。
他的氣息,碰觸,吮吻,舔咬,無一不刺在我築起銅牆鐵壁的感情上。
我無法確定這挑逗的行為算不算得上情場高手,是不是真足以使女人邁向高chao,然而對上經驗全無的我,已屬游刃有餘。
我不曉得他這樣戲弄我,為的是什麼。
他的手掌已然攀上我的左胸,從輕握轉為捏揉,不過短短一瞬。
「啊!」像是觸電了一般,渾身酥麻。
豈料他更加過分,手指勾開了我身後抹胸的結,將頭偎上我的胸。
這般戲弄純情少女,簡直欺人太甚。他卻不覺得自己過分,張口咬了胸上軟rou。
「啊啊啊我招,我招,我通通招!」
我算準了時間,眼睛重拾光明的一剎那,我狠狠掐住他的脖子,用力撲倒壓制他。
「你你好大地膽子,竟敢挾持本公主」我鼓起勇氣,擺出最兇惡的表情,朝他齜牙咧嘴。「不要以為本公主不發威,就可以把我當哆啦A夢!本公主不管你跟離墨先前的是是非非,你怎麼能背著她做這些見不得人的事情,更何況現在天還亮著!」
「好墨兒,若我說,妳就是她,妳信嗎?」
「媽蛋,我知道我跟她長得一樣,可是你忒麼這樣說,我不會開心,她也不會開心!」我揪起他的衣領,抵著額頭,咬牙切齒罵道,然後一把丟開他,摀臉傷感,「我長這麼大還沒被人這樣輕薄過,雖說我思想是開明了些,可是你這混蛋,侵犯我的時候,心裡還想著別的女人,你怎麼能這麼渣啊?」。
「妳說話可得講點道理,我什麼時候侵犯了妳?」
「就算你沒侵犯我,我被你囚禁了一天,傳出去之後,豈不又是社會性死亡?我本來還可以憑身分嫁給高富帥,一輩子想福,現在呢?你要怎麼賠我!」
「妳要嫁給別的男人,想都別想!」我悶悶的嗚了一聲,回過神來,我反而遭他壓在身下。
「方才妳從幻覺中,看到了些什麼?」他怎麼知道我被迷幻了?「看到妳小時候的事情了?」他又怎麼知道我看到了什麼?
「說!」他的雙手架在我裏衣的襟上,我有些害怕的掐著他的腕,可終究是敵不過他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