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就是想夺产物的,脸皮就是厚。”这里的人都站在墨景辰这一边,徐宇明才说一句就被大家喷得灰头土脸,肺都快要气炸了。
“我就纳闷了,我家的事跟你们有什么关系,我爹病煳涂把房子留给他,我可没煳涂,还有,我没有入赘,我还是我爹的儿子。”徐宇明怒指众人,他竟然在他爹的丧宴上闹事,这不孝的名头真是越坐越大。
他的媳妇这时走过来,那也不是个省油的灯,眼吊嘴尖脸长,走路一扭一扭的,也不怕把腰给闪了。
她指着在坐的所有人,喉咙一开那尖细的声音就传出来,“你们这些个穷山窑子的人呐,眼睛就盯着这么一点东西,活该你们一辈子穷光蛋,本小姐可告诉你们,我公家的东西你们谁也别想拿走一丁点,连一根头发都不许碰。”女人叉腰点指,一副豪横的样子,斜一眼墨景辰,继续到,“谁要是敢动我公家的一丁点东西,本小姐绝不放过,你们都知道本小姐在城里上头是有人的,你们这些个二瓜子想跟本小姐掰手腕不妨来试试,看谁的手腕更硬。”这话就已经是在威胁人了。
本来大家还想替墨景辰抱不平,可是一听她这么说,瞬间都熄火了,一副敢怒不敢言,没办法,民不与官斗,这是铁打的定律,虽然不知道她上头的人是谁,但她敢这么嚣张,那就不会是普能人,肯定是官府里的什么亲戚。徐宇明没什么本事,就是找女人有一手,他找的这个媳妇是村里独一份,泼辣,嚣张,家里有钱,背后还有后台,不过平常她也不屑回村里,到也没发生什么冲突。
“对,我媳妇说的对,你们都听到了没有,我家的东西一根头发也不许碰,否则就……”最后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眼一瞪一副猖狂的嘴脸。
墨景辰都没说话,淡淡的瞟着他一眼,然后默默的吃着菜,昨天就没怎么吃,今天又是忙前忙后的,他也挺饿的。
夫妻两人见自己的叫嚣对他一点效果也没有,很是愤怒,女人伸手就要去抓他的筷子,手还没碰到就被人半空捏住,紧接着听到一声骨头嘎巴脆的声响,那声音听着众人耳朵都觉得疼,场面静几秒,接着就传出女人如杀猪般的惨叫。
“啊,我的手我的手……好痛啊好痛啊……”女人一手捂着另一只手,五官痛的拧扭在一起,豆大的汗水从额头就滚下来。这一幕发生的太突然了,大家还一脸懵逼,一直看到墨景辰旁边多出个伍言,他们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肯定是伍言出手了,这个冷酷的小伙子可是小辰子的保护使者,谁对小辰子有危险全都视为敌人,刚才她那么气势凶凶要去抓小辰子,肯定要被打的,不过她的那手……啧啧啧,瞧着都疼,估计都得废了。
墨景辰对耳边的惨叫充耳不闻,慢悠悠的吃着菜,等把一口汤喝完,他才感觉到饱了,在这种丧宴上要吃得饱,才是对死者最好的尊重。
他拍了拍衣服,站起来,表情冷淡,那份沉稳跟他年龄真的非常不符合。
他说到,“百善孝为先,生为六叔的儿子,你但凡做一点敬孝之事也不会落得人人喊打,被全村里人唾弃,你连最起码做人的良知都没有,六叔把东西都留给我,我就不会交给你。”当时六叔把银两塞给他的时候,里面夹了房契,这也是为什么墨景辰说六叔把房子留给他。
徐宇明扶着妻子,一脸仇恨的瞪着墨景辰,“墨景辰,你霸占我家的房子,我我……我要去官府告你!”他没有招了,只能搬出官府。
墨景辰很是不屑的笑了一下,说到,“你去告,没有人阻止你,不过你告了之后得先承担不孝之罪,你知道不孝在我国的律法上是有多严重吗,你会比我先在牢房里蹲几年,到时候你出来的时候可以在告我。”最近看了不少书,也了解了这个世界的很多律法,大央国的皇帝是一个大孝子,所以不孝被视为重罪。
徐宇明也读过几年书,可不知道大央国的堂律条法有这么一条,可他还是憷了,牢房里可不是人呆的地方,以前他一个哥们被关进去,才不到一天就被折磨的不成样子,真的太惨了。
徐宇明现在害怕的想跑,可是这一走就什么也没了,那房子卖掉还能值个百来两的银子,也是笔不小的数目,最重要是他最近缺钱。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追求金钱的驱使下,徐宇明格外有胆量,他稳住脚,把媳妇往前一推,撺掇到,“媳妇,他都把你打伤了,你怎么还不叫人来,快叫你的人来收拾他,还有那房子,不能留给他。”说到这里他趴到女人耳边,小声的又说了一句,“那房子卖掉也有一百两银子,那是我们的,不能给他们。”
一听那破房子能值一百两银子,女人的眼睛就亮了,手上的断骨也没有那么疼,抬起那只好的手指在墨景辰的鼻子上,破口大骂,“你这个强盗,抢我公家的房子,简直没天理,有种你给我等着,我马上叫人来收拾你。”
墨景辰很是反感她,如果她当初说一句好话,徐宇明也不会那么对自己的父亲。
“你叫谁来我墨景辰都奉陪,不过我劝你带个有用的人来,否则下次打断你的腿。”冷厉的眼神直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