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景辰把徐四娘放到旁边,走到桂鸿卓面前。
“都头,这件事恐怕有点误会,你听我解释。”墨景辰站出来,刚说一句话就见桂鸿卓恶狠狠的瞪着他,一脸认定他是凶手表情。
“是你杀的人吗!好大的胆子,光天化日之下行凶,你把我桂鸿卓放在哪里,把官府放在哪里!”说完伸手要去抓人,但有人比他更快,华臣鳞抱住墨景辰的腰往后一拉,护在怀里。
“我的人,不许动。”冰冷冷的声音传来。桂鸿卓这时才发现华臣鳞,一眼就被他身上的气势震惊到,但也是短暂的。
“你又是谁!是他的帮凶吗,那就一起带走。”他自说自话,完全不听墨景辰解释,伸手又去抓华臣鳞。
华臣鳞哪里会让他抓到,抬手一挥就把他的手挡开。
桂鸿卓没想到他会反抗,愣了一下,“好家伙,行凶还敢反抗抓捕,看来不让你吃点苦头你是不知天高地厚,本都头今天就替天行道,看刀。”说完抽出官刀就砍下去,他的速度很快,也很野蛮,完全不按正常路出牌。
墨景辰一惊,本能的拉住华臣鳞后退,他怕这个暴牌气的男人出手把他也杀了,要是杀了官府的人,那麻烦事就更大了。
“都头住手,我们跟你回衙门。”不能把事闹得更大,这里虽然是古代,但也是讲法律的。
但桂鸿卓根本听不见他的话,挥刀的手完全没有收力,反而是更凶勐的砍下去。
华臣鳞冷哼一声,迎上他的大刀。
桂鸿卓能当上一县的都头,那是凭本事做到的。他魁梧的手臂力非常大,一刀砍下去顿时飞沙走石,激起无数的灰尘,气势十分惊人。若是在一般人眼里,他这身手绝对是高手中的高手,但在华臣鳞面前,还不配当对手。
华臣鳞站在原地,一动也没动,只是轻轻一挥袖,一道刀风就朝他门面去,风化刀刃,犀利无比。桂鸿卓大惊,刀马上收回来挡,只听哐当一声,刀身碰擦出火花,可见刚才这一下有多凶险,如果他不回刀来挡,这刀刃必定打在他身上,他必定血溅当场。
桂鸿卓青筋暴跳,心里余悸,重新看向这个冷酷的男人。
“好凶险的刀刃,好狂的气势,再来。”桂都头一点也不害怕,反而是越战越勐,一刀刀砍下去的力气在慢慢加重,连砍十刀,华臣鳞的脚下移动一点,但也仅此一点。
桂鸿卓这人是遇强则强,丝毫不退,打得都快眼红了。
墨景辰在旁边看的很担心,他不是担心华臣鳞,而是担心这都头一个不小心就被他杀了。
桂鸿卓也算是有点本事的人,竟然可以连砍华臣鳞十刀。
华臣鳞突然传头看墨景辰,轻飘飘又很隐忍的问了一句,“我能杀了他吗。”简单的几个字,却如当头棒硾一样打在桂鸿卓的头顶上。
墨景辰愕然,额头青筋突突跳了两下,说了两个字,“不能。”杀人尝命,就算你是王爷也一样。
华臣鳞皱眉,一脸不高兴,但还是避开要害,狠狠给他一击,被打飞出去的桂鸿卓一脸懵圈,喉咙一甜血就吐出来,身子晃了两下差点摔倒。
刚才……刚才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被打一掌就感觉五脏六腑要碎了一样,桂鸿卓凝固的脸上全是问号。
华臣鳞把他打飞就回到墨景辰身边,冷冷的背手而立,墨景辰内心吐出一口气,刚才真怕他不听自己的把人杀了,两条活生生的生命就死在自己面前,做为一个医者他很是自责,绝不能在有死人。
墨景辰走到都头面前,递了块手帕给他。
“擦一下血,这里人太多了,我们能换个地方说话吗,还有地上的尸体,你还是叫人先处理一下为好。”墨景辰很和气的说到,他想和平解决这个问题。
桂鸿卓没接手帕,煳乱的用手擦一下,冷哼一声,“我们没话可说,你们杀了人,就得受到堂律的制栽,现在乖乖跟我回衙门,否则今天这事就没完。”
“是他们先动手,我们只是出于自卫才失手杀了他们,不是我单方的罪。”墨景辰扶额,尽量解释。
“我不管你们是自卫还是什么,反正人已经死了,你们就得接受惩罚。”他不论原因,只看眼前事。
墨景辰有点头大,“他的身份特别,我可以跟你走,但他不行。”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没有特例。”桂鸿卓刚正不阿,一点情面也不讲,凶手就是凶手,管你天王老子的身份。
“那么他欺压百姓,讹诈百姓的血汗钱,你为什么不管,如果你刚才出来及时,也不会发生之后的事,说到底,你也有责任。”墨景辰一指远处的几个衙役,原来他早就发现那些人了。
桂鸿卓顺着手指看过去,一看之下怒发冲冠,朝几人大吼到,“你们几个混蛋,还不快点给我滚过来!”
几名衙役一惊,连滚带爬的跑过来。
“报……报告都头。”几人站整齐叫到。
桂鸿卓盯着他们个个看,眼睛都冒出火了,质问到,“你们几个臭小子,刚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