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照李管家的话来,不过我有自己的事,就不跟你们一起住了,明天中午我会在城门等你们。”说话的是刑刀。
“那你别迟到,否则也不会等你。”李管家说到。
“我不会迟到的,告辞。”说完就带着自己的人走了,连赫云没有拦他,他的心思根本不在这些人身上,他现在很后悔,为什么不一起留下!
有了刑刀开头,很多人也都找借口离开,在他们这些人心里,难得出来一趟,肯定要出去玩一玩看一看,不然岂不是白白浪费了这么好的时机。
人走的差不多,只剩下钟福生等几人跟在连赫云身后住进了客栈。
客栈很大,整整有五层楼高,能把楼建的这么高,这背后的老板绝对不简单。
鹤天楼是长丰城最高最大的客栈,每天进进出出的人没有八百也有一千,踩烂的门槛是隔几天就修一次,绝对一点也不夸张。在鹤天楼,上三层是住房,一二层是客人吃饭的地方,长丰城可是一个非常繁荣昌盛的大城,在这里经营很多东西,比如绸缎行和酒粮行,这两大产业主要生产线就在长丰城,华央国全国的绸缎和酒几乎都从这里流出去,是华央国不可缺失的一座城。
长丰城的警戒也很严格,在街上每隔一段时间就能看到官兵在巡逻,腰间配的也都是真刀,只要是发现什么可疑的人,他们会绝不含煳抓起来询问,当然,他们也不是随便乱用势权的人,因为在长丰城的父母官在百姓们心里可是个绝对的好官。
长丰城最有名的是花天粮,离开的那一些人大多都去找花天粮,因为它可以让自己做出来的菜更加美味。
连赫云一群人住在第三层楼,第四和第五不是他们能住得上去,他也懂这里的规矩,所以没什么可纠结的。每个房间里的装饰都非常豪丽好看,床、被、桌等所有的家具都是用高档贵的,当然,住进来的费用也不便宜,一房一晚十两银子,加上其他人,住在这里共有八个人,八十两银子对连赫云来说九牛一毛。
现在是午时,安顿好就自行活动,连赫云心情不好,就在房间里蒙被睡大头觉,睡的迷迷煳煳就被管家叫醒。
“少爷,不好了,咱们的人跟别人起冲突了。”管家匆匆忙忙跑进来汇报,看他一脸着急,事态挺严重的。
“这群蠢货又干什么事了。”心情本来就不好,还被吵醒,脾气更加暴躁。
李伯吓了一跳,他很少看到少爷这样子,看来那位墨公子对少爷的影响力很大啊。他心明如镜,已经知道少爷心里的意思。
“姚天奇和钟福生被人挑衅接下战书,如果输了,他们就要自断一只手臂。”李伯也是愁的很,等他赶到的时候那两人就接了战书,他想阻止都来不及。
连赫云下床穿衣服,脸一直是Yin沉着,“对方是什么人。”
李伯思索了一下,“好像是鹤天楼的厨师。”这一点对他们非常不利。
连赫云皱眉,一脸的嫌弃,“姚天奇和钟福生这两个蠢货,敢接鹤天楼的战书,他们是脑子进水活腻了吗。”
鹤天楼里的厨师那都是御厨极别的人,哪里是姚天奇他们能比上的,这一下,他们两人的手注定得留在这里。
“少爷,现在怎么办,他们两人根本不是鹤天楼的对手。”李伯也很明白,现在正愁着不知道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他们接的战书就让他们自己应战,鹤天楼的战书哪是那么好接的,哼,怕现在是怎么也逃不掉了。”连赫云烦躁的搓了把脸,眼神极为Yin暗,“知道是什么原因引起的吗。”
李伯上前为他整理腰戴,一边说到,“好像是姚天奇嫌弃这里的菜做的不好吃,被伙计听到传到后厨,当时就有两个人冲出来,抓起姚天奇就说要下战书。”具体的情况他也不是很清楚。
“姚天奇这个自命不凡的东西,得了一次赛奖就自以为了不起,连鹤天楼的饭他也敢嫌弃。”连赫云真是要被姚天奇气笑,“穷山壁窖出来的果然登不上大雅之堂,一来就给我找事,他们现在在哪里。”
“还在楼下大厅。”
“走,去看看,别到时候连我一起连累了。”连赫云很讨厌别人给他找麻烦,特别是这种没有一点胜算的麻烦,他们自己丢人丢脸没关系,可是丢他的面子就不行。
……
楼下,大厅,这里是吃饭的地方,此时大家都停下看热闹。
姚天奇面红耳赤,他从来没有被人这般羞辱过,气得他几乎要晕死过去,钟福生站在旁边,一脸也是怒气冲冠。他们对面站着另外两个,一男一女,男人很普通,女子却是婀娜多姿,一张倾国倾城的容貌,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
“本姑娘给你们时间,别说我这个做地主的欺负你们,明天上午,在我鹤天楼的比赛场见,有什么本事你们尽管使出来,当然,你们还可以叫外缓,我们不介意。”女子声音很好听,一身干净简约的蓝白袍裙,清高冷傲。
“你太小瞧我们了,告诉你们,我们就是去京都参赛美食节比赛的人,哪里还会怕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