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退路吗?”
“Noway!”
那好吧,事已至此,硬着头皮上吧,反正记住动作上了台跟着节奏瞎来呗?还指望进前三咋滴啊!
陆漫漫倒是看明白了,别看阿凌一副楚楚可人亭亭玉立的外表,这货竟然喜欢街舞,还把她给拖下水!
emmm!
走进舞蹈室,没想到人还不少,且夏洛溪也在,她先是瞅了陆漫漫一眼,接着尖酸刻薄地说:“呦呵…小学生来了!”眼神里有无尽的轻蔑。
阿凌听闻,指着夏洛溪喝斥道:“说谁呢,你再说一遍?”
阿凌平时其实不这样,但她看不惯夏洛溪欺负她好朋友,后者针对陆漫漫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呵…还有帮腔的,辣鸡!”夏洛溪白眼一翻,不屑的说。
“你…”
阿凌气到,欲要上前揍她。
陆漫漫揪住冲动的阿凌向她使了个眼色说:“算了,别跟她计较。”
阿凌特别不理解她为什么每次都可以当作视而不见,一副被人骑在头上撤尿任其作歹的派头。
“你能忍?”
“她的话根本左右不了我!”她低声说。
比这些更难听的话她都听过,嘴巴长在别人身上,自己的为人自己知道,用不着他人评判是与非。
夏洛溪得意地看着她与阿凌,嘴上挂满了得意,仿佛自己占尽了上风。
“陆漫漫你是不是傻,她这么说你!”阿凌气不过,大声吼道。
见阿凌大声喝斥敌人,夏洛溪更加得意忘形地说:“看来小学生默认了呢!”说着引导周围的同学笑了起来。
陆漫漫拉住阿凌,让她冷静,然后走到夏洛溪面前微笑地说:“洛溪师姐,如果是我在无意间冒犯了你,那我跟你道歉。也请你注意你的素质,你要明白,有些话并不会使我感到难堪,只会让你显得粗俗!”
夏洛溪双手叉腰,嚣张跋扈尤像泼妇骂街的派头骂道:“老娘就是看你不顺眼,你又能拿我怎么样?你以为有社长给你撑腰了不起吗,在我眼里你就是一坨屎!”
闻言,陆漫漫眼神凝重,仿佛下一秒就要从眼珠放出箭来,拳头握的紧紧的,冷冷地说了一句:“念在我们曾是朋友一场,不予计较,但你别太过份!否则话说太快,容易烂舌头!”
“怎么?难道我说错了?要不是靠校长走后门,你在北城就是个捡破烂的,你算个什么东西!回家继承衣钵去吧!”夏洛溪仍然不依不饶。
陆漫漫闭上眼睛握紧拳头,她在努力告诉自己没关系,上帝要我们原谅与我为敌的人,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不要给何阿姨惹麻烦,她或许是受了哪个小人的挑拨,对自己存在误会,解释清楚就好了,她不可能一直都与自己作对!时间还长,总有办法感化她的,是吗?
还没来的及说话,耳边忽然吹起一缕发丝只听“啪”的一声唤醒了她的理智。
阿凌忍无可忍地冲到夏洛溪面前甩起手狠狠地给了她清脆的一巴掌,令她措手不及。
陆漫漫见势本想阻止,但已经晚了。
夏洛溪脸上传来一阵灼烧感,捂着脸怒不可遏地说:“你个婊子竟然敢打我,我跟你拼了!”
夏洛溪刚举起手就要向阿凌抡去,说时迟那时快,陆漫漫抓住了她的手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重重地拍在她另一边的脸上,暴怒:“你再说一遍!”
她彻底翻脸了,眼神锐利直逼夏洛溪吼道!这一举动连一旁的阿凌都吓的不轻,舞蹈室里的同学也都纷纷往这边看热闹。
她还从没见过陆漫漫动真格的,平时一直温温驯驯小鹿忽然受了刺激变异了似的。
本以为自己大度一点对方就会识趣,却不成想自己一而再地忍让只会助长她的威风变本加厉来攻击自己。而现在,她竟然还侮辱阿凌!实在是不可原谅!
夏洛溪另一边脸上又是一阵灼烧感,吃痛地叫了一声。散落的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像发了狂的疯婆一样。
她死死的盯着陆漫漫,气势上誓要与她同归于尽一样。
陆漫的眼神似乎比她还有杀气,尽管憋了一肚子气,但真要动起手来,敌众我寡的,自己还真不是对手,她怎么也没想到陆漫漫还真的敢动手,怎么办?最怕场面忽然安静,形成僵局。
事实上,她刚给夏洛溪一巴掌,就已经后悔了,上帝作证,她可不喜欢打架的,要是传到何阿姨面前,可还得了?
可是夏洛溪简直不可理喻,像疯狗一样见人就吠,出言不逊,还涉汲家人和阿凌!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来,不给她点颜色看看,真当我是色盲吗?
“我到底哪里惹到你了,以至于你这么看我不顺眼!是,在这之前我是默默无闻的小人物,你口中的小学生,但我并不觉得这很丢人,反而使我很感激那段经历,人到了一定的时候,许多事都是身不由己的,你做不到人人都满意,你甚至做不到对得起自己,而你能做的就是从容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