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星辰对于宗树莫名其妙的敌意不知道从何而起,宗树大概率也是能够感受到的。
“敌意这么重?刚刚说的话你都听到了?”
闪星辰犹豫了一下,站远了一点:“听到了。”
“哦,所以你打算怎么做?”宗树摩挲着门上Jing美的浮雕,眼神并没有看向闪星辰。
闪星辰正想回答,却被一阵突如其来的风打断了。
闪星辰抬眼看向周围,风不是来自没关严实的窗户,还是来自狂奔而来的安德里。
安德里的手上还抱着将要上交的资料以及看不出是什么形状的鲜花,脸上的细汗在阳光下显得晶莹剔透。
他喘着粗气恶狠狠的将鲜花摁进了宗树的怀里:“终于找到你了,你是想被我打死是吗?大早上送鲜花到秘书处,你不丢人我丢人。”
秘书处一向人多,因为皇帝陛下的事务繁多,不光是出行政务又或者是生活层面都是秘书处负责。
安德里在秘书处的职务是秘书长,自然是要在下属面前树立威严的,今个儿早上正想开个例会,没想到就被一个小士兵点名送花,说是来自一夜.情对象的礼物。
“怎么了?来自星河旁最美的花,难道不喜欢吗?”
宗树看着怀里深紫色的花,忍不住低头轻嗅了一下。
安德里望着有点出神,脸上微红,不自然的将手上的黑色手套往上拉了一把。
闪星辰看着两个人眉来眼去,也能想象出两个人之间肯定结下了什么梁子。
“安德里先生,您和大殿下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比如打了一架?”闪星辰退了一步,给面前的两个人留下来一些空间,好像是生怕自己被牵连进去。
其实就算是不怕,闪星辰也想往后退一步,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他总觉得这两个人之间有着非常强大的吸引力,而对于除他们两人之外的其他人,就处于一种强烈的排斥气场。
压得闪星辰有点喘不过气,对于这个莫名其妙的气场,能有多远就想离开多远。
宗树听完,将手中的花换了一个手拿,笑这揽过安德里的肩膀:“嗯,是打了一架,很激烈的那种。”
闪星辰点了点头,心底觉着以后还是要离这两个人远点了。
刚刚做下这个决定,闪星辰就透过门缝看到已经走到门边的宗柏。
宗柏神色有点疲倦,看起来像连续加班了几日几夜一样。
“闪闪?醒了?”
门被男人打开,一群人被他的到来挤到了回廊上,安德里率先行礼:“陛下。”
闪星辰抬头看向这个曾经和自己亲密无间的男人,心底有些说不上来的异样,站远了一步:“陛下。”
不知道是不是闪星辰无意中掀起了波澜,让名为宗柏的这片星河乱了方寸。男人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整个人像是失去了颜色,不再知道生命的意义。
微风过处,宫殿外的树木不知道何时落了叶子,大概是被寻找栖息地的蟋蟀碰掉了。
伴着淡淡的夏天气味的风略过闪星辰的发丝,发梢略过挺立的鼻尖,看过摄人心魂却名为温柔的眉眼,随后终于在淡红色的唇瓣上安定下来。
闪星辰感受着自己唇瓣上的异样感觉,立刻就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带着shi润的津ye,让淡红色的唇变成了稍深的颜色。
宗柏沉不住气了,呼吸粗重到在场的所有人都觉得有些不正常。
闪星辰没有抬头,平视着看着眼前男人的胸膛。
这么长时间大概率已经成了习惯,胸前的勋章从来没有再带上过。
宗柏笑了笑,叹了口气,说出了闪星辰最不想听到的话:“长大了。”
不知道对方是出于什么态度才说出这样的话,但在闪星辰的耳朵里听出来,对方应该是松了一口气,仿佛卸掉了千万斤的负担一般。
闪星辰回想过去种种,心脏忍不住有点疼痛,说不上来是一种刺痛,只是连带着心脏蔓延到全身,随后发展成了麻痹感。
“嗯,长大了,所以陛下不用再担心我了,刚刚听大殿下说举办选妃仪式,陛下还是尽快办吧?我还想再离开这里之前好好看着男麻麻成婚哦?”
闪星辰其实一直都没有离开的打算,只是听到宗树刚刚说的一番话,觉得宗柏一旦成婚,自己继续待在这儿也不好了。
况且闪星辰一直都想帮助这具身体的原身找到妈妈,即使对方可能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但也得查明真相才能安心,算是霸占身体后的一点补偿吧。
宗柏听到这里,猛地抬头,瞳孔放大,随后又恢复了正常大小:“你也想我举办?”
“当然,发情期如果能够有个伴儿的话,比起自己一个人熬要好很多吧?”
闪星辰其实对于发情期不算深,大量的对于外界的信息资料以及为人处世仅在一夜之间无全部进入他的脑袋,不管怎们搜索,他也不了解发情期。
因为这个时代的人兽族,大部分的发情期