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景辰回到车里,把自己的行医箱打开,拿出药给管家。
“这个是退烧的药,你拿回去给他现服下,晚上在服一次,如果没有在发热就不必吃了,还有这一份药方,到了城里你按上面的去买,每晚涂一次,用药的时间内,不得做那件事,否则会加重伤情,你……克制一下自己。”墨景辰脸不红心不跳,做为一个医者,对患者的家属说这些话很正常,没有什么不妥,但听的男人脸是一阵阵的红,连耳根都红了,眼神愣是不知道要看向哪里。
“我是一个外人,不会去评判你们的关系,但做为一个大夫,我得提醒你一句,让他有足够的时间休息。”墨景辰都不用亲眼看,就知道他先生后面的伤有多重。
“我……我知道了。”男人局促了好一会儿,才镇定下来,他接过药瓶转身就走,走了两步想起什么又折回来,把一袋银子塞在他手里,然后转身就跑了。墨景辰拿起来一看,才知道他给自己塞的是银子,打开一看,好家伙,最少有一百两银子,这太多了。
“伍言,你把其它的给送回去吧。”拿出一块五两的碎银,把钱袋交给伍言,伍言一直都注意着墨景辰,他一喊人就到了跟前。伍言接过钱袋,没二话就给送回去。
男人拿着药匆匆回到马车上,帘子一放就与外面的世界隔开,两人对望,深情而隐忍,过了足足好一会儿,两人才收回神情,男人一把抱住他,紧的他有点疼,但他没有拒绝,也没有推开。
“对不起,我……我以后会控制我自己……不伤害到你。”管家的声音有点哭腔,把头深深埋进他怀里。
夏之正长叹一声,抬手抚摸着他的脑袋,“阿绍,你别难过,是我自己……我自己想要的更多。”他心里的患得患失差点把自己折磨成神经质,可是……以后他在也不会这样了。
“不是不是,是我的错,之正,以后我一定会好好疼你爱你,你……你别离开我。”男人低迷的声音有着焦急,抱着他的手勒的更紧了些。
夏之正皱了一下眉头,那楚楚可怜的模样真是美到无言描述。
“阿绍,我……我没有说要离开你。”他不会离开这个男人,永远都不会。
男人抬起头,眼中闪着眼水,若是看表面,真的很难想到一个那么面冷的男人会有这样的表情。
夏之正温柔的笑了笑,棒起他的脸,亲亲的吻了一下,“我夏之正这辈子是跟着你的,你可别想甩了我。”
他的吻很轻,也很撩,但是一想到墨公子的叮嘱,他就把内心升起的欲火死死压下去,在之正的伤好之前,自己……自己绝不能在动他。
“我文绍这辈子都不可能甩开你,永远不可能……”
……
伍言站在车外,想掀开帘子的手愣是停在半空,车里两人的对话他一字不漏的全听到耳朵里,震惊的他差点就扰了人家的好事,他把钱袋轻轻往车里推了推,不动声色的快步离开。他可没有想到,还个钱袋还能听到这样一翻深情的话,有点受激刺到了。
伍言活了二十八年,从来不知道爱一个人是什么滋味,更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心情,或许这辈子,他都不能体会到吧。
很快回到自己的马车,当看到墨公子的时候,脑子竟然浮出刚才两人的对话,就那么一瞬间闪过,足够让他脸色巨变,脚下如千斤重,在也移动不了半分。
墨景辰看到他回来,正准备问一下,就见他脸色一变转身就跑,好像跟见到鬼一样,恐惧又慌乱。墨景辰看得一脸懵,心想他这是怎么了?怎么一副受很大激刺似的。
墨景辰有点在意,但也没多想,很快就把这事忘了,但从这一天起,伍言就跟他保持一定的距离,绝不靠近他两米之内,这令墨景辰很郁闷,本来想找他聊一聊,可是他那一脸拒绝的样子,实在让他开不了口。
……
京都,皇宫。
烟雾袅袅,殿内一阵檀香飘绕,奢华的装饰令人啧舌,云顶檀木作梁,顶上悬着一颗巨大的夜明珠,夜晚熠熠生光,好似明日青天,照得殿内通明。地铺白玉,内嵌金珠,奢华到仿若走在金子上面。殿内中的那张宽大老沉香雕花床,霸气而神秘,帐绣珠银线海棠花,随风绡动,如坠云般玄幻,美如梦境。
内殿外,左边站着整齐的宫女,右边站着整齐的太监,谁也不敢乱动半分,更是连眼都不敢抬一下。
而纱账内,正上演着一场激情的缠绵,女人娇滴滴的微喘,如白玉的双腿盘绕在男人的腰间,迎合着男人每一次的撞击,而男人浑厚的低吼声,发泄着身体里如狮子般的野性,炽热的汗水滴在女人身上,浇得女人声音更加妖魅,两人毫无顾忌翻云覆雨,就算是那雕花大床也在吱吱晃动,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
宫女和太监显然是早就麻木,没有一点反应,眼睛垂下看,仿佛没有一点生机。
时间一点点过去,夜深人静,纱账里的两人才停下缠绵,可还是情情浓浓的相依在一起,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华央国的一国之君,而女人,正是当下最得宠的妃子,连淑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